不想被打擾,那就把它變成遇見。恰好偶遇,總不能說什么對錯吧。
不想被打擾,已經(jīng)是不想聽你解釋了。
從不想讓,到不想聽。算不算從擁有到失去。算不算可悲。
不過她聲音還是挺好聽的。有些清脆。
酒醉的太厲害就是這樣。思考問題,總是單一。不能如清醒時那么全面。
當(dāng)然,人思考問題都片面的,因為知道著這點,所以看待問題,總想全面,可腦子反應(yīng)總是慢半拍,在局勢中總表達(dá)不出那種對自己最有利的觀點和態(tài)度。
他說動什么不好,偏要動感情。游戲不好玩嗎,技師妹妹不香嗎。
看著他跟我嬉皮笑臉,我實在提不起精神和他鬧。
我又能說什么,當(dāng)我意識到自己狀態(tài)不對時想抽身,卻為時已晚。
知道自己是什么貨色,也沒有奢望過能被誰哪家瞎了眼的姑娘中意,一開始只是把這份喜歡當(dāng)做一個夢。
不過到如今,它就算是夢也立誓做束光,閃亮一片夜空。
生得其貌不揚,不想花言巧語,又沒個一技之長,如此普通,還被心儀的人討厭著,局勢,實在是不妙。
說到局勢,總刷到些情感文案。愛意東升西落,浪漫至死不渝。
理解中,它有兩個意思。其一是新鮮感東升西落,但浪漫是手段,雖然俗套卻也不落俗套。
其二呢,看天下有情人聚散離合,也終歸是種浪漫。
不管再怎么解讀,作為讀者,永遠(yuǎn)體會不到作者的心境和情緒。世界上也許有相似的花,卻沒有相同的花。那稍微相似的,都可謂知己了。
就像手機中的自己,永遠(yuǎn)沒有鏡里的形象生動。總是少了些神韻。
不過愛情在這如今社會,的確是奢侈品。如今世界是混亂的,社會是病態(tài)的。就連三觀正否,是不有責(zé)任和擔(dān)當(dāng)這些立足的基本,都成了被夸贊的理由。
物欲橫流,人性的欲望被無限放大,而靈魂,總是被埋沒。
說到靈魂,其實想象之中的那位靈魂伴侶并不是個人際都處理不好的傻白甜,而是知性和成熟的。
在力不從心的時候,為我煮一碗面,溫婉的一笑著說沒關(guān)系的。
也記得問過她喜歡什么樣的男生,她說不知道,相信她是真不知道。因為那時我也不知道喜歡什么樣的女生。因為從沒渴望過愛情。
下班時日暮西山,忽有所觀感。世上的愛意與善意,就像這陽光。有人趨之若鶩,有人避之不及。有人向往陰涼,有人渴望日光。
對中意的人或者方式,賦予深情的美名,而相反的卻戲謔的叫做舔狗。
其實除了親情以外就沒真正意義上擁有一份感情,純粹的感情,不論友情還是愛情。如今的人際更像是錯綜復(fù)雜的關(guān)系里,第一身份,永遠(yuǎn)是同事,而不是朋友。
活在緣分中,而非關(guān)系里,這灑脫又有幾人能做到。
那些生命中一閃而過的純粹,都已經(jīng)滑落。種種原因,也許是緣分已盡,各自奔赴不同的前路。也許是誤會。
其實就像這次她生氣的原因多多少少也明白幾分。無非兩個字,誤會。也許不是。
文字的優(yōu)點在于局限中的準(zhǔn)確性,可惡之處就在于局限性,所以充滿遐想性。
認(rèn)為她會收,只是以為她看過這亂七八糟,聊表歉意而已。
只怕她還以為誤會她是那種隨便的人吧。所以上次問她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也應(yīng)該是有幾分生氣的。
不想直接去解釋,只是想守著那可憐的自尊心不被認(rèn)為是舔狗罷了。
下次再交流,我一定要看著她眼睛。
每晚看我醉酒昭昭,大家都以為開導(dǎo)著我,說不管什么事,別把自己弄得太累,開心也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
可是累些沒什么不好,努力的汗水雖然更咸,可悔恨的淚水更澀。
你這個年紀(jì),大好青春,又有什么事情想不開的呀。
他們年齡大我一輪兩輪,人生中不論什么,經(jīng)歷的是他們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的。所以站著說話不腰疼,如此輕描淡寫。
都懂,都明白。所以反駁,道理在嘴上,做人在身上。
可又對我說,依人一句勸,算是得一半。
都對,也都不對。
不同的人生哪有相同的快樂。
也是,也還年輕,就算走錯了路,走岔了路??煽倸w是欣賞了沿途景色。
我想,一個涉世未深且期待著愛情的姑娘,比起道理,更想看的應(yīng)該是花言巧語。可是他偏不。
這些乏陳可味的道理,是要握一輩子的。所以從小到大,挨過很多罵,很多打。卻從沒被說過爛泥扶不上墻和沒出息,可還是窩囊。
在千里以外,寫上那么一千字,一萬字。世界的某一角,倔強著。
凡事多看多想,就能少錯,能做到可想可不想。人生中。事都是想到才做到的。
不去想,不去做。可能也變不可能。就像是這些亂七八糟,寫的不好與不寫,是兩回事。小時候有人管,有人教??砷L大不一樣,盡管是個他自己知道自己,可是有些東西,不通過方式表現(xiàn)出來,別人又怎么知道和明白。
看了看鏡中的自己,究竟有沒有成為想成為的人。挺好的,已經(jīng)有了七分。盡管連個市井小民的身份都不曾擁有。
吊兒郎當(dāng)斜倚,一本正經(jīng)講理。就如此表里不一。
看了,還是沒看,都不重要。這只是應(yīng)該做的。不確定只是一個模棱兩可的嗯打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