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掙扎著哀嚎了幾句,但完全沒有任何作用,發(fā)出的只是少許沉悶的聲音。
接著,楚天只能絕望地眼睜睜看著光頭院長走到自己身后架著自己的肩膀把自己往房間里邊拖去。
我就知道,這個光頭院長絕對是個變態(tài)。
果然,本性畢露了,開始對自己下手了!
完了,這下不知道自己會被他怎么樣?
楚天想都不敢繼續(xù)往下想了,這孤男寡男的,自己已經完全被這個變態(tài)給控制住了,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他想要怎么辦還不是全看他的心情。
此時,楚天的眼神里全是恐慌,不,除了恐慌,還有幾分是哀求。
光頭院長將楚天拖拽到了一個大柜子旁邊,蹲了下來,用手掌拍了拍楚天的臉說道:“待會你可給我老實點,不然的話,你會比你進來時候聽到的慘叫聲叫的更慘。”
比進來時候聽到的慘叫聲更慘?
果然沒猜錯,那根本不是簡單的叫聲,一定是這些人在用某些變態(tài)的治療方法想方設法地折磨病人...
是用電擊嗎?
還是腦葉切除?
.......
無論是哪一種,都是令人感到恐懼的折磨?。?p> 楚天見手腳使不上勁,但求生欲使得他仍然不想放棄,拼命地想要喊出聲來,但是自己的嘴正被光頭院長用布堵住了,發(fā)出的只是低沉的“嗯嗯”的聲響。
光頭院長見楚天依然不老實,就從柜臺上找了把手術刀在楚天眼前晃了晃,冷笑著說道:“看到沒?你待會再這么叫,我覺得你會被這樣的刀子切成碎塊?!?p> 鋒利的刀發(fā)出了陣陣冷光,楚天趕緊閉上嘴,再也不敢發(fā)出絲毫響動,甚至開始了祈禱,祈禱自己正在經歷的只是一場夢。
這是什么游戲?
有這么恐怖的嗎?
還是在一個這么變態(tài)的精神病院?
...
想到這里,楚天似乎想起來了什么,這不是,這怎么那么像大學時候看室友玩過的那個恐怖游戲——逃生?
難道自己真正地進入了這樣的游戲場景?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就是不愿意相信也只能相信了。
逃出去,才是自己唯一的生還之路!
光頭院長見楚天安分了很多,便贊許似地點點頭,接著開始把楚天往柜子里面塞。
先是上半身,接著是下半身,這讓楚天想起了那些恐怖電影里的殺人犯藏尸的場景,自己現在不就是跟正在被搬運的尸體沒什么太大區(qū)別嗎?
想到這里,楚天差點眼淚沒直接飆出來。
在關上門之前,光頭院長把光頭探了進來,擋住了外面的光線,楚天看不清他的任何表情,只聽得他冷冷地說道:“我不會讓你就這么簡單地死去的,你還有事情沒做完,待會安分點,可別自己找死?!?p> 說完,光頭院長便關上了柜門,離開了柜子旁。
我的天!
不會讓自己這么簡單地死去?
他究竟還想怎么折磨自己?
透過柜子的狹窄的縫隙,楚天看見光頭院長開始搬弄起自己帶來的背包來,好像在翻里面的東西。
這是干嘛?
檢查我?guī)淼臇|西嗎?
沒多久,楚天只覺得腦袋開始沉重起來,眼皮逐漸都快要打不開了。
在楚天陷入昏睡之前,他隱隱約約地看到另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進入了辦公室內,并與光頭院長談論了起來...
而后,楚天徹底進入了昏睡,沒有能聽清他們在說些什么...
或許,是在討論怎么折磨自己吧?
......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天終于恢復了意識,周圍一片黑暗,除了縫隙里透進來的些許光線,看來自己應該還在柜子里。
他艱難地嘗試著挪動了一下身體,發(fā)現自己的行動能力正在慢慢地恢復,看來光頭院長在自己昏睡的這段時間里并沒有對自己下殺手。
難道是偷偷摘了自己身體的某些器官?
楚天一慌,下意識地就試圖用手去摸身上是否有傷口,隨即他便發(fā)現,自己的手還不是那么聽使喚。
光控制移動起來就十分地慢,楚天只好費力地先將口中塞著的布給摳了出來。
身體上也并沒有任何疼痛感,看來應該是光頭院長還沒有來得及對自己下手。
幸好自己清醒過來,或許這就有救了...
但是現在,首先要確定的事情是辦公室里的情況,如果光頭院長待會來柜子這邊把自己取出去,該如何反擊?
于是,楚天又順著柜子的小縫隙往外面看去。
外面的一幕令吳晨驚住了:
只見在可見的區(qū)域內,大量的紅色血液撒在地面上,不,不只是地面上,連墻壁上、門上都有,更恐怖是,有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正在這些血泊中緩慢地向門外爬去...
這是誰?
難道是后來進來辦公室的那個人被光頭院長給殺掉了?
不,還不算是殺掉,但從現場的這么多的血跡來看,這個人就算還沒死,也估計離死差不了多遠了...
這個變態(tài),竟然連自己的同事也要殺掉?
這是為什么?
不對,自己怎么能問一個這樣的變態(tài)為什么呢?
這個人連自己的同事都敢動手,那何況自己呢?
保不齊下一個就輪到自己了。
怎么辦才好?
楚天努力地嘗試變換角度通過縫隙想去看清楚辦公室內的情況,但由于角度受限,他始終無法確定那個變態(tài)的光頭院長是否還在房間里。
房間里靜悄悄地,楚天連呼吸都不敢稍微用力,只能聽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以及那個趴在血泊里的人爬動的時候與血液和地面摩擦發(fā)出的聲音。
怎么辦?那個人還活著!
我是不是應該出去救一下他,不對不對,我應該出去救一下他的,但是怎么救呢?
楚天的身體此時還有些發(fā)麻,并沒有完全恢復行動能力,要是現在貿然出去,照自己現在的狀況,萬一那個變態(tài)的光頭院長還正在房間內或者從外面殺進來,自己不僅救不了這個人,而且也不過是多當場送個人頭罷了。
但是!
就這樣躲在柜子里有用嗎?
那個變態(tài)回來了,自己還不是得被他三下五除二給做掉,指不定還得遭一番折磨。
記憶中,看室友玩過的那個逃生游戲里,那些變態(tài)不就是這么做的嗎?
干脆乘現在好像沒有其他人的時候,摸出去找東西防身,指不定拼了還有機會能逃出去。
再說自己怎么忍心見死不救呢?
說不定救了這個倒在地上的人,他能夠幫助自己逃出去!
而且這個人應該也是醫(yī)生來著的,肯定能夠指導自己怎么救他或者叫人來幫忙。
想到這里,楚天給自己打了打氣,更加堅定了這個想法,心說:“管它呢,拼了,搏一搏,單車變摩托,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了?!?p> 就在楚天準備推開柜子出去的時候,他瞟見門口站著一個人影,立馬緊張地收住了手,心臟也立馬劇烈地跟著跳動起來。
擦!
說什么來什么,這個光頭院長回來了吧。
看來是要準備對自己下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