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王炳還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他看了看自己手腕上的手鐲頓時皺了皺眉頭。
這幾天他用盡了各種各樣的辦法都沒能將這個手鐲摘下來,這使得他十分的惱火,之前他也找過巫馬唯唯但是對方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沒辦法他只能先把這個手鐲戴在手腕上。
“反正沒事干出去走走吧”王炳自言自語道。
他翻身下床,穿好衣服朝著外面跑去,剛走出房間門他就發(fā)現(xiàn)今天似乎有一點不對勁,平時院子里面有很多的人但是今天人很少趁著個空擋王炳跑出府邸打算在巴蜀城中好好的轉(zhuǎn)一轉(zhuǎn)。
“你去哪?”熟悉的聲音響起。
王炳轉(zhuǎn)過頭看去不遠處正是巫馬唯唯,王炳笑了笑說道:“沒事干,我出去轉(zhuǎn)轉(zhuǎn)”。
巫馬唯唯面色凝重的說道:“不行,現(xiàn)在外面不安全你還是呆在這里吧”
王炳疑惑的看著巫馬唯唯
“不安全?怎么可能,這可是他們的家啊”王炳自言自語道。
巫馬唯唯表情中帶著一絲痛苦,情緒低落的說道:“沙漠狂獅族來了,我父親和兩位叔叔正在抵抗他們”
王炳看著巫馬唯唯的樣子大概猜到了來龍去脈,他看著一臉擔(dān)憂的巫馬唯唯安慰她說道:“沒事的,你父親一定可以解決這一次的困難,你也不用擔(dān)心,我呆在這里就可以了”。
巫馬唯唯看著王炳點了點頭但是臉上的擔(dān)憂之色卻一點都沒有減弱。
王炳看著巫馬唯唯的樣子并沒有說什么,他知道自己的始終是一個外人,甚至對于這個世界來說自己的都是一個外人,在這里他什么都做不到。
突然一個強悍氣息出現(xiàn)在巴蜀城外,巫馬唯唯敏銳的感知到了這股氣息,她眼神中帶著憤怒與敵意看著城墻的方向,她咬了咬嘴唇直接朝著城墻跑去。
“喂,你去哪?那邊危險”
巫馬唯唯并沒有回應(yīng)王炳的呼喊只是埋頭朝著城墻跑去。
王炳看著巫馬唯唯漸行漸遠的背影內(nèi)心開始不斷的掙扎。
“該怎么辦?要是她出事了怎么辦?人家好歹是救過我的命的,不行,不能讓她一個人冒險”
王炳看著不遠處的城墻,其實他早就已經(jīng)感到有一股蠢蠢欲動的殺氣在一直逼近巴蜀城,但是他說不上來也不敢說。
因為在他的眼中那種感覺甚至可以視覺化變成了一只嘴角流著腥臭鮮血,雙眼中滿是殺氣的雄獅。
他不敢,他害怕,不過現(xiàn)在理智戰(zhàn)勝了恐懼,為了保護巫馬唯唯他毅然決然的朝著恐怖雄獅的方向奔去,即便自己會死他也毫不猶豫的前往那恐怖的地方。
城墻之上巫馬蕭然面色冷峻的看著不遠處那浩浩蕩蕩的隊伍。
他皺了皺眉頭因為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四股強大的氣息,雖然有三股氣息在自己之下但是有一股氣息卻在自己之上他知道這股氣息就是狂獅部落的族長——狂風(fēng)。
“停”
狂風(fēng)的聲音回蕩在自己的隊伍中每一個士兵的耳中。
他們得到命令之后全部停下自己的腳步眼神兇狠的看著巴蜀城。
狂風(fēng)從轎子上走下來他的右腳懸在半空中只見到他腳下的沙子迅速凝聚成型變成了一只雄獅,狂風(fēng)坐在雄獅的背上一個人走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巫馬蕭然冷冷地看著走出隊伍的狂風(fēng),眼中的殺意越發(fā)的濃厚放在城墻上的右手緩緩地用力直接將堅硬的磚塊捏得粉碎。
狂風(fēng)漫不經(jīng)心的環(huán)視了一圈這座恢宏的城池。
他大聲地喊道:“蕭城主,別來無恙啊,這一次我們只是來和你要一個人的,只要你把這個人交給我我就立馬轉(zhuǎn)頭離開這里,并且保證以后在不侵犯你們巴蜀城”。
城墻上的士兵在聽到狂風(fēng)這句話之后開始議論紛紛所有的人都在猜測狂風(fēng)所說的人是誰,更有人說如果把個人交出去也不是不可以畢竟沒有一個人愿意打仗。
再說了他們巴蜀城在實力上就比狂獅部落落后一大截能不打仗還是不要打仗,要是真的打起來那將會是一邊倒的屠殺。
見到自己這邊的軍心開始動蕩,巫霄一個冷峻的眼神掃過每一個士兵都打了一個激靈,所有的人全部閉上嘴巴不在說話。
這個時候巫奇站了出來他站在城墻之上面帶微笑表情和藹的喊道:“弟兄們,別上了這個老禿子的當(dāng)了,他說的話沒一句是真的上一次他也是給砂蜥族這樣說的結(jié)果呢?把人家部落里面的人幾乎全部殺光了,這種家伙不能信我們只有拿起武器反抗才會有一線生機,你們說是不是?”。
城墻之上響起振聾發(fā)聵的呼喊聲,狂風(fēng)似乎早就知道會這樣臉上并沒有任何的難堪,反而不屑的一笑自言自語的說道:“以卵擊石實在是愚蠢至極啊”。
巫馬蕭然看著不屑一顧的狂風(fēng)疑惑的問道:“我想知道是什么人值得你狂風(fēng)大族長親自出動的還搞這么大的陣仗?”。
狂風(fēng)微微一笑說道:“告訴你也無妨,我要找的是預(yù)言當(dāng)中的神使”。
狂風(fēng)這句話一出人群頓時沸騰了,因為預(yù)言中神使的出現(xiàn)將會關(guān)系到他們山海靈域的生死存亡,雖然這個預(yù)言流傳的時間太久以至于是誰說的都不知道,但即便如此它還是影響了整個山海靈域無數(shù)個春秋,今天狂風(fēng)提出要找神使,難道是神使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
巫馬蕭然沒有想到狂風(fēng)竟然會是這個目的。
他眼睛微瞇微微一笑指著狂風(fēng)不屑的說道:“哼,什么神使那只不過是一個預(yù)言,你找理由能不能找清新脫俗一點的?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無聊的理由你要打就打不要找那么多的歪理”。
見到巫馬蕭然如此的堅決狂風(fēng)笑而不語轉(zhuǎn)身回到隊伍中,他揮揮手所有的士兵全部嚴陣以待準(zhǔn)備攻城,而三位狂獅族的舵主也時刻準(zhǔn)備攻上城去。
此時的王炳和巫馬唯唯兩個人爬上城里面最高的瞭望塔眺望著遠方。
王炳看著外面浩浩蕩蕩的狂獅族的部隊驚嘆道:“看這陣勢這些家伙是有備而來啊”。
巫馬唯唯一臉擔(dān)憂的看著城墻之上巫馬蕭然孤寂的背影,她的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身體也開始微微發(fā)抖。
王炳看到巫馬唯唯的異樣之后擔(dān)憂的問道:“你沒事吧?”
巫馬唯唯直搖頭卻什么都不說只是注視著城墻上巫馬蕭然的背影。
“上”
隨著狂風(fēng)的一聲令下烏泱泱的人群開始沖向城墻。
整個隊伍十分的有序,前列的人全部拿著盾牌,中間的隊伍抬著梯子,后面的隊伍每一個人都拿著短刀時刻準(zhǔn)備登上城墻,至于狂風(fēng)與三大舵主則是站在隊伍的最后面尋找最佳的時機。
巫馬蕭然見到對方已經(jīng)開始攻城也下達了攻擊的命令,一時間射出去的箭矢,投出去的石塊全部招呼在了狂獅族的身上。
大量的人被箭矢射穿頭顱,被石塊砸碎腦袋留下一地的腦漿和血跡,巴蜀城面前的沙地被染成了血紅色,空氣中還飄散著濃厚的血腥味。
瞭望塔上的王炳眼神中滿是驚恐,他開始為自己的決定后悔,豆大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流了下來。
他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恐怖的場景,一條血河將戰(zhàn)場分成了兩半,一半在不斷地攀爬巴蜀城的城墻,另一半的士兵虎視眈眈的盯著城墻,每一個人的眼神中充滿了暴虐與貪婪看上去就像是沒有理智的野獸一樣。
人的內(nèi)臟散落一地,黏稠的血液讓原本松散的黃沙地變成了用血色磚塊鋪成的地板,手持武器的士兵在上面互相廝殺。
有的人被砍落了腦袋血液噴射而出,有的人被石塊直接砸碎了腦袋地上多出一朵盛開的血蓮花,還有的人直接被萬箭射成了刺猬,倒在地上痛苦的呻吟但是沒有人會理會他們,他們只能等待著自己血液流盡而死。
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幕,王炳頓時感到胃里一陣翻江倒海,他直接把早上吃的飯全部吐了出來,跪在地上吐了半天才緩過來,當(dāng)他再一次看去的時候一些狂獅族的士兵已經(jīng)開始順著梯子攀登城墻了。
城墻上的士兵開始不斷的投擲石塊攻擊已經(jīng)爬上梯子的狂獅族士兵,一些已經(jīng)爬上來的士兵直接被守軍用長槍捅成了篩子只能不甘的掉在地上過不了一會連城墻都被染成了血紅色。
狂風(fēng)見狀揮揮手狂刃直接騰空而起消失在原地,伴隨而來的是一陣刀刃劃破空氣的尖叫聲,狂刃出現(xiàn)在城墻之上。
他眼露紅光一刀斬去直接砍到十幾個人的腦袋,城墻上的守軍頓時失了分寸。
還不等狂刃再砍一刀的時候巫霄手持單刀擋住了他的攻擊,兩個死對頭的身影不斷的閃轉(zhuǎn)騰挪在半空中眨眼的功夫已經(jīng)交手了百余回但是仍然不見分曉。
王炳見到這神奇的一幕驚呼道:“那是怎么回事難道他們有超能力嗎?”
巫馬唯唯面色凝重的說道:“不是,巫霄叔叔與那個使雙刀的都是修者,對方有四名修者我們只有三個,最強的狂風(fēng)還沒有出手這場戰(zhàn)斗兇多吉少啊,不行我要去幫忙”。
“你去了能干什么???哎,等等”
還不等王炳阻止巫馬唯唯已經(jīng)朝著城墻跑去,他看了看以是一片尸山血海的戰(zhàn)場還是退了一步。
當(dāng)見到巫馬唯唯略顯孤獨的背影時他還是深吸一口氣,自言自語為自己打氣道:“加油王炳,你可以,你是個男人,這算什么,別忘了人家可是救過你的命的”。
鼓起勇氣的王炳還是跟隨著巫馬唯唯的腳步朝著那片恐怖的戰(zhàn)場奔去,但是他的命運也是在哪里改變的。
煙中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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