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上次李默說她想數(shù)錢的愿望后,陸沉就一直記在心里。
決定以后律所掙的錢都給小姑娘,讓她數(shù)錢數(shù)到手軟。
案子如期開庭,李默當天要上班,就沒去旁聽。
她為他燙著襯衫,開口道,“今天我上班,就不去了。”
李默其實想去,畢竟這算是個大案子,陸沉為此忙了好久。
“好?!标懗恋鸬溃驹谠钆_面前,做著雞湯面條。
小姑娘不太愛吃西式早餐,他便學會了做面條。
說到這還得感謝度娘,這真的是個強大的軟件。
和小姑娘在一起這些日子,他下廚的次數(shù)越來越多。都快忘記最初找小姑娘做女朋友的初衷了。
那時候,他還想小姑娘天天能做飯給他吃,現(xiàn)在看來……哎。
自己小姑娘,得自己寵。
煮好面條,端上桌,正好小姑娘襯衫也燙好了,他走過去直接當著她的面把睡衣脫掉。
“你干嘛?”她捂住自己的眼,假裝不想看,實際上時不時透過手指縫看他。
陸沉看似很瘦,實則身材極好。精悍窄瘦的腰身、六塊腹肌……這畫面,讓人浮想聯(lián)翩。
“怎么,還不好意思?”陸沉勾了勾嘴角,附身靠近她,拉過她的手蓋在眼睛上的手,放在自己腰上,“想看就看,想摸,也可以摸?!?p> 陸沉聲音本來就好聽,早起時還帶著一點睡意,聽起來沙啞低沉,讓她立刻紅了臉。
但手上誠實地捏了一把,她覺得自己真的很好色。
忽然覺得鼻子癢癢的,她抬手一摸,流鼻血了!
捂著自己的鼻子往洗手間跑,太丟人了。
肌肉又不是沒見過,學校標本室的福爾馬林里泡的什么沒有?!怎么現(xiàn)在還像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還流鼻血?
陸沉看著那小身影往洗手間跑的樣子,勾起嘴角溫柔地笑,輕輕吐出幾個字,“小姑娘還挺好色?!?p> 等李默出來時,陸沉正在扣襯衣扣子,他沖她招了招手,“過來。”
她沒說話,向他走了過去。
陸沉像是有一種魔力,讓她忍不住想靠近。
陸沉抬手指了指扣子,“幫我?!?p> 她本來想回句“你自己沒手”,卻受不了他的目光,炙熱灼人。
伸手為他一顆一顆地扣起來,扣到最上面一顆時,卻被他一把抱住腰,男性荷爾蒙的氣息撲面而來。
“說吧,對我什么想法?”他靠在她耳邊,低低地說。
小姑娘剛才流鼻血了,當他沒看見么?
“沒想法。”她紅著臉說。
流鼻血這事兒太丟臉了。
“沒想法還流鼻血?”
“上火!”
“上火?”他反問道。
不得不說,陸沉聲音實在醉人,聽多了就像喝了假酒。
“對!上火!”她認真點了點頭,卻不知道自己這解釋蒼白無力。
“對,上火?!闭f著直接壓上她那張滿口謊話的小嘴。
事實證明陸沉真的太愛親親了,親到她都快忘了自己還只是個18歲的小姑娘。
但在陸沉眼里,她是個還有兩年就可以領證結(jié)婚的“小姑娘”。
嘴上小姑娘小姑娘叫,實際上早就想將她吞之入腹。
若不是僅存的一點理智告訴他,他一定現(xiàn)在就把正事辦了。
鋪天蓋地的吻迎面而來,那么久了她吻技依舊不見長,只能青澀地回吻著他。
陸沉對小姑娘這個行為表示很滿意,越青澀他越喜歡。
“吃飯吧。”陸沉松開她,指腹卻依舊蹂躪著她的紅唇。
怎么辦呢?這小嘴太有誘惑力了,時不時就想嘬一口。
像鴉片、像大麻,會上癮。
“嗯。”她呆呆回道。
可能是每次接吻都會被陸沉吸盡氧氣,她在吻后的幾分鐘里,都是處于缺氧狀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