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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當神醫(yī),極品一家親

76手術(shù)中

我要當神醫(yī),極品一家親 千炏 2194 2021-05-26 15:46:11

  沈濟世收好同意書,回到左翎身邊。

  左翎深吸一口氣,沉聲道,“手術(shù)開始,找人看住現(xiàn)場,不能發(fā)出雜音,不能擁擠,不能打擾到我們,接下來的每分每秒,我們都必須百分百投入?!比绻皇乔闆r不允許,左翎不會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手術(shù),可陳文昂等不得,也移不得。

  “小嫂子,交給我們,”藏銘鋒五個狐朋狗友拍著胸口,擔下任務(wù),以他們混混的名頭,還是能震懾住不少人的,不僅僅是在百樹鎮(zhèn),青山縣同樣有用,他們可是名人。

  左翎點頭,有一個收保護費的魯云星就足夠震懾住不少人了。“帷幔圍起來的地方,務(wù)必不能讓任何人靠近,盡量別走動,免得揚起灰塵?!?p>  五人應(yīng)下,救人他們幫不了忙,其他的很容易。

  他們也想知道,左翎,是否真能得他們一聲小嫂子。

  左翎又看向沈濟世白君守和秦直抒,“跟上次一樣,大家相互配合,唯一不同的是,這次的患者創(chuàng)口很多,為了更及時的救治,我需要你們幫忙縫合,這么長時間的練習(xí),你們有沒有問題?”左翎教過縫合,沈濟世和白君守會自己在家用豬肉兔子練習(xí)。

  只是每次練習(xí)過后,家人們都會對著一堆肉痛心疾首,還怎么吃,怎么吃?

  扔了舍不得,吃下去又胃里翻滾。

  兩人知道,沒有退路,點頭,“我們可以?!?p>  “很好,用具都及時備好,手術(shù)開始?!?p>  “好?!?p>  現(xiàn)場莫名沉侵在一股神圣莊嚴的氛圍里,沒有人發(fā)出聲響,甚至連呼吸都自主的放輕了不少。

  “時間?!?p>  “巳時中一刻,”白君守道,也就是上午十點十五分。

  “病人陳文昂,年十二,無疾病史,但體質(zhì)虛弱,常年用藥,沒有過敏藥物史,老沈多注意他心脈,及時反饋消息?!?p>  “是?!?p>  “患者因從高處滾落,撞擊在枯木樁上,從后往前整體刺穿,木樁開裂尖銳,導(dǎo)致創(chuàng)口多,創(chuàng)面大,初步斷定,傷及肺葉,肝臟,刺穿胃部和大腸,從出血量來看,也傷及了血管。身上及面部多處擦傷,未傷及骨頭。第一步,清創(chuàng),將衣裳剪開?!?p>  清冷的嗓音,帶著魔音般,明明不大,卻清楚的傳進了每個人的耳里,所有人一眨不眨的看著跪坐在帷布里的幾人,尤其是那個嬌小的身影,莫名覺得異常高大。

  沈濟世用剪刀將陳文昂的衣裳剪掉,用白棉布蓋上,在創(chuàng)口處,剪開洞,露出創(chuàng)口。

  “熱水,烈酒,干凈的棉花棉布,鑷子,我清理前面,你們清理后面?!?p>  “是?!?p>  唐小孟在和尚們的幫助下,煮了很多棉布塊,又烘干,拿了過來備用。

  鑷子雖然換成了金屬制品,但仍舊粗糙,左翎只能將就用。

  秦直抒將東西遞到左翎手邊,又幫忙拿走用過的,沈濟世和白君守兩人合作清理。

  創(chuàng)口細、多,需要一點點將血跡清理干凈,露出里面的傷,動作得輕柔,細致,耗時也就變長了。

  無聊又無趣的畫面,眾人卻看得津津有味,且提心吊膽。

  一個簡單的清理,就用了大半個時辰。

  完事后,左翎移到了背部,白君守移到了前面,記錄的同時,幫忙打下手?!拔乙_始拔木刺,老沈注意脈搏,老白注意前面的創(chuàng)口,一有不對就叫停?!蹦敬虜嘣谏眢w里,只能一根根拔出來,沒有捷徑和便利,這是治療最難的一部分。

  “是。”兩人嚴陣以待,其他人也屏住了呼吸。

  左翎準確的判斷出木刺的具體深度和創(chuàng)傷位置,從最輕松的開始拔除。

  一些只傷及表皮的木刺拔除得很快,左翎拔除一根,秦直抒就默契的用棉布將血吸掉。

  這是一個細致活,一點都馬虎不得。

  足足花了一個時辰,才完成簡單的,“下面是深度木刺?!弊篝嵘钗豢跉?,秦直抒替她將汗擦干。

  左翎手上的鑷子不好用,嵌進了手指的皮肉里,已經(jīng)痛得麻木,手腕有些酸,提起一口氣,開始動手。

  “我兒在哪?”突然一聲怒吼,嚇得左翎的手下意識一抖,瞬間飆出一縷血,好在左翎穩(wěn)得快,用棉花捂住,面色不佳,卻并未抬頭,重新開始。

  圍觀的眾人提著的心才稍稍放下,面露不悅看向聲音來源處。

  卻見陳琦身著官服,卻凌亂不堪,發(fā)冠都散開了,步履踉蹌而來,可見有多慌亂,不悅消失,就只剩下了同情。

  當爺爺?shù)哪昙o了,如今還要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也是可憐。

  陳琦步履蹣跚而來,眉目間的悲痛無法掩藏,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獨子即將死去。

  小廝在第一時間跑回去報信,可沒有在縣衙找到人,陳琦去了鄉(xiāng)間視察,等小廝找到他,說了前因后果,但并不知道有人放言還能救治,所以直接說的是死了,那樣的情況,怎么都不可能活得下來的。

  當時陳琦就昏死了過去,被掐醒后,一刻也不停歇的趕過來,他不信,死都不愿意相信,他疼進骨子里的兒子,怎么會突然就死了。

  藏銘鋒上前一步,“縣令大人,令郎還在救治當中,如果不想出現(xiàn)什么意外,還請你稍安勿躁?!?p>  陳琦一張老臉蒼老了十歲不止,一路過來,腦子一直是懵的,聽了藏銘鋒的話,還有些回不了神,“我兒……沒死?”

  “暫時沒死,正在救治當中,能不能活,看命?!?p>  藏銘鋒指著帷布里給陳琦看。

  陳琦木愣愣的轉(zhuǎn)頭,腦子里有無數(shù)疑問,可嘴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嘴唇已經(jīng)干裂出血,他毫不自知。

  甘玉瓊沒有理會陳琦,全付心思都在陳文昂身上,幾乎走進了一個封閉的空間,空間里,只有他們母子倆,外界一切都進不去,聽不到,看不見。

  手術(shù)在繼續(xù),扎得深的木刺不好拔,要快準狠,要穩(wěn),就怕傷到旁邊的血管或是臟器。

  為此要求的力道和準確度就要很嚴格,左翎的手已經(jīng)僵硬,全憑本能動作。額頭的汗水大滴大滴的掉落,太陽升得老高,好在在樹林里,繁密的樹葉能遮擋些陽光,但仍舊止不住炎熱。

  小臉通紅,唇色卻是雪白。

  秦直抒微微蹙眉,替她擦汗,又遞上淡鹽水。

  左翎沒看,只是下意識的張嘴喝。

  鑷子夾緊一根木刺,手腕用力,拔出來有足足十多公分長,被血色侵染。

  突然,陳文昂渾身抽搐,口吐白沫,雙眼上翻,手腳痙攣,左翎用銀簪封住的穴道,因為動彈移位,大股大股的鮮血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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