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4 事情有些蹊蹺
對于定亡朱慈炯這個人。
朱慈烺也不好說,畢竟兩個人是嚴格意義上的親兄弟。
乃是一母所生,可是這皇家的爭端,哪怕就算是親兄弟,也會滋生出各種各樣因為權(quán)力而導(dǎo)致的分歧。
之前的時候,或許崇禎還有別的想法在里面。
當然另外的一個主要原因,就是因為朝廷手里邊確實沒錢,庫里邊兒空的一個子兒都沒有,去哪里拿錢給他蓋王府。
現(xiàn)在嘛,這兩個問題都不存在了,可以隨時讓朱慈炯去就藩。
不過對于就藩這個事情,朱慈烺現(xiàn)在心里邊卻有別的想法。
如果是真的談?wù)撈鸹始业挠H情。
或許只有朱慈炯能夠和他談上一談。
他之前已經(jīng)招募的皇家禁衛(wèi)隊,目前還沒有多少人手。
如果為了打破藩籬,讓朱慈炯的話,不知道他是不是會同意,又不知道另外其他的大臣會不會同意。
不過按照朱慈烺現(xiàn)在的想法,那些人八成是不會同意。
只是,從宗室不掌兵的規(guī)矩立下之后,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兩百多年,隨著時間的流逝,倒是也能進行。
要是有些人敢說,那是祖制的話,朱慈烺直接就搬出來太祖朝的東西。
大明立國的時候,可是靠著皇親國戚們打仗,哪里像是現(xiàn)在
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雖然調(diào)查出來,那些東西和定王朱慈炯有關(guān),尤其是那土撥鼠。
但是朱慈烺卻忽然改了想法。
如果說定王朱慈炯是真的有什么想法。想要展開行動的話。
他自然不能夠做得如此明顯。
既然有人能發(fā)現(xiàn),那一定和土撥鼠有關(guān)。
而土撥鼠又是定王送給周太后的東西。
東窗事發(fā)的話,就算是是個傻子也知道,那實際上是定王朱慈炯本人所為。
而且他現(xiàn)在也在京城,很有可能叫他一塊兒連累。
雖說朱慈炯,年紀還不大,有可能會犯此類的低級錯誤。
但是真的要策劃一個如此高級的陰謀,再犯如此低級錯誤的話,那明顯不合適。
這一點上多多少少的存在問題。
并且知道土撥鼠是,鼠疫桿菌攜帶者的事情。
現(xiàn)在的人還不知道,就算是滿朝太醫(yī),估計都沒有一個人清楚。
也就是說,那疫病的來源很有可能只是一次偶然。
朱慈烺決定親自去和朱慈炯面談一番。
當然為了保險起見,他還需要帶了幾個狗腿子。
或者說是叫做龍腿子,更形象一些。
想清楚之后,朱慈烺便帶著王承恩、方正化、方宗玉,三個人一起去找朱慈炯。
朱慈烺需要知道,定王心里面究竟是怎么樣的想法?
如此以來,他才方便作為下一步的行動。
一行人,帶著一堆幫手趕到的時候,朱慈炯已經(jīng)跪在了門邊上,后邊跪了一堆的下人。
“皇兄,我才知道下邊的那些人犯了大錯,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他杖斃,還請皇兄開恩呢!”
聞言說將人仗斃,方宗玉的眼神明顯閃爍了起來。
朱慈炯是真傻還是在裝傻?
如果他說不知道這個事情,那么一切就由他們來處理就是。
或者說定王已經(jīng)知道,那疫病是因為他所帶來的土撥鼠傳染。
就更應(yīng)該不做任何動作,等著其他的人過來進行調(diào)查。
可是看看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卻還將那涉案之人杖斃。
說的難聽一點,這豈不是毀尸滅跡嗎?
定王的一番說辭,明顯不能讓其他人信服。
尤其是王承恩。
“定王殿下,你這么做是有所不妥吧。自行先將那人仗斃,誰又知道他是受了何許人的蠱惑。
后邊的陰謀又是何人,如此一來,線索全斷,我們想要調(diào)查都沒有消息。此事,定王,難道不應(yīng)該給一個解釋嗎?”
眼見王承恩率先發(fā)難,方宗玉也跟上說道。
“殿下,您既然先將那涉案之人杖斃。那么臣有一個問題先來問問,那土撥鼠究竟是殿下,想著要送給太后。
又或者是有其他人蠱惑,說是那土撥鼠送給人,可有其他的想法?不知殿下可否告知!”
朱慈烺一直在盯著朱慈炯中的一舉一動。
他嘗試著在初次囧的動作當中能夠捕捉到一些端倪。
畢竟年紀還小,比自己還小了幾歲,心情更加不成熟,城府絕對沒有自己深。
否則的話,現(xiàn)在帝王或許不叫帝王,而是另外一層身份了。
“我倒是沒有想的那么多,但是要說起來,那土撥鼠真的是被杖斃那該死的奴婢所提議。
他說他以后作為國母什么樣的東西沒見過,普通的玩意兒送上來,太后也不見得會高興。
而那土撥鼠不一樣,那可是新鮮的東西之前都是在草原上才有的寶貝。以往我大明和草原的關(guān)系緊張,想要弄的土撥鼠那是很不容易,甚至可以說是難于上青天,所以雖然人們知道這個東西好玩。
卻是因為沒有來源便被炒上了天價。如今現(xiàn)在土撥鼠的價格有所回落,可也是不可多得的寶貝,所以我才弄了兩只,獻給太后!”
“定王給太后慶賀,并不是說有的人告訴你說那個東西有其他的特別的地方嗎?”
這樣的問題太直接了,就算是朱慈烺,都不禁皺了皺眉頭。
可是當他看向身旁兩人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們都是十分正式的在等著朱慈囧的回答。
把自己也不方便說什么了,畢竟。他們也是代表著皇權(quán)來說話,如果現(xiàn)在朱慈烺要是喝酒的話,那就極大的影響到了他們想要追查真相的。
“有其他的特別的想法倒是沒有,只是說了這個東西寶貝之前我也沒有見過,所以才想買回來?”
對于定王的說法,其他幾個人都有些將信將疑,但是朱慈烺卻心里跟明鏡似的。
現(xiàn)在放眼全世界能知道,那一定是從土撥鼠身上傳給他們,幾乎等于沒有。
畢竟現(xiàn)在這疫病還只是叫做疫病或者叫做瘟疫,并沒有跟老鼠劃上溝也沒有叫做鼠疫的先例。
“那或者說,定王殿下,被你杖斃的那個人之前在這里的地位怎么樣?是不是相當有人緣,又或者是有著各種各樣的找人喜歡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