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300一個!東210兩個!還有,正前方白色房子地下,一個班?”
“這是我們木葉的暗部?怎么回事?”
前期兩位長老伏殺完畢,接下來就是新日向的發(fā)揮時間了,在木葉村民全部避難完畢,木葉全面轉(zhuǎn)入反攻之時,新日向忍者也全部分散,來到各個區(qū)域加入戰(zhàn)斗。
全力發(fā)揮的日向忍者們不斷報點,帶著木葉忍者精準消滅一個又一個音忍沙忍,只是隨著日向忍者的不斷報點,木葉之下隱藏的根部也同樣被報道出來。
一開始,天真認為暗部們是有什么計劃的木葉忍者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默默反擊,誰知道戰(zhàn)況到了最焦灼之時,那些‘暗部們’卻仍然潛伏不動。
最后,氣惱的木葉忍者們終于爆發(fā),讓日向忍者帶著他們前去尋找這些潛伏不動的‘暗部’,討一個說法。
“這些日向分家的是在找死嗎?”
按照團藏命令潛伏,卻因為自家人的逼迫不斷轉(zhuǎn)移的根部忍者怒道。
“看來我們根部真是蟄伏太久了,日向分家的都敢無視我們!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都不知道!”另一個根部忍者森然道。
“哼!這次根部回歸,不僅是我們,在外的三個大隊全部到齊,等到戰(zhàn)斗結(jié)束后,團藏大人必然會替我們向日向討個說法的!”又一位根忍說道。
“團藏大人的命令是絕對的!在此之前,我們就暫且躲避吧!不過不要擔(dān)心,這一次,根部必定會走上臺前!”根忍四人隊隊長說道。
根部忍者滿木葉的換著位置,而隨著日向的越發(fā)賣力,木葉地下隱藏了一股旁觀的暗部勢力,這個消息連普通平民忍者都知道了。
自己在一邊浴血作戰(zhàn),暗部在一旁旁觀,所有知道這件事的木葉忍者都出離的憤怒。
“情況不對!”看到這種情況,敏銳的奈良鹿久感覺到了一股村中暗流,叫住了山中亥一以及秋道丁座。
“怎么了,鹿久?”秋道丁座與山中亥一問道。
“雖然時隔多年的聯(lián)合殺敵十分暢快,但是老伙計們,村子里的情況不對!”鹿久沉聲道,雙眼露出憂慮之色。
此次襲擊,鹿久本以為是單純的大蛇丸與沙忍聯(lián)手,他們這些忍者只管對敵就行了,至于三代與大蛇丸的私人恩怨,那是他們的事。
但是現(xiàn)在鹿久看見日向的異常舉動,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日向太反常了,一改往日形象,以往甚至說有些膽小怕事的日向,怎么可能如此針鋒相對的針對根部?
而且,日向這次來的忍者,“太多了!”
“什么?”
“我是說,日向的忍者,太多了!”
“什么意思,忍族有這個數(shù)量很正常啊!”秋道丁座不解道。
“不,你忘了嗎丁座,日向與常規(guī)忍族是不同的!”雖然不喜說話,但是卻十分心細的山中亥一提醒道。
“你是說,宗家?”經(jīng)過提醒,都是忍族族長,秋道丁座也想了起來。
“沒錯!”此時奈良鹿久的大腦已經(jīng)高速開動起來,“日向分家要保護宗家,不可能派這么多人來支援村子的,按照他們的一貫作風(fēng),最多保著族地打!”
“我感覺,除了沙忍音忍,這一次的襲擊,還有第三甚至第四個勢力想要做些什么!”奈良鹿久說道,秋道丁座山中亥一齊齊一驚。
“說起來,你們有聽到兩位長老的聲音嗎?”奈良鹿久意有所指。
話已至此,秋道丁座和山中亥一的神情都嚴肅起來。
“走!”忽然,奈良鹿久向著一個方向奔跑起來。
“去哪?”秋道丁座和山中亥一跟上。
“去日向,看一下他們到底是什么情況!然后順道尋找兩位長老!”奈良鹿久說道。
奈良鹿久不斷思考著,這次村里的暗流到底是那些人。
根部的情況奈良鹿久其實有所了解,當(dāng)年說著解除是解除了,但是根部本族志村還在,所謂解除的根部其實就隱藏進了志村,而且根部本部基地一直是在的。畢竟三代有些事還是要依靠根部。
這些年根部還是在發(fā)展,不過并沒有原來迅速,隱藏進志村的根部緩了好幾年才緩過氣,近年才慢慢又有了消息。
村子里有其他目的的勢力已經(jīng)確認有根部一方了,另一方是誰呢?
奈良鹿久思考著,面前日向熟悉的大門浮現(xiàn)出來。
“這,這是???”思考中的奈良鹿久被山中亥一震驚的聲音驚醒,他抬頭一看,卻發(fā)現(xiàn)日向族地遍地尸骨。
“宗家、宗家、還是宗家!”奈良鹿久走過一一確認,發(fā)現(xiàn)地上死的日向忍者都是宗家,別問他為什么這么清楚,因為與日向打交道沒人會去記住分家。
豬鹿蝶三人一路往里,發(fā)現(xiàn)地上沙忍音忍與日向宗家的尸體混雜,分家的尸體卻少有,而且歷經(jīng)戰(zhàn)陣的三人,一眼就看出眼前的看似慘烈的場景,其實都是擺出來的。
雖然他們擺的很逼真,但是擺的就是擺的!
“亥一!”見山中亥一下意識的想要去摸日向忍者尸體的腦袋,通過忍術(shù)察看他們是怎么死的,奈良鹿久急忙制止了他。
“亥一,有些事,探查是探查,猜測是猜測,但是像這樣直接知道了,卻不是好事!”奈良鹿久眼神閃爍著,他看著地上這些尸體,隱約意識到了什么。
“走,看看到底死了多少宗家!”三人跨步而入。
片刻之后,奈良鹿久嘆了口氣,果然,宗家死的都差不多了,這也就意味著,日向分家解放了!木葉第一大族,改弦易轍!
按照這種情況,說不定分家籠中鳥都解除了,不然宗家能夠控制分家,不可能死的這么慘。
‘是誰呢?誰是站在分家身后的那個人?’奈良鹿久思考著,帶著兩個同伴離開日向族地,“走吧,我們?nèi)タ纯磧晌婚L老又是什么情況!”
奈良鹿久抿了抿唇,他們豬鹿蝶一直以火影系著稱,旗幟鮮明的待在三代旗下讓他們連團藏的侵擾都很少受到,這項決定保護了他們近乎三十年了,也是到了要改變的時候了嗎?
豬鹿蝶三人沒走出多遠,隱約聽到了身后的日向族地傳來了一聲不可置信的吼叫,這個聲音似乎是日向日足的。
但是誰在乎呢?日向的宗分家制度臭名遠揚,很多忍者都看不慣,不過因為這是別家事不好干涉罷了。
現(xiàn)在日向終于吃了籠中鳥的苦果,這也是他的報應(yīng),既然之前都沒插手,現(xiàn)在宗家受到報應(yīng)之后就更不該插手了。
日向日足,呵呵,以后無需在意了!
豬鹿蝶三人遠走,在混亂的木葉探知暗流,并試圖復(fù)現(xiàn)日后木葉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