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芬霞,現(xiàn)在可以做庭前辯護。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是你所說的一切都將作為呈堂證供?!?p> 法院,審判長站在主席臺,說出的話對于李芬霞來講是那樣的刺耳和難以接受。法院肅穆的氛圍壓抑著李芬霞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曾幾何時,她是那樣的風光,走在學校里,所有的學生都對她不是“仰慕已久”,所有的老師不是“敬重有加”。可現(xiàn)在哪一個學生和老師不是幸災樂禍,笑容都快咧到嘴角了。
他們對于李芬霞從來就沒有存在過好的印象,除了那些和里芬霞兒子混在一起的幾個小混混們,估計所有人都心情愉悅。
所謂的樹倒猢猻散可能有點夸張。不過現(xiàn)在的李芬霞的兒子絕對不好受,還包括了旗下的那幾個小混混。父母一般就是最大的依靠,只是這個依靠可不能當做囂張的資本,只能是遇見困難和淚水后的港灣。
李芬霞的兒子間接地將自己的母親送上了斷頭臺。寵溺的過分的愛變得毫無底線。
寵愛那是自己的事情,可是將對自己兒子的溺愛建立在欺負別人,包庇自己的毫無底線上,那樣你的愛遲早成為毒愛,遠比吸毒要危害的大。
“賈中文,將你的材料交給工作人員?!狈ü俳酉聛韺χ鴫艉哪赣H說道。
原本的一部分人讓夢寒母親不要上訴,可是事情不完全是她自己可以決定的,派出所都不愿意不上訴。社會上很多的人自從聽說這件事情后也要求上訴重判。
鑒于這件事對于學校社會造成的惡劣影響,法院的整體意見是要廣泛收集民意,加上法律程序公正審判。
“李芬霞,你是否有話要講。”法官站在主席臺上面,看著已經(jīng)精神錯亂的被告人再次開口問道。
“尊敬的審判長,現(xiàn)在被告的精神狀態(tài)不好,是否可以交由我來回答?!崩罘蚁嫉穆蓭熼_口問道,要代替回答。李芬霞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就是一會神游天際,一會又在深淵掙扎,思緒就是不在法庭上面,可以說就是被嚇傻了。
“可以,作為她的律師你有什么要辯護的嗎?”審判長點頭同意,現(xiàn)在的李芬霞的狀態(tài)確實不太好,無法自主的為自己辯護。
但是那有怎樣呢,沒有人會同情她的,這只能說是惡有惡報罷了。
“首先,被告現(xiàn)在精神出現(xiàn)問題,根據(jù)國家法律的人道主義關懷,建議對她緩刑處理。其次,我們看到,孩子是自己倒在教務處的,罰站不屬于體罰,我方認為這是和孩子身體有關,可以適當減刑?!崩锓蚁嫉穆蓭熼_口辯護。
這是已經(jīng)在私下做好的對詞,是請他過來的李芬霞的丈夫,那個局長交給他的。判刑是必然的了,就是怎樣減刑才行呢。將案件的性質發(fā)生以下變化,讓其屬于意外事件而不是故意傷人,這樣子的話,在量刑上就會輕一些。
這位局長沒有看到自己的妻子被上訴就逃之夭夭,要求離婚,而是竭盡所能的請人幫助怎樣可以使得自己的妻子少受牢獄之災。
可以說夫妻之間的感情還是不錯的。只是這個感情間接的害了這位局長。自己的妻子出現(xiàn)這樣子的事情,一切的緣由都被查了出來,局長沒有一起遭遇牢獄之災就已經(jīng)不錯了。
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被停職,只能夠靠著以前的一點人脈尋求幫助了。畢竟現(xiàn)在的你不再是你,誰也不會去觸這個霉頭的。所謂的人情涼薄大概就是這樣子的。
“賈中文,你有什么要說的嗎?”審判長將眼睛看向一臉憂憤的夢寒母親身上,開口問道。
“你要臉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孩子被罰站在教務處辦公室一上午,不讓上廁所,不允許喝水,不是體罰是什么。現(xiàn)在她出現(xiàn)精神錯亂就可以減刑,那我孩子差點丟掉性命,是不是也可以讓她償還?狗屁律師。”
夢寒母親站起來面對李芬霞的律師據(jù)理力爭,不要自己方的律師幫助,就是要對李芬霞嚴厲指控,要求重判。
“賈女士,請注意你的措辭,這是法庭?!睂徟虚L頭大的對著夢寒母親喊道。
在法庭上面鬧事的,據(jù)理力爭而打起來的,甚至攻擊審判人員的不在少數(shù),這么多年來時有發(fā)生。更多的還是在法庭上因為情緒激動而破口大罵的。這種情況很常見。
能到法庭上面解決問題的,都是屬于很嚴重的,雙方,甚至是多方之間已經(jīng)到了無法協(xié)調的地步,有的是當事人在法庭上,有的是法定代表人在上面辯論。
為了給自己獲得更多的籌碼,比如原告為了絆倒被告,總會收集很多的證據(jù)。那被告就要給自己洗白的機會,在法庭上辯論了。
夢寒母親點點頭,并不對自己的態(tài)度感到有什么不好意思和感到丟人。站在自己對面的被告方那樣的不要臉,可以將黑的說成白的,就是要為被告減少量刑,好賺取錢財。已經(jīng)違背了作為律師的準則。
可是呢,這樣子的狀況不少。很多的被告方的律師就是要在已經(jīng)失去道德和法律上的優(yōu)勢時要給被告提供法律援助,尋找漏點,為自己增加和原告辯論的籌碼。
“被告方,有什么要說的嗎?”審判長點頭,看向被告席。
實際上審判長已經(jīng)將案件的緣由整理的很清楚了,現(xiàn)在就是看雙方會拿出什么樣子的證據(jù),以此對案件做出調整。
“被告現(xiàn)在這樣子的情況,按照程序,可以緩刑的。況且孩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正常?!北桓娣铰蓭熯€要為自己的金主辯護,已經(jīng)落了下乘。
“這個情況我們已經(jīng)了解,你不需要再次做說明,如果再沒有什么有效的辯護,我們將最后詢問原告,對案件進行審理宣判。”審判長開口說道。
被告方搖搖頭,實在無能為力,該說的已經(jīng)說了,現(xiàn)在只能交給法官了。
“原告,請做最后的呈堂?!睂徟虚L開口問道,已經(jīng)將所有的材料整理好,這場將近四個小時的辯論接近尾聲,就要審判。
“沒有問題,我堅持我的觀點。”夢寒母親說道。對于自己孩子遭受到的不公正的待遇嚴正抵抗。
“好,既然雙方?jīng)]有新的證詞和辯論,本審判現(xiàn)對案件做最后總結,宣布審判結果。”審判長站起來對原告和被告方說道。
“鑒于雙方證詞和檢察院提供的關于派出所,校方的證據(jù)。對李芬霞做出如下審判:李芬霞作為學校領導收受賄賂,包庇親子。體罰學生,導致學生出現(xiàn)休克,險些遭遇生命危險?,F(xiàn)判決李芬霞有期徒刑七年,緩刑一年執(zhí)行?!?p> 審判長用木錘敲擊,對案件做了最終審判。雙方不做再次上訴,棺蓋定論,可憐的既可恨的李芬霞得到了應有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