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也來參加志愿者聯(lián)盟嗎?”顧離歌唇角微彎,眸中閃爍著微亮的光,恍若落水無痕,卻偏偏撩人心緒。
喻渺渺避開了他的目光,埋頭填寫著個人資料,“是,是啊……”
她心里微微有些發(fā)虛,生怕顧離歌發(fā)現(xiàn)她私藏的那點小心思。
但仔細想想,她大學(xué)四年咸魚得毫無存在感,或許顧神根本不知她不喜學(xué)?;顒印?p> 如此一來,他沒有懷疑自己的理由。
“我記得你之前不喜歡這些活動的?!?p> 此言一出,喻渺渺手下的筆頓時抖了下,在申請單上劃拉出了一條長長的線。
緋紅色漫上了臉頰,她局促地摩挲著筆桿,“嗯……但是,新學(xué)期新氣象嘛,我也想嘗試一些以前沒嘗試過的事情?!?p> “就算作是突破自己吧?!彼ооУ貙⒆约旱馁Y料填寫完畢,“幸幸,我去邊上等你,這里人太多了?!?p> 說著,她竟連聲招呼都沒和顧離歌打,直奔著廣場邊緣就去了。
恍若在此處多耽擱一秒,都是對她時間的浪費。
韓幸站在攤位前,看著顧離歌欲言又止,她是真的沒想到,顧神能如此的……耿直。
耿直到讓她覺得這個場她救不了。
顧離歌望著一路落荒而逃的背影沉思了片刻,猶豫著開口詢問:“韓幸,我是不是說錯了什么話?”
昨天丁鳴為他出謀劃策時,便告知了他,韓幸“投敵叛變”的事情。
于是才有這一問。
但眾目睽睽之下,韓幸又豈能說些什么?她不想將喻渺渺暴露出來。
嫉妒心是個很可怕的東西,沒人能保證會不會有人因此去找小魚的麻煩。
她深吸了口氣,努力地擠出了一個笑容,可說出口的話卻是再陰陽怪氣不過,“顧離歌,我建議你自己琢磨一下呢。”
說著,她連申請表都不填了,轉(zhuǎn)身便追著喻渺渺去了。
“……”顧離歌擰眉,韓幸這個態(tài)度,看來確實是他說錯話了,“社長,我臨時有點事,明天的招新我再過來,行嗎?”
雖是詢問句,可社長無端聽出了一種不容拒絕的意味。
更何況,他本也不是什么沒有眼力見的人,瞧著方才這事兒,八成是顧神得罪了自己喜歡的小姑娘呢。
只是可惜了,那群暗戀顧神的人怕是都要失戀了。
顧離歌沒敢貿(mào)然追上去解釋,他聽過不少小段子,諸如“女生問男生錯哪了,而男生不知,最后女生更生氣了”的故事。
雖篤定渺渺必然是與尋常女孩子不同的,但珍惜羽毛的顧神也沒去作死,而是果斷回宿舍找了自己的軍師。
“呵呵?!甭犞欕x歌一通學(xué)舌,深深的無力感席卷了丁鳴的內(nèi)心,“顧哥,你要不還是考慮考慮,干脆就單身吧,別掙扎了。”
他不想要這個發(fā)小了。
沒見過這么呆的發(fā)小。
顧離歌的手指收緊了幾分,眼眸中也浮現(xiàn)了罕見的無措與茫然,“我……我該怎么做?”
他不想放棄。
二十二年來,他第一次喜歡上一個人。而這個人,是他想永遠捧在心尖尖上的人。
北方安何
嗚嗚嗚誰會不想被顧神捧在心尖尖上呢,安小何也想?。。? 舉爪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