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兮禍所兮,禍兮福所倚!”
“什么意思啊,大人?”雀兒忍不住開始思考,為什么她感覺最近大人說出的話越來越難懂了呢?
沒有得到回答,接著將目光放到了床上受傷的身影上。
……
“他真的死了嗎?”
她應(yīng)該開心的,可為什么,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
“哼,你在惋惜什么?這不是我們所希望的的嗎?”
唐實秋冷冷的看著阮夢然。
一時間阮夢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
“大人,天道寵兒隕落了?”
蘇易之聽著教父大人的話,不禁覺得奇怪。
“我有保護(hù)她的!怎么會?”
明明他的人都有在暗中保護(hù)阮夢然。
男人淡然的搖搖頭,“天道寵兒柳長歌!”
一語道破,蘇易之一時間說不出來什么。
在他內(nèi)心里,阮夢然那樣的凡夫俗子不配成為天道寵兒。
反倒是柳長歌!
他早就該想到的!
那樣如神一般的女子!
就這樣,香消玉損。
突然想到了什么,蘇易之連忙頷首離開。
……
“你還要這樣到什么時候!”
看著一蹶不振的顧宸,蘇易之掩不住的譏笑。
“當(dāng)初,不是你將她逼走的嗎?”
顧宸本想反駁,卻不知道該說什么?
是啊,掛著他徒弟的空牌子,卻從未對她好過。
在她受傷之際,還讓她剜出了心頭肉去救另一個女人。
蘇易之拿著柳長歌留下的昆侖鏡,接著以靈力喚出所發(fā)生事情的鏡像。
他看到,阮夢然將長劍刺進(jìn)了自己的胸口。然后是他暴怒的樣子。
他看到,阮夢然毫不猶豫的飲下夕陽水,然后虛弱的告訴他是柳長歌做的。
他看到,他的本命長劍刺穿她的胸膛。
他看到,柳長歌一次次的被他責(zé)罵,哭著跑出去。
他看著她的眼神慢慢的變得無神,無光。
呵呵,原來自己一開始就是錯的。
“顧家主,隨便你喜歡誰!但是,天道寵兒,可不是你所詆毀的!”
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蘇易之便不在搭理他,轉(zhuǎn)身想離開。
“她現(xiàn)在哪?”
“佳人已去,顧家主還是好好記掛自己的阮姑娘吧!”
說罷,蘇易之踏風(fēng)離去。
“哈哈哈,哈哈哈!”顧宸嘲笑般,不知是在笑自己愚蠢,還是在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失落。
……
蘇易之手持昆侖鏡,在謝家邊境四處尋找著。
終于!
看著毫無聲息的半妖連城。
蘇易之緊接著開始動手施救。
蘇家雖然不如謝家的煉藥之法,但到底是天資聰慧。
隨著一顆顆丹藥塞進(jìn)連城的嘴里,然后將靈力穿到他的命脈里。
終于,對方有了一絲生機(jī)。
“咳咳!”連城睜眼看了看四周,小心的坐了起來。
映入眼簾的是一把昆侖鏡。
雖然奇怪不知是誰救了自己,但是因為有事,所以未曾想那么多。
拿起昆侖鏡,接著離開。
……
四大世家緊急召開討論。
“謝溯星已逝去,這不正好是我們進(jìn)攻的機(jī)會嗎?”
謝離激動的說道。
“說的也對,不如謝家主,一首當(dāng)先啊”
柳蘇木調(diào)侃著。
他的夫人柳思思天天在他耳旁吹風(fēng)。
他早已受夠了。
顧宸沒有說話,還在神游。
“謝家主不會想將我們至于危險之地吧!”
蘇易之冷不丁的蹦不出來一句。
“蘇家主這話是何意思?”謝離的表情上閃過一絲不約。
“難不成是謝家主手刃謝溯星嗎?”
蘇易之反譏。
謝離再也忍不住,拍著桌子站了起來。
“蘇家主不要做縮頭烏龜似的縮在后面啊!”
戰(zhàn)火一觸即發(fā)。
謝離隨即又說道,“不知蘇家主,家事處理好沒!”
“顧某不參與,退出!”隨即閃身離開。
“蘇某不參與,退出!”蘇易之也緊接著離開。
只留下了謝離和柳蘇木。
“那柳家主的意思呢?”
“再商議!”柳蘇木離開。
只留下了謝離獨自一人生悶氣。
……
“帝君大人!”連城坐在主位上,散發(fā)著王者之氣。
“傳我之令,召集所有魔界和妖界之兵,尋找畫像之人!”
畫像上,一身紅衣的柳長歌格外醒目。
“是!”
下方之人頷首,隨即開始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