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往店鋪的路上,三輛摩托車如風(fēng)馳電掣般沖向拓跋姐弟。他們將姐弟倆包圍在中間不停地旋轉(zhuǎn),像在玩弄獵物一樣,那種囂張跋扈的氣焰彌漫在他們身上。其中一人更是冷酷地向她們?nèi)映隽藘深w催淚彈。在那一剎那,狂笑聲、口哨聲交織在一起,讓人不寒而栗。
拓跋羽澤,這位平日里溫柔如水的少年,此刻卻如同一座即將爆發(fā)的火山,憤怒在他的眼底燃燒。他無法接受這種明目張膽的挑釁,更不能容忍姐姐受到半點傷害。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在這一刻活了,風(fēng)開始旋轉(zhuǎn),帶著催淚彈的煙霧,像一條巨龍在夜空中嘶吼。然而,在這股強烈的風(fēng)暴中,姐弟倆卻像被一個無形的護罩保護著,安然無恙。
突然,一股更強烈的風(fēng)從拓跋羽澤的身后刮起,三輛摩托車開始不受控制地旋轉(zhuǎn)起來。那風(fēng)仿佛是有生命一般,將催淚彈的煙霧全部卷入其中,再猛地推向空中。一時間,整個場景變得混亂不堪,摩托車手們驚恐萬分,試圖控制自己的車輛,但一切都是徒勞。
“砰砰砰…”
三輛摩托車在拓跋羽澤的力量下猛然下降又向后滑行,火光四濺。那些摩托車手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魂飛魄散,他們的哭喊聲、尖叫聲響徹街角。
拓跋羽澤的眼神冷冽如冰,他走向一個被壓斷腿的黃毛混混,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為什么!”他的聲音仿佛來自深淵,冷酷而無情。
“啊…饒命,饒命。小子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二位,是何洪讓我們過來的,說兩小孩盤下了李老頭的古董店,只要把你們干掉,里面的古董隨便我們挑!”那黃毛混混顫抖著求饒。
“他在哪里?打電話讓他過來!”拓跋羽澤加重了腳下的力道,厲聲問道。
另一個傷勢稍輕的混混趕忙撥通了何洪的電話:“喂,洪哥,快來救命…我們都受傷了!”然而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陣?yán)淠穆曇簦骸安徽J(rèn)識,你打錯電話了?!彪S即是嘟嘟的忙音。
拓跋羽澤冷笑一聲,他魅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凌厲:“既然他不來,那我去找他?!彼ь^看向那個傷勢較輕的混混,“來個能走的前面帶路。
看著弟弟利落的收拾完混混,不由的想到從小被弟弟照顧的好處,心里滿是不舍,以后老弟去部隊了她日子可怎么過!
額…想想都不太好的樣子!
在紅磚瓦房前,幾個身影緩緩?fù)O铝四_步。小混混許遠,眼神中帶著膽怯,指向面前的房屋:“就是這里,我已經(jīng)帶你們到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先告辭了。”話音剛落,他便如脫兔般迅速離去,仿佛有狼在后緊追不舍。
大門緊閉,看似靜謐無聲,拓跋元兒閉上眼睛,用精神力探測進去。隨即,她微微點頭,目光轉(zhuǎn)向身邊的拓跋羽澤。少年會意,輕步上前。
他從體內(nèi)調(diào)動出絲絲淡藍色的霧氣,集中到小腿處,猛地一腳踹向大門!“砰”的一聲,門板應(yīng)聲倒地,灰塵四濺。門后的何洪,被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心神一顫,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滑落。
他機械地轉(zhuǎn)身,目光中帶著難以掩飾的驚恐。面對眼前的人,他心中五味雜陳,不知道等待自己的將是什么。從那墻縫間隱約透出的神秘,他便能猜測到,這兩人并非尋常之輩。
何洪心中悔恨萬分。他恨自己因一時貪念而迷失方向,明明已得到寬恕,卻還愚蠢地去招惹這些超乎尋常的存在。然而,時光不能倒流,悔之晚矣。
拓跋元兒緩步進入屋內(nèi),她的目光在屋內(nèi)四處流轉(zhuǎn)。視線落在何洪的臉上,原本白皙的皮膚清楚的有著一個巴掌印。晾衣架上掛著老人和小孩的衣服,角落里還有一些散落的玩具。她心中明了,這里應(yīng)該還有老人和孩子居住,而何洪是怕連累他們才讓他們先行離開的。
拓跋羽澤眼中閃過一絲怒火。他看著眼前這個忘恩負義的人,心中憤怒難平。一記風(fēng)刀旋轉(zhuǎn)而出,瞬間劃破了何洪的衣服,一絲鮮血從劃破的衣衫中滲出。拓跋羽澤抿了抿嘴唇,這風(fēng)刀的威力尚可,但還遠遠不夠。他的目光冷冷地盯著何洪:“我姐姐已經(jīng)饒你一次,你非但不感恩,反而恩將仇報!你這種人,著實該死!”
言罷,又是一記飛刀劃破空氣,直逼何洪而來。何洪看著拓跋羽澤這近乎非人的技能,心中一片絕望。他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但心中卻放心不下那含辛茹苦將他養(yǎng)大的老母親和失去母親的孩子。
“我何洪本應(yīng)有更好的人生,卻因一時的貪念而墮落至此。”他淚流滿面,“我愧對母親的養(yǎng)育之恩,愧對孩子對我的依靠!只是希望他們能得到好心人的庇護,讓我母親和孩子能有個安身立命之所!”
這一刻,何洪終于悔悟。然而,時光不能倒流,一切已無法挽回。
拓跋元兒看著何洪悔過的神情,知道時機已到:“她輕嘆一聲,你死了倒是一了百了,可是你母親和孩子呢?他們將面臨怎樣的命運?”
拓跋元兒的話語讓何洪陷入了沉思。他心中清楚,自己已然是母親的累贅、孩子的包袱。但他又該如何是好?思緒在何洪心中一直回蕩。
“你可以繼續(xù)沉淪、墮落;也可以選擇振作、重生。”她緩緩開口,“我給你一個機會。這個機會不是無條件的?!闭f著轉(zhuǎn)身向門口走去。
“等等……”何洪聲音顫抖地喊道,“我愿意……”他雙膝重重地磕在地上,“我愿意做牛做馬來報答您!請您一定要收留我?!彼穆曇糁袔е鵁o盡的懇切與決心,“一則報答您的兩次饒恕之恩;二則我要養(yǎng)活我的母親和孩子?!?p> 拓拔元兒心里感嘆:“果然,這世界還是強者的天下,要么有錢,有么有權(quán),要么就有手段,反正哪方面強大都有用,只有沒用最可悲呀!”
“好。”拓跋元兒淡淡地道,“既然你有這份坦誠之心?!彼妓髌?,“那你說說你會什么吧。”她猜測何洪可能對古董鑒定有所了解。
“好?!焙魏榧泵?yīng)道,“我的大學(xué)專業(yè)就是古董鑒定?!彼敿毜亟忉屩约旱膶I(yè)知識和實踐經(jīng)驗,“我學(xué)的東西很廣泛……”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自信與熱情。
“既然這樣……”拓跋元兒盯了他片刻:“那就把你荒廢了這么久的專業(yè)再撿回來吧?!?p> “傷養(yǎng)好了隨時都可以上班?!闭f完姐弟倆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姐,咱們?nèi)ツ?,怎么越走越偏遠,這不是去姥姥家的路嗎?”拓跋羽澤疑惑了,也沒跟媽媽說去姥姥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