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南針轉(zhuǎn)動的速度如此之快,無疑是有某種強大的磁場在干擾著它。拓跋元兒,這個天生對探險有著無限熱忱的女子,敏感地察覺到了這背后的隱秘。她跟隨指南針的旋轉(zhuǎn)步伐,來到了衣柜前,那雙慧眼在暗處閃爍著光芒,尋找著可能隱藏的機關(guān)。
拓跋元兒的指尖在衣柜的木紋上輕輕滑過,每一寸地方都不放過,然而,一切似乎都是徒勞。她的眉頭緊皺,眼神中帶著一絲困惑和不甘?!安粚Π?,看它轉(zhuǎn)動的速度,這里應(yīng)該有機關(guān)才對,為什么我找不到呢?”
此時,拓跋羽澤放下了懷中的小甜甜,小甜甜自顧自地跑去照鏡子玩耍。拓拔羽澤接過這個任務(wù),眼神認真地開始在衣柜周圍仔細搜索。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嚴謹和專注,仿佛在解密一個復(fù)雜的謎團。然而,十分鐘過去了,拓跋羽澤也無奈地搖搖頭,眼神中帶著一絲挫?。骸皼]找到。”
“老板……我來上班了?!焙魏樵陂T外輕輕拍打著門,他的聲音溫和而禮貌。
“來了,等一下。”拓跋羽澤應(yīng)聲而起,慢吞吞地去給何洪開門。他心里想著:“看來得去配把鑰匙了,這樣也免得每天都麻煩何洪來開門?!?p> 何洪看著拓跋羽澤走過來,突然注意到地板上的花盆:“咦,這花盆怎么放在這里?誰把地板裁了?”他的聲音里滿是不解。
“額,沒關(guān)系,我去修,這都小問題?!焙魏橼s緊去找工具,生怕晚了一步。
拓跋羽澤看著跑掉的何洪,嘴角上揚,眼里閃爍著狡黠的光芒:“我有那么可怕嗎?”他踩著輕快的腳步又向后院走去。
姐弟倆丟下獨自玩耍的小甜甜各自回房間補覺去了,小甜甜拿著指南針滿院子轉(zhuǎn)悠,看著轉(zhuǎn)動的指針她覺得有趣極了。
“哎喲,我的小祖宗你慢點跑,怎么比我家那小子還淘氣,這么小點的人兒哪來這么大力氣!”何洪捂著撞疼的膝蓋揉了揉,小甜甜轉(zhuǎn)頭沖何洪做了個鬼臉就咯咯的朝門外跑出去了。
“請問拓跋姐弟是在這里嗎?”一道清亮的年輕男聲傳來!
何洪打量著門口出現(xiàn)的年輕人。那身休閑裝洋溢著青春的氣息,卻也掩不住眉宇間的疲倦。他的到來,讓何洪本能地認為,這或許是老板拓跋元兒的朋友,畢竟,那眼中的親切與熟悉,不是陌生人所能偽裝的。
“你找我們老板嗎?請稍坐,我這就為您傳喚?!焙魏槟闷鸸衽_上的專用電話,一鍵撥通了拓跋元兒的房間。他語氣中帶著客氣,他感覺這個年輕人絕非普通訪客。
此時的拓跋元兒正沉浸在美夢中,與一位俊美的男子相依相偎。那美妙的夢境讓她忘記了塵世的煩惱,直到那突兀的鈴聲劃破了這片寧靜。她迷迷糊糊地爬起身,睡眼惺忪地向前鋪子走去。
“誰呀,打擾我美夢!”拓跋元兒一邊嘟囔著,一邊看清了來人,“陳佳豪?你怎么找到這兒來了?”
陳佳豪看著她半瞇著眼,不由得笑出聲來,“好久不見,元兒。你這里真是個隱秘的好地方,讓我好找?!?p> 拓跋元兒聽出了他話語中的親昵,瞬間清醒了大半??吹疥惣押?,她的臉龐不由自主地泛起淡淡的紅暈,“你怎么來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她的話語中透露出絲絲羞澀。
陳佳豪看著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我來找你敘敘舊,沒想到你還在這里經(jīng)營著這家古董店。”
“是啊,這里現(xiàn)在是我家?!蓖匕显獌赫f完立馬往后院跑去“你先坐會兒,我去換件衣服。你等等我?。 ?p> 話音未落,她已飛快地跑回了自己房間,留下一串清脆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
“澤,快起來!”拓跋元兒急匆匆地沖進房間,掀開被子的一角,猛地拍了拍還在睡夢中的拓跋羽澤,“陳佳豪來了,你快點起來幫我去招呼他!”
拓跋羽澤被這突如其來的喊聲驚醒,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誰來了?”
“陳佳豪!你快點起來!”拓跋元兒急得直跺腳。
拓跋羽澤似乎還沒完全清醒,半晌才坐起身子,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陳佳豪?他來干什么?”
“哎呀,你快點去就是了!別磨蹭!”拓跋元兒一把扯過他的睡衣,用力一拍他的屁股,“快去洗漱一下,我一會兒就過去。”說完,她轉(zhuǎn)身跑回自己房間。
拓跋羽澤看著她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他慢悠悠的起床出門,心里卻琢磨著這個陳佳豪的來意。他知道姐姐對陳佳豪一直有些情愫在心,可他沒想到他居然找過來了。
拓跋羽澤慵懶地倚在店門口,周身散發(fā)著一股不羈的野性。他的發(fā)絲凌亂,卻更添了幾分隨性的帥氣。被拓跋元兒扯開的睡衣下,性感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
他帶著幾分戲謔打了聲招呼:“嗨嘍,我姐姐正在梳妝打扮,讓我來招待你。”那笑容中帶著幾分霸道的孩子氣。
這時,正在店內(nèi)聊天的兩個男人被這一幕所吸引,他們的視線在拓跋羽澤身上徘徊而過,似乎有些害羞。
“抱歉打擾了,我今天來這里其實是有事相求?!标惣押赖难凵駪┣械耐匕嫌饾?,拘謹?shù)亻_口道。
“有事就說吧,難道非要等我姐姐才行?”拓跋羽澤朦朧的眼睛看著陳佳豪,話語中帶著幾分疑惑。
“不,不是這樣的?!标惣押兰泵忉?,“我是為了我?guī)熜至_坤的事情來的。我來到這邊后,一直承蒙他的照顧。昨天他接了任務(wù)出門后一直未歸,我打電話后才知道他惹了你們姐弟被帶去派出所了。我懇請你們能饒他一次,他只是奉命行事,他人并不壞?!彼穆曇魩е鴰追謶┣?,眼神中透露出對羅坤的關(guān)心。
這時,拓跋元兒收拾妥當走了過來。遠遠地,她便聽到了陳佳豪的請求。她的眼神變得冷漠:“奉命行事,身不由己…呵,既然是奉命行事,那他的人品又有什么用呢?放他出來,還不是一樣要奉命行事!”
陳佳豪聽聞此言,神情動容:“不會的,我已經(jīng)匯報給我們家小姐了,說這里沒有她要找的東西,她不會再找你們麻煩了。求求你們放過我?guī)熜职?,小時候他一直照顧我,現(xiàn)在他有難了,我不能不管他?!彼穆曇魩е鴰追诸澏叮@然是情緒有些激動。
拓跋羽澤看著陳佳豪情深義重的模樣,心中不禁有些擔憂。他擔心這傻姐姐會因此而動心,畢竟,哪個女人不喜歡這種有情有義的男人呢。
“你說的沒錯,他犯的只是小錯,沒多久就會出來的?!蓖匕显獌豪湫σ宦?,“但是偷東西暫且不說,他傷我女兒這點我絕不饒??!我倒希望他在里面多受點罪才好!”她的聲音冷硬,顯然對羅坤的怨氣頗深。
陳佳豪愣了愣出生問道:“女兒?”
“抱歉,我們一夜抓小偷沒睡覺,你打擾我們休息了,慢走不送。何洪,送客!”拓跋元兒說完就吩咐何洪送客,自己則頭也不回地轉(zhuǎn)身向后院走去!
拓拔羽澤看著表情難過呆滯的陳佳豪,他左看右看都覺得陳佳豪沒有山谷里修為高深的侯青寒好!
“乖乖,難怪地板壞了!他還以為是羽澤老板搞的破壞呢。原來是招賊了呀!”何洪心里立馬給陳佳豪扣了個同伙的帽子,剛剛看著還挺順眼的小伙,現(xiàn)在咋看咋不順眼。
“請吧,我們老板抓小偷太累了需要休息,實在不便招待您了。”何洪把每個字咬的重重的做了個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