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星級酒店的總統(tǒng)房內(nèi),二人眼前擺放著豐盛的美味佳肴,色澤誘人,香氣四溢。拓跋元兒與赤炎相對而坐,饑腸轆轆的他們?nèi)滩蛔¢_始大快朵頤。拓跋元兒感受著食物在舌尖上的美味,而赤炎則是多年未曾品嘗過人間美味,此刻的滿足溢于言表。
優(yōu)雅的用餐過程中,兩人閑聊起來。拓跋元兒提到自己曾經(jīng)極度渴望金錢,但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能夠自給自足,不再那么依賴金錢。她的話語中流露出一種成熟與自信,讓人不禁對她刮目相看。
就在這時,拓跋元兒靈光一現(xiàn),決定與赤炎商談一個合作事宜。她伸出手,笑容滿面地自我介紹:“你好,我叫拓跋元兒,我該怎么稱呼你呢?”
赤炎看著拓跋元兒的笑臉,一時間有些失神。他仿佛看到了夢中的模糊的女人,她的身影逐漸變得清晰起來。他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你不說話就當你同意了哦。”拓跋元兒上前握住了赤炎的手,并向他介紹了現(xiàn)代的握手禮節(jié)。
赤炎簡短地回答:“赤炎!”然后立刻收回了手,起身離開餐桌,坐到旁邊的沙發(fā)上。他的臉上泛起兩片紅暈,但很快恢復了那副性感的痞帥模樣。
“說吧,談什么?!彼p松地說道,似乎已經(jīng)恢復了平靜。
拓跋元兒激動地提出了合作的提議,她認為赤炎可以將自己的財寶古董變賣,換取這個時代的流通貨幣。她表示愿意幫助赤炎處理這些物品,并分享部分利潤。她認為這是一個雙贏的機會,希望赤炎能夠考慮她的建議。
“行啊,小姑娘腦子挺靈光的嘛?!背嘌c頭表示贊同:“就是你當我的手下給我賺錢唄!這我完全沒意見啊,挺好?!?p> “想法不錯,那就快去實施吧?!背嘌捉又f道:“先去給我置辦身這個時代的服飾?!?p> 拓跋元兒懵了:“就這么簡單的答應了?”然后趕緊轉頭向門口走去。進了電梯心臟還在止不住的跳,心想:“就這樣出來了?他就不怕我跑了?”
邊想邊往出走,此時天已經(jīng)黑了,她快速出門:“哼,不跑白不跑,此時不跑更待何時!”攔了輛出租車就招呼司機出城!
喂,羽澤,你在哪里?別擔心我,我在@市很快就回去了,咱們匯合!拓跋元兒掛斷了電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愉悅。她倚靠著車座,任由微風輕輕拂過臉頰,溫柔地吹動著她的發(fā)絲。她靜靜地凝視著窗外,讓思緒隨著不斷變化的風景飄蕩。
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情一幕幕在她的腦海中回放,如同電影片段般清晰。然而,就在她沉浸于回憶中的時候,突然間,一種劇痛襲來,讓她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那種痛深入骨髓,讓她全身無力。
“師傅,麻煩您……送我去……醫(yī)院?!彼Ьo牙關,努力地擠出聲音。
“哎呦喂,姑娘唉,你怎么了,別著急,我這就掉頭去醫(yī)院。這附近就有一家醫(yī)院。”老司機立刻轉了個方向,猛踩下油門,心中祈禱著千萬不要出事。
此時,兩個小家伙正在電話里吵嚷著,非要找到拓跋元兒。他們拿到了拓跋羽澤的電話號碼,急切地撥了過去:“喂,媽咪媽咪,你在哪里呀?我們馬上就找到你了?!?p> “娘親,那個壞蛋沒欺負你吧?他要欺負你,我替你揍他。”他們緊張地等待著,卻只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微弱而虛弱的聲音。
“姐,你怎么了?”
“我沒事,就是心口有點疼,已經(jīng)在去醫(yī)院的路上了,現(xiàn)在好多了?!蓖匕显獌旱穆曇綦m然虛弱,卻也給他們帶來一絲安慰。
“媽咪,你就在醫(yī)院等我們吧,我們快到了?!?p> “好,我們在醫(yī)院碰面!”
老司機看著臉色蒼白、全身顫抖的拓跋元兒,心中不禁擔憂:“姑娘,還去醫(yī)院嗎?你這狀態(tài)好像又沒事兒了。但是已經(jīng)到了,要不然進去檢查一下?”
“好,麻煩師傅了,謝謝?!蓖匕显獌簭娙讨弁矗哌M了醫(yī)院。
她找了個椅子坐下,心里總覺得有什么蹊蹺。以前從沒有這種疼痛感,她對自己的身體還是了解的,肯定是赤炎搞得鬼。她現(xiàn)在心里100%確定,要不然走的時候赤炎都沒有阻攔她,就這么輕易的讓她跑了?,F(xiàn)在想想怎么可能呢!是自己太高估自己了!
感受到他們越來越近了,拓拔元兒起身往醫(yī)院外走去。旁邊草坪上有兩人慌里慌張的邊跑邊叫喊醫(yī)生。拓跋元兒轉頭看了看那個倒地老人,竟神奇的感受到它周圍有一團讓人很不舒服的能量圍繞著在往他肺部鉆!
拓跋元兒好奇的走過去蹲下查看,忍不住用精神力去探測他肺部的情況。她剛靠近老人,周圍的灰色霧氣像是在躲避某種深藏的恐懼,緩緩地向兩邊散去??諝庵袕浡环N不可名狀的氣息,拓跋元兒不禁感到一絲寒意。
“別碰他,保持距離,醫(yī)生馬上就過來了。”旁邊的護工急切地推開拓跋元兒,警惕提防著她的靠近。
拓跋元兒緩緩起身,眉心微微皺起,她感覺到一種異樣在印堂心中蔓延。那種漲漲癢癢的感覺,就像之前精神力不受控制地涌向印堂,聚集的多了,她只覺得頭腦昏沉,仿佛有什么東西即將破繭而出。她不禁回想起第一次靈魂出竅經(jīng)歷,那一次的開天眼,如同揭開了一層神秘的窗戶紙,然而自那以后,那種能力仿佛消失了一般,再未出現(xiàn)。
此刻,拓跋元兒嘗試著將聚集在眉心的精神力引向大腦的中心,希望能刺激松果體的覺醒,同時也能減輕眉心的腫脹感。然而,這并非易事。她笨拙地引導著精神力,像是在嘗試著引導長江黃河的水流。頭痛欲裂的感覺襲來,從最初的眉心腫脹,擴散至整個頭部。她努力地引導精神力向松果體匯聚,卻發(fā)現(xiàn)那比想象中更加艱難。
“在那里,我看到了……”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拓跋元兒緩緩地望向聲音的方向。她努力地睜開雙眼,然而眼前的世界卻漸漸消失,被一片漆黑所取代。而且她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只感覺到大腦中嗡鳴聲不斷,心跳如鼓。在這片混沌之中,她仿佛又看到了地上躺著的老人。他的魂魄虛幻而脆弱,周身纏繞著灰色而絕望的死氣,全都等待著吞噬他的機會。
“碰…!”
人群驚呼:“怎么又倒了一個!”
侯青寒疾馳而來,迅速伸出援手,然而拓跋羽澤卻已然搶先一步,將受傷的姐姐抱起,立刻跑向醫(yī)院的急診室。
“等等,讓我先看看?!昂钋嗪辜钡乩⊥匕嫌饾?,眼神中滿是擔憂。
“快,先帶她上車。“拓跋羽澤果斷地點點頭,隨即又飛速向車跑去。
眾人急忙上車,緊張地注視著拓跋元兒。
甜甜緊握著她的手,臉上滿是焦急:“我感覺媽咪的精神力非常強大,那種力量讓人敬畏,如同洪荒猛獸。但它似乎處于一種混亂的狀態(tài)?!?p> 車里的氣氛愈發(fā)緊張。拓跋元兒緊皺著眉頭,承受著難以言喻的痛苦。她的精神力像一頭狂野的猛獸,在體內(nèi)肆意奔騰,無規(guī)律地沖擊著她的心靈防線。這樣的混亂和狂暴,讓每個人都感到了深深的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