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狠狠的暴揍許大茂一頓
也是決定晚上準(zhǔn)備去做一下媒,看看能不能在傻柱那邊蹭一頓飯吃。
心中這樣想著,三大爺就是笑呵呵的走了。
回到了自己房間當(dāng)中的何雨柱,看了一下亂糟糟的房間,也是開始收拾起來。
何雨柱并不是一個很懶惰的人,原先的何雨柱,或許整個人有一些懶惰,并不怎么愛收拾,所以秦淮如才有借口,打著幫忙去收拾一下衛(wèi)生,洗衣服等等幌子。
但現(xiàn)在絕對不能這樣做。
這些小事情還是自己做比較好,至于院子當(dāng)中的秦寡婦,還是滾得遠(yuǎn)遠(yuǎn)比較好。
收拾完畢后,何雨柱就是開始?xì)㈦u,然后再將雞悶上,時間也是悄悄的過去。
將這一切給弄完后,何雨柱就是進(jìn)入了隨身空間,開始種自己之前買的種子。
至于身上穿的衣服,也是扔在了一邊,等何雨水回來,讓便宜妹妹幫忙洗一下衣服就好了。
關(guān)上房門,何雨柱就是進(jìn)入了隨身空間當(dāng)中。
然后在隨身空間當(dāng)中,悠哉悠哉的開發(fā)小菜地,將之前買的一些各種各樣的種子,全部種了下來。
畢竟這隨身空間當(dāng)中有這么大,不可能什么都不能種。
也幸虧隨身空間的土地比較松軟。
就算是不用鋤頭,用手輕輕一刨都可以挖開。
輕輕松松的將所有種子給種好,何雨柱就是用泉水澆灌。
雖然在隨身空間當(dāng)中干活不是很累,但即使是這樣,也是忙碌了足足好大一會兒。
喝了一口清泉,疲憊感這才消失了大半,感覺特別舒服。
“搞定,到時候就等成果了。”
感受到泉水的作用,把種子種植完畢后,何雨柱就是退出了自己的隨身空間當(dāng)中,回到了自己屋子,然后用水壺接了一壺泉水出來。
還別說,這的確要比什么自來水好的多,也是決定以后去做飯什么,都用隨身空間當(dāng)中的水。
看著外面的天色已經(jīng)漸漸晚了,何雨柱也是躺在床上微微瞇了一會。
瞇的差不多后,何雨柱這才從床上起身,看著自己燉的雞,然后用著湯勺盛了一點(diǎn),嘗了一下味道,還別說,散養(yǎng)的土雞味道喝起來的確很棒。
土雞跟屠宰場養(yǎng)的雞就是有很大區(qū)別。
又盛好了一碗雞湯,放到了桌子上,外面天色也是基本暗了下來,再把雞湯放到桌子上的同時,何雨柱也是看見許大茂和婁曉娥從外面走了過來。
“這味道真的是好香啊?!?p> 走了過來的許大茂,一邊聞著味道,一邊咽著口水:“這么香的味道,聞起來都感覺想嘗一下。
“呵呵!”
看到走來的許大茂,何雨柱自然知道,是燉雞的味道,將許大茂和婁曉娥吸引了過來。
不光是許大茂,這四合院門外也是有些人嗅著鼻子,聞著何雨柱用雞燉出來的香味。
“你們兩口子到我這邊來干嘛?”
對于不請自來的許大茂和婁曉娥,何雨柱有些不悅:“在沒有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直接踏入了我的房間,你們是想要去搶劫,還是想要去干其他的事情?”
聽到自己一進(jìn)來,何雨柱就扣了這么大帽子,許大茂心中氣得牙癢癢。
見過胡說八道的,但沒見過何雨柱這么胡說八道的。
自己沒事去搶何雨柱的東西,自己瘋了嗎?還是自己有病,真的是,自己又不是腦殘。
還沒有等許大茂辯解,婁曉娥也是皺著眉頭:“你……”
“嘭!”
可是婁曉娥的話語還沒有說完,何雨柱就是直接拿起桌子上的碗砸在了許大茂的腦袋上,頓時許大茂發(fā)出了慘叫聲。
隨著碗掉到地上的聲音。
也是發(fā)出了清脆的破碎聲,碗碎成了好幾片。
許大茂更是直接被砸出傷口,捂著自己的腦袋慘叫。
還沒有等許大茂憤怒出聲,何雨柱就是抓住許大茂的衣服,然后就是狠狠的扇了兩巴掌過去,頓時清脆的耳光聲響起。
“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過來找我茬,你是耳朵聾了嗎?”
何雨柱臉色十分平靜地看著許大茂:“滾,別在我眼前礙事,懂了嗎?”
“柱子大哥我錯了,我錯了?!?p> 感受著身體上面?zhèn)鱽淼奶弁?,再加上打不過何雨柱,許大茂趕緊就是求饒:“我下次絕對不亂闖了,絕對會提前打招呼。”
聽見許大茂這么說,何雨柱這才松手,許大茂也是一下子就摔倒在了地上。
心痛的婁曉娥趕緊扶起許大茂,十分氣憤的對何雨柱出聲:“你怎么能亂打人呀?你是腦袋有病嗎?你有病就趕緊去治,一進(jìn)來就打人,沒見過你這么不講理的?!?p> “我不想跟你們多說廢話,OK?”
對于氣憤不已的婁曉娥,何雨柱接著表示毫不在意道:“以前我不跟你們一般見識,但你們也不要瞪鼻子上臉,如果要是在我面前唧唧歪歪,別怪我動手打女人?!?p> “哼……”
婁曉娥也是被氣的都快說不出話了。
但卻偏偏有些無可奈何。
看著許大茂頭上的傷,也是沒有再繼續(xù)咆哮,而是整個人小心翼翼地攙扶著許大茂。
四合院門外,此時也有很多人都來看熱鬧。
再無聊的時光當(dāng)中,看著有人打架動手,也是讓四合院當(dāng)中的人感覺非常有興趣。
被婁曉娥攙扶著走出房門外的許大茂,看見四合院當(dāng)中圍滿了人,頓時就感覺底氣來了。
在何雨柱的門外,瞬間變了一副嘴臉:“何雨柱,我們?yōu)槭裁雌M(jìn)你家來,想必你自己也是知道的,還不是因?yàn)槲壹译u丟了,我這邊才丟了雞,你這邊就在熬雞湯,你自己來跟我說說,我們家雞是不是你偷的?”
雖然話語充滿著疑問,但語氣卻無比肯定。
仿佛那絕對是何雨柱偷的。
“雞跟你有關(guān)系嗎?你管得著嗎?”
對于這個狗幣,把變臉發(fā)揮到了極致,何雨柱特別無語。
這妥妥的,就是一個漢奸。
何雨柱也是在屋內(nèi)回應(yīng):“你光說我偷你們雞,那你怎么不問一下你們家有雞,我有沒有雞呢?”
下雨的晴天魚
“徐慧真,陳雪茹….” 冉秋葉……周曉白…… 這四個女人寫哪一個呢? 我個人是想寫陳雪茹的,紅唇大波浪,哎,可是突然覺得冉秋葉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