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樊清凌蘇醒之前,所有的事情都會不確定的,他不會為了不確定的因素葬送自己,哪怕即將可能蘇醒的是她。
“我對屬于你的女人比較感興趣,究竟是什么樣子的姑娘竟然能夠得到你的青睞。”冀秀賢十分欠揍的說。
言刑空十分憤怒,可只要這層窗戶紙沒有戳破,他就不能真的將他怎么樣,最近因?yàn)榍辶枰呀?jīng)惹得集團(tuán)里面那些蠢蠢欲動的老頭十分不滿,不能再輕舉妄動樹立更多的敵人。
可這也不妨礙揍他一頓出出氣。
幻想和他揍一頓出現(xiàn)的鼻青臉腫,不分上下的情況,言刑空吩咐道:“既然冀少對我的夫人感興趣,我的手下也對冀少感興趣,不介意切磋一下吧?!?p> 說著言刑空完全不顧冀秀賢的反對,直接給手下使了一個顏色,冀秀賢就被帶出來上演了一曲美妙的樂曲,跌宕起伏,余音繞耳。
“言刑空,你個小人,你來陰的,這么多人?!?p> 看著還有力氣叫喊的某人,言刑空小心的觀看樊清凌的情況,不介意加把勁,走到門口說道:“既然冀少也說了我是小人,怎么可以對不起這個稱號呢?!毖孕炭照{(diào)皮的說:“加油哦,冀少!”
小心的關(guān)好門窗,杜絕所有不良信息。
“我操……”
不知過去多久,樊清凌漸漸蘇醒過來,看著忽然出現(xiàn)的男士,猛然驚醒呼喊:“你是誰?”
言刑空驚嚇確認(rèn):“清凌,我是言刑空,你的……老公,你不認(rèn)識我嗎?”
對于這個眼前陌生的男士,她不確定要不要相信,怯生生的后退保護(hù)著自己,“抱歉,我不認(rèn)識你?!?p> “那你現(xiàn)在能想起什么?你記得什么?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毖孕炭招⌒囊硪淼恼疹欀辶璧那榫w。
樊清凌努力回想,仍然在空白的大腦中搜尋不到任何的會議,像是新生兒一樣沒有任何記憶。
“我什么都不記得了,你真的認(rèn)識我,是我老公嗎?我以前是什么人?為什么什么都記不起來了?!?p> 樊清凌變成現(xiàn)在的模樣跟冀秀賢脫不了關(guān)系,想到還被挨打的冀秀賢,樊清凌感覺揍他真是太輕了,不忘安撫著樊清凌:“清凌你聽好,你不是一個人,你是我老婆樊清凌,你是一個很棒很棒的女孩,是我追的你,我們很恩愛,都怪我沒保護(hù)好你才讓你丟失了我們的記憶?!?p> 樊清凌不確定要不要相信,可言刑空真誠的眼神讓她知道這是一個值得相信的存在。
“我可以相信你嗎?”
“可以”
聽到樊清凌蘇醒,冀秀賢也使出渾身解數(shù)突破重圍走進(jìn)來,打斷言刑空說:“他不可信,我才是你男朋友。”
冀秀賢心中忐忑不安的注視著樊清凌無處安放的眼神,可是也疑惑這件事究竟有沒有成功。
可看著樊清凌的沒有記憶的神情,不免多出幾分期待。
“你們……到底誰說的是真的?。俊?p> “我說的是真的,相信我清凌。”言刑空說。
“我說的是真的,相信我,他才是騙你的?!奔叫阗t說。
究竟該相信誰呢?
既然不能確定,那就誰也不相信吧。
“對不起,我不知道該相信你們誰,我能不能自己生活啊,如果真的有緣,我們再在一起。”不知樊清凌想到什么,神情有一絲一閃而過的愉悅。
可她這低劣的演技怎么可能瞞得住喜歡她的言刑空,他多少能夠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可以,以后這里歸你,我能隨時過來?!?p> 隨時過來?那她跟以前有什么區(qū)別?
“我不要”
“那沒辦法,我們繼續(xù)生活在一起吧,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看更多的證據(jù)?!毖孕炭毡破戎辶璐饝?yīng)他的條件。
過了這村就沒這店,如果這次不能爭取到有利的情況,未來誰知道會不會被當(dāng)成妖怪抓起來。
那個壞蛋就是一個,別有目的。
“行”
早在言刑空發(fā)現(xiàn)樊清凌異樣的時候,已經(jīng)無聲的吩咐人將冀秀賢送走。
此時清凌做出的行為或許可以短暫的迷惑一下冀秀賢,這樣可以安全一段時間,可他也需要快速的將計(jì)劃提前,確保此種事情再也不會發(fā)生。
言刑空同意的如此痛快反而讓樊清凌有些擔(dān)憂,她真的有這么好的演技?
出此下策還是源于這一場綁架,本來想一舉兩得的事情,看來還是沒能瞞住言刑空。
猶記得在當(dāng)時村莊的時候,她向婆婆打探消息,她竟然看到了她小時候熟悉的玩伴,甚至知道她的存在,可為何周圍的人都說她是樊清凌。
她實(shí)在不明白這中間究竟發(fā)生何事,所以跟他走了,沒想到還是中了被人的詭計(jì),帶到了冀家。
從他們的交談中她了解到,有人竟然相信靈魂的存在,甚至準(zhǔn)備以魂養(yǎng)魂,他們尋找了很多的身軀都不能讓他們的計(jì)劃成功,不知從哪里算到她是最適合的那一個,才會千方百計(jì)的綁架她。
本來想要逃跑的她,還是沒能成功,或許因?yàn)樗纳碥|本來就是搶來的,或許她不適合養(yǎng)魂,他們的計(jì)劃失敗了!
奇怪的是,她真的感覺到一股很大的吸力,差點(diǎn)真的被驅(qū)逐這個身體。
此時她真的不明白她到底是誰了?
她想出如此計(jì)劃,就是想脫離他們的掌控,她可以不報(bào)仇,可是她希望能夠活命,只有活著一切都有希望,如果人沒了,那就真的什么也沒有了。
“煩請言少離開?!?p> “好,有事你可以找譚金香,那是你的助理?!?p> 樊清凌擔(dān)憂的看了譚金香一眼。
“放心,我不會借此詢問你的情況,你該知道我若想要了解,不需要她,我也可以了解的很透徹?!毖孕炭詹粦押靡獾难刂辶璧纳眢w游走。
樊清凌真想咬他一口,什么叫她該知道,她都失憶了還怎么知道,這個老奸巨猾的壞蛋,不愧是商人的料,肯定都是坑來的,這要是她一不小心再暴露更多,還有命活著嗎?
“知道啦!”說著樊清凌催促著言刑空趕快離開,“你趕快走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