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以為睡在言刑空的懷里,樊清凌會睡不著,沒想到這溫暖的懷抱,仿佛讓她找到了最舒服的地方,沒一會兒就甜甜的睡去。
注視著樊清凌甜美的睡顏,言刑空還決定有些不真實,最近發(fā)生了這么多的事情,能夠得到樊清凌打開心扉,真的是意外之喜。
憧憬著屬于他們兩個的美好未來,言刑空緊緊的將樊清凌抱在懷中睡去。
清晨醒來,陽光被紗幔隔絕在屋外,仍能感覺那微弱的陽光透過縫隙,傳達(dá)著他們的美好。
樊清凌仍有些困倦的翻身,摸著周圍空蕩蕩的床榻,樊清凌瞬間驚醒,打開紗幔,讓陽光照射進(jìn)來,溫暖她的每一寸肌膚。
樊清凌簡單的觀看一下儀容,打開房門走出去,看著空無一人的房屋,有些驚慌失措的尋找,終于在廚房看到在忙碌的言刑空。
“怎么是你在做飯?其他人呢?”
“我讓他們休息一天,今天你是屬于我的?!甭牭铰曇?,言刑空轉(zhuǎn)身回答。
你是屬于我的!
聽著這般霸道的話,樊清凌心中有一種甜蜜在蔓延。
見言刑空一直盯著她看,想到仍有些凌亂的發(fā)型,糟糕的妝容,樊清凌嬌羞的捂住臉部,“你先忙,我去洗漱一下?!?p> “去吧?!?p> 樊清凌快速的跑開。
言刑空準(zhǔn)備好早餐,將他們擺好等待樊清凌下來吃飯。
電話鈴聲響起,早就安排好事情的言刑空,看著姜峰的電話,起身走到窗邊。
“怎么了?”
“連瑤回來了?!苯宄林氐恼f。
連瑤,中泰股份有限公司的大小姐。
他們兩家長久合作,關(guān)系匪淺,早就決定想借助聯(lián)姻來更上一層樓,可言刑空不同意。
言家人見言刑空誰也不招惹,也無聲的默認(rèn)了他們的提議,在明年給他們定親,舉行婚禮。
可誰曾想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
本以為言刑空只是玩玩,可他這半年頻繁的動作再也不能讓他們安然看戲。
明家大幅度不規(guī)則的行為,他們十分反對,可言刑空的動作觸碰了他們的底線。
反而給了他們一個緩沖。
連瑤坐不住了。
“現(xiàn)在在哪?”
既然回來,按照連瑤的性格,她不可能什么都不做。
“去你家的路上?!?p> 姜峰這個馬后炮,肯定是被收買了。
“回頭我再收拾你。”言刑空惡狠狠的警告。
現(xiàn)在還不是樊清凌見連瑤的恰當(dāng)時機(jī)。
回到餐桌,樊清凌已經(jīng)收拾好了在等他,“清凌,我們出去吃吧?!?p> “為什么?”
都準(zhǔn)備好了,為什么還要出去吃。
“咚咚咚”房鈴響了許久也沒人開門,連瑤立刻明白了。
連瑤理智的分析:這么緊急的情況,他們離開,那只有......
回想到剛剛進(jìn)門見到的車輛,她還疑惑如此平民的車輛怎么開進(jìn)這里的,想來是給那狐貍精買的。
看來也不是簡單的,有趣。
回想到調(diào)查的結(jié)果,連瑤覺得這或許是一個很好的游戲,不知道這重生的游戲,經(jīng)不經(jīng)得起重來。
早就臨危不懼的言刑空,面對樊清凌的事情早已不能冷靜的面對,他早已離他的冷酷遠(yuǎn)去。
面對世界上各種隱藏的暴露點(diǎn),言刑空不知該不該告訴樊清凌?
去往公司,連瑤過去宣示她的主權(quán)。
果然人多,流言起伏的速度就像是這人多的公司發(fā)展迅速。
連瑤到來的消息很快被人傳達(dá)給言刑空,面對連瑤的雙連擊,言刑空只能先去處理。
“清凌,公司有事,稍后我讓姜峰來接你?!毖孕炭锗嵵氐陌才拧?p> “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好?!狈辶钁B(tài)度堅決的說。
“那行,到家給我說一聲?!币姺辶钁B(tài)度堅決,言刑空也不好再勸說。
“好,你快去吧?!狈辶枰娧孕炭丈袂榻辜钡哪樱叽僦?。
自從她醒來,從沒見言刑空獨(dú)自丟下她自己,猛然間樊清凌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還有些不適應(yīng)。
她不知道究竟什么事情會發(fā)生這一系列的巧合,她是啥,甚至不愿意思考,可是早上的催促還猶言在耳,現(xiàn)在就急促的離開。
她知道自己不該懷疑,可是她心中還是忐忑,想到言刑空對她做的種種,面對她的懷疑一直在她的身邊,為了她差點(diǎn)和冀秀賢干起來。
樊清凌思考許久,還是決定相信言刑空。
美好的心情隨著言刑空的離開離去,言刑空心不在焉的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家,誰知道不小心碰到別人身上。
“對不起,對不起,有事嗎?”樊清凌歉意低頭道歉,誰知抬頭看去,竟然是一個帥哥。
如果不是她有言刑空了,可能她會心動也不說不定。
“沒事,姑娘怎么樣?”帥哥禮貌的詢問樊清凌的情況。
“我沒事?!?p> “嗯”
見帥哥沒事,樊清凌也不準(zhǔn)備多聊,想要離開,誰知被帥哥攔住,“美女,加個微信吧?!?p> 這套路,熟悉的很,可以她有了只想陪伴一生的人了。
“我手機(jī)沒電了?!毕氲骄W(wǎng)上看到的,樊清凌腦中迅速反應(yīng),關(guān)機(jī),拿出來給帥哥看。
唯一可惜的就是她的手機(jī)關(guān)機(jī)鍵按的時間太長,重新啟動了。
尷尬無處不在,樊清凌再次找借口說:“我沒注冊微信?!?p> 直接不給帥哥回復(fù)的機(jī)會,直接離開。
獨(dú)留帥哥看著尷尬的樊清凌愉快的笑出了聲。
樊清凌本來決定直接回家,可想到一直沒見到的店,樊清凌給譚金香打了電話:“金香,我想去咖啡店,你把地址給我發(fā)過來吧……好?!?p> 掛斷電話,樊清凌按照金香給的地址打車過去。
路上繁華的街道,人來人往的聚集都和她平??吹降慕?jīng)歷的不同,可她在這個城市卻有了歸屬感。
來到咖啡廳,看著這個名字,樊清凌真的覺得很有意義,“清零酒吧”一看就是她的店,都不用懷疑。
猶記得剛懂事開始,她因為名字被同學(xué)嘲笑,可她父親給他解釋,她有一個很美好的名字,是新生。
她不懂,父親說:清凌之后才能重新開始,如果不是有了她,他們的人生也不會重新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