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刑空嚴(yán)肅的盯著連董事長,觀看他的表情。
“解除婚約,并對外宣布?!?p> 對外公布?連董直接拒絕,“不可能?!?p> 這種打臉情況,怎么可能,就算這個項目有足夠的誘惑力,也不能讓連家失了臉面。
“如果加上這個呢?!苯o臉不要臉,言刑空直接將他搜集的證據(jù)扔到連董的面前。
看著面前的照片,連董本來不屑一顧,無意中瞥見有他的身影,他和美女的照片,甚至還有**,真是下了功夫??!
連董無奈只能妥協(xié):“賢侄這是干嘛!我又不是不同意。不就是公布一下嗎,我稍后就安排?!?p> 言刑空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起身答謝,“那就謝謝連叔,我等候叔叔的消息。”
“好”連董咬牙切齒的說。
此次前來不虛此行,言刑空很滿意。
走出大門都是春風(fēng)滿面的,姜峰一看就明白這件事處理的很完美,真的沒有言總辦不成的事情,看來為了樊清凌,言總要重出江湖??!
“言總,現(xiàn)在回家還是?”
事情處理順利,姜峰還以為言刑空要回家給夫人解釋,沒想到言刑空這般回答,“回公司?!?p> ???
事情都處理好了,還不找夫人解釋?
不怕夫人生氣離家出走。
“言總不回家向夫人解釋一下嗎?”
“回去拿一個東西?!毖孕炭障氲绞裁次⑽⒁恍Α?p> 東西?姜峰認(rèn)為是討好樊清凌的東西,表示認(rèn)同的點頭快速開車返回公司。
來到公司辦公室,言刑空整理樊清凌早上遺忘在這里的學(xué)習(xí)書籍,甜甜的微笑,那田膩膩的表情仿佛能迷死一個人。
姜峰滿心期許的以為言刑空能拿出什么驚人的禮物,沒想到是夫人早上遺落在這里的書籍。
“言總,你說要拿的就是這些書?”不會是還有什么他沒注意到的吧。
“嗯”言刑空微笑的回答。
姜峰受驚嚇的看著言刑空的表情,他老板的智商是不是從來就是被他高估的啊。
這回家真的不會被挨打!
姜峰不確定的驅(qū)車回到公寓。
到了門口,言刑空步履輕盈的走過去,敲門許久未見開門,按下指紋開門。
看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言刑空卻覺得空蕩蕩的,缺少了什么。
樊清凌去了哪里?
房間,廚房,洗手間,游戲廳,所有言刑空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但都沒有樊清凌的倩影。
言刑空慌慌張張的走回房間查看樊清凌的洗漱用品,一切都在,可他們整潔的有些不像是樊清凌的性格。
她離家出走了?沒回來?
姜峰還沒離開,見言刑空心急火燎的跑出來,忙上前詢問,“言總,出什么事了?”
能讓言總這般情況的只能是夫人,“夫人怎么了?”
“清凌不見了?!毖孕炭湛焖俚恼f,“去她經(jīng)常去的地方找一找?!?p> 忽然言刑空停頓一下,醒來之后,樊清凌的活動基本都圍繞他的生活,此刻他卻有種無從找起的感覺。
“是”姜峰也在腦中思索夫人可能去往的地方。
可是在腦中回想半天也沒能想起她去的地方會是哪里。
姜峰只能給道上的兄弟打電話,“喂兄弟有個事幫我一下”
“什么事?說吧。”
“幫我找一個人,稍后我把照片發(fā)到你的手機(jī)上?!?p> “好,沒問題。”
掛完電話,姜峰將樊清凌的照片給他打過去。
盡管有些關(guān)心則亂,言刑空的理智還在,仔細(xì)想想癥結(jié)。
言刑空吩咐道:“給連董打電話,讓他立刻召開記者會,我要五分鐘后在電視上看到他?!?p> “是?!?p> 姜峰還是很佩服言總的,所有電視連續(xù)翻轉(zhuǎn)播放,這樣不管夫人在哪里,她都能看到言總所謂的娃娃親名副其實。
很快姜峰給連董打了電話,本來連董不同意召開董事會,言總給他說了幾句就同意了。
全市所有的大屏幕都在播放這場記者會,公布事情的真相。
樊清凌回到家看到這個空寂的房間,壓抑的她只想了解事情的真相,可她來到公司大廈的門口,沒有進(jìn)去的勇氣。
一直看著門口的方向,見言刑空出來,一路坐車跟隨,看著他來到連氏集團(tuán),進(jìn)去許久才出來。
更不知道這場娃娃親究竟在言刑空心里占據(jù)了什么地位。
她知道這個消息之后,他立馬過來,是來解釋的嗎?
她想要相信,相信自己的直覺,卻又害怕自己的直覺都是錯誤,落得滿目凄慘。
她這般沉悶的想法對于自己很不利的,可她不想消極,腦中的想法完全不受控制。
她叫來了譚金香。
“金香,我在金水路,你來找我吧,誰也別讓他們知道。”
“好”譚金香知道既然夫人不讓她說,那她就不說,這樣她才可以陪伴在夫人身邊,如果她都不在,夫人該如何辦?
這樣言總尋找起來更是不知如何尋找。
找到樊清凌的時候,譚金香看到的是一個渾身散發(fā)著悲傷信息的夫人,雙眼腫脹,明顯有哭過的模樣。
“夫人,發(fā)生什么事了?”
“沒事,我想找你聊聊天,我也不知道該找誰了?”樊清凌迷茫的說。
夫人這般傷心是因為言總嗎?
“沒事,我在,我?guī)闳ヒ粋€能休息的地方。”
她找了一個咖啡廳包了一個單間,帶著樊清凌坐下。
咖啡廳內(nèi)
樊清凌低靡的趴在桌子上不讓譚金香看到她的面容,譚金香也不強迫,安靜的陪著。
此刻或許夫人需要的不是她,而是一個傾聽的人。
“金香,我聽說言刑空有娃娃親,我不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我本來想去找他問清楚的,可是他去了連氏集團(tuán),本來我是想聽他解釋的......”樊清凌欲言又止的說,語言無措的顛三倒四,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你說他到底為什么選擇我?我平平無奇的一點優(yōu)點都沒有,你看我這都惹了多少禍了。”不是綁架就是什么靈魂什么養(yǎng)魂,這所有亂七八糟的事情都在她的身上發(fā)生。
樊清凌在傷心的訴說,外面播放的電視在推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