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心里有些害怕,但我還是和工程隊的領(lǐng)頭帶著幾個工人拿著證據(jù)去找了相關(guān)部門,才知道事情不是我們想的那么簡單。
相關(guān)部門的工作人員看著我們提供的證據(jù),表情嚴(yán)肅而凝重。
“你們提供的這些東西,還不足以給對方定罪?!惫ぷ魅藛T的話如同一盆冷水澆在我們頭上。
我著急地說道:“怎么會這樣?這可都是實打?qū)嵉淖C據(jù)??!”
工作人員搖搖頭:“這些只是一部分,他們做事很狡猾,隱藏得很深。要想徹底扳倒他們,還需要更有力的證據(jù)。”
工程隊的領(lǐng)頭大哥忍不住罵道:“這群混蛋,真會耍手段!”
大家陷入了沉默,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來。我想不出還有什么辦法,本來強出頭為了工人,也是和大伙兒一起想討回墊資的工程款,這下要竹籃打水一場空,我沒法面對他們,也沒法回去面對家人
就在我滿心絕望的時候,工程隊的領(lǐng)頭大哥猛地一拍桌子,大聲說道:“咱們不能就這么放棄!哪怕只有一絲希望,也要拼到底!”
他的話讓我心頭一震,工人們也紛紛附和。
“對,不能讓那些壞蛋逍遙法外!”
“咱們一起想辦法,就不信找不到證據(jù)!”
看著大家堅定的眼神,我心中重新燃起了斗志。
“那咱們再仔細研究一下現(xiàn)有的證據(jù),看看能不能找到新的線索。”我提議道。
大家圍坐在一起,再次翻開那些文件,逐字逐句地分析。
突然,一個工人叫了起來:“你們看這里,好像提到了一個地方。”
我們趕緊湊過去,仔細查看。
“說不定這就是關(guān)鍵!咱們得去那里看看?!鳖I(lǐng)頭大哥說道。
文件里提到一個叫塔嶺的地方,在贛皖交際處。
經(jīng)商議,由我和領(lǐng)頭大哥去,其他工人回去等消息。我們一刻也不敢耽擱,立刻動身前往塔嶺。一路上心里都很緊張,既期待能在那里找到關(guān)鍵證據(jù),又擔(dān)心會再次撲空。
經(jīng)過長途跋涉,終于到達了塔嶺。這是一個偏僻的小山村,四周環(huán)繞著青山綠水,卻透著一股神秘的氣息。
我們開始四處打聽,可村民們一聽到我們的問題,都紛紛搖頭,眼神中充滿了警惕。
“這可怎么辦?”我著急地說道。
領(lǐng)頭大哥想了想:“咱們不能就這么放棄,再找找看?!?p> 就在我們感到絕望的時候,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
“我可以告訴你們想知道的,但你們得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老人渾濁的眼睛里透著一絲精明。
我們對視一眼,齊聲問道:“什么條件?”
老人壓低聲音說道:“幫我治好我孫女的病,她已經(jīng)病了很久,沒錢醫(yī)治……”
“需要多少錢?“
老人伸出顫巍巍的手,比了一個五:“五萬,只要五萬,我孫女就能去城里的大醫(yī)院看病了?!?p> 五萬對那時的我們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我倆面面相覷,一時陷入了沉默。
我咬了咬牙:“行,只要您能給我們有用的信息,這五萬我們想辦法湊?!?p> 老人看了看我們,點了點頭:“跟我來吧?!?p> 我們跟著老人來到了他破舊的家中,屋里彌漫著一股潮濕的氣味。
老人從一個布滿灰塵的箱子里拿出一個泛黃的賬本:“這就是你們要找的東西。”
我迫不及待地接過賬本翻看起來,越看越興奮:“這果然是關(guān)鍵證據(jù)!”
環(huán)顧老人簡陋的家,我心里有點疑惑:“這個賬本怎么會在你這兒?”
“我兒子,孩子他爹原來在工地上做事。你們說的神秘人其實是當(dāng)年在這兒一個大工程公司的承包商,我們村上很多年輕勞力都在他們的工地上做活。孩子他媽有一回去看他,路上出了車禍,開車的就是喝醉了酒的承包商,后來他讓司機頂了罪。孩子他爹氣不過想去打他,去他辦公室,他有一幫打手,其中有個眉角有疤的特別狠,把我兒子打暈了丟在門外。后來他們開車走了,孩子他爹醒過來,心里憋屈,撬開他辦公室偷了他的賬本。但是也不知能做啥,就讓我收了起來。后來孩子病了,他爹為了籌藥費去附近挖隧道了?!崩先撕唵蔚匕咽寄┱f了一遍,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老人臉色一變,慌張地說道:“壞了,可能是他們來了!”
我們頓時緊張起來,領(lǐng)頭大哥迅速走到窗邊,小心翼翼地往外看了一眼,回頭壓低聲音說:“好像來了不少人,手里還拿著家伙!”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這可怎么辦?”
老人著急地說:“快,從后面的窗戶逃走!”
我們來不及多想,紛紛沖向窗戶。剛翻出窗戶,就聽到前門被猛烈地撞擊著。
我們在老人的指引下,鉆進了屋后的樹林。身后傳來那些人的呼喊聲:“別讓他們跑了!”
我們在樹林里拼命奔跑,樹枝刮破了衣服,劃傷了皮膚,也顧不上疼。
跑了一段路,確定暫時擺脫了追蹤,大家才停下來喘口氣。
“這賬本咱們得保護好,不能再落到他們手里?!蔽揖o緊地抱著賬本說道。
“可接下來咱們往哪兒走?他們肯定還在到處找咱們。”領(lǐng)頭大哥擔(dān)憂地說。
就在大家不知所措的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警笛聲......
原來疤臉男為他主子就是神秘人犯了不少事,早就被通緝了。我們又一次化險為夷,領(lǐng)頭大哥和我回去把證據(jù)又重新交到有關(guān)部門,聽說神秘人也已經(jīng)被管控了。錢什么時候能拿到還不知道,生活還得繼續(xù),我們大家湊了五萬給老人的孩子治病。我正好想暫時離開,跟家人交代后,再次前往塔嶺,也去隧道上做工。
來到塔嶺的隧道工地,我發(fā)現(xiàn)這里的工作條件比想象中還要艱苦。但我心里憋著一股勁,只想努力干活,盡快把之前的損失彌補回來。
一天,我正在隧道里忙碌著,突然聽到一陣驚呼。
“不好啦,隧道要塌方啦!”
人群頓時陷入混亂,大家紛紛朝著出口跑去。
我也被人流裹挾著,但心里卻想著那些還在里面的工友。
“不行,不能就這么跑了!”我停下腳步,逆著人流又沖了回去。
在昏暗的隧道里,我一邊呼喊著工友的名字,一邊尋找著被困的人。
就在這時,一塊大石從頭頂?shù)袈?,險些砸中我......
好在這次并沒有塌方,只是土層松動有的地方塌陷,給我們的工作又帶來了更大的難度
我長舒了一口氣,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但看著眼前塌陷的地方,心里忍不住發(fā)愁。
“這可咋辦呀?”一個工友抱怨道。
我咬了咬牙說:“還能咋辦,干唄!”
大家雖然都有些無奈,但也只能重新振作起來,開始想辦法解決問題。
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把塌陷的地方初步處理好。
原本預(yù)計的工程進度因為這次事故被大大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