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實在抱歉,張公子我?guī)湍悴敛痢!表n墨慌張的急忙用自己的袖子擦拭著張恒楚臉上的水漬。
換到平時身為魏國丞相韓尚之女的韓墨是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一般小心翼翼唯唯諾諾的??上Ы?jīng)過了昨天的洗禮,她已經(jīng)被粉碎了往日的高貴氣質(zhì)。
先是強盜后是張恒楚,rou體上和精神上的雙重打擊。很顯然現(xiàn)在她更害怕張恒楚,哪怕是他的“弟弟”。
“沒事沒事,姑娘不必如此?!睆埡愠M力的壓下心中的怒火柔聲細(xì)語的安慰著已經(jīng)成了驚弓之鳥的韓墨。
他終究還是忍下了,畢竟韓墨雖然有點傻乎乎的,但性格相貌都挺符合自己的標(biāo)準(zhǔn)。
其實說韓墨傻乎乎是真的冤枉她了,換隨便一個柔弱女子在這種情況下都會缺乏安全感的。
被強盜追到崩潰,千鈞一發(fā)之際被人救了,本以為安全脫險,結(jié)果還是個不懂得憐香惜玉的混蛋,沒吃沒喝還差點凍死。
正常女人都精神崩潰了,如果這時候張恒楚又翻臉了,估計韓墨就要瘋了。
“我去找水洗把臉?!睆埡銣厝岬耐崎_韓墨然后起身離開,想找個地方躲起來用個小法術(shù)洗洗臉。
“啊唔!~”一個不合時宜的狼叫讓本就精神高度緊繃的韓墨馬上就驚恐的站起來跑向張恒楚,不要了小女兒家最后的矜持,甚至差點抱上去。
“那個,張公子,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表n墨扭捏的對著張恒楚說道。
要讓她一個人待在這種鬼地方她是真的做不到,只有這個突然出現(xiàn)對待自己既溫柔又體貼的張公子才能讓她有點安全感。
“好吧,我也不去找水了,我就直接帶你離開森林?!睆埡愠嵲谑菦]有耐心在這耗下去了。
洗個臉都要跟上來,這么大片林子閑得慌真去找水,最近的水潭估計都離這里二十多里。
張恒楚拉著韓墨的手就走,也不管她愿不愿意。
韓墨臉色微微泛紅低著頭羞澀的仍由張恒楚牽著自己的玉手。心里被打碎的東西好像又慢慢建立起來了。
張恒楚一邊走一邊想,必須趁早摸清這凡間的格局避免暴露,上一次下凡都幾百年前了。
記得當(dāng)時下界收了一個徒弟叫張角,讓他搞點香火給自己,結(jié)果自個兒嗝屁了。
后來前前后后收了幾十個徒弟,都把自己玩沒了。能不能科學(xué)修仙。
“小女子姓韓名墨,是大魏朝的丞相韓尚是小女子的父親……嗯?張公子?張公子?”韓墨見張恒楚不說話就想打破彼此的尷尬氣氛,開始介紹起自己的啦,結(jié)果張恒楚依舊埋頭走了不免疑惑的叫了幾聲。
“韓小姐原來是當(dāng)今丞相之女,韓相大人實乃國之棟梁,在下很是敬仰,如有機會我很想見上一面?!?p> 張恒楚想著想著聽到韓墨叫自己轉(zhuǎn)過頭去松開手敬了敬。
其實剛才他也聽到了只是沒怎么在意,一個丞相的女兒確實是引起不了自己太大的波動。
那個韓尚聽都沒聽過,只不過奉承幾句而已。
說完毫不避諱的繼續(xù)拉著她的手走著,韓墨剛退下去的紅臉又刷的一下回來了。
想他丞相府的千金,待字閨中的大家閨秀,被一個陌生男人又摟又抱,現(xiàn)在還被一直牽著手不放,真的想找個墻縫鉆進(jìn)去。
張恒楚也有點神經(jīng)大條,最主要的是他根本沒把韓墨當(dāng)成異性看待,就是看成工具人,他回天上的機會。
現(xiàn)在天上有屏障,他這道行根本破不開,現(xiàn)在他只有兩條路可以選,要么實力暴漲破碎結(jié)界;
要么修行證道立地升天,第一種明顯不可能,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修行了幾千年才是一個金仙三重的渣渣,自己實力也就比天庭的天將強一點而已。
【境界劃分:煉氣,筑基,金丹,元嬰,化神,渡劫,地仙,天仙,金仙,太乙金仙,大羅金仙,準(zhǔn)圣,圣人,天道,大道】
不過說來也奇怪,之前的哥哥姐姐都是蘊氣而生,唯獨他是胎腹出生。
連天帝和天后也不明白。
他被道祖說成是一個異數(shù),根本算不出來,甚至后面張恒楚居然修為提升都沒有雷劫,凡間歷練生死簿上也沒有名字。
其實之所以會如此,究其原因主要還是因為張恒楚其實根本就不屬于這個世界。
他是一個穿越者,準(zhǔn)確的說是投胎投錯了。
當(dāng)初張恒楚是一個表演系的高材生,他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媽媽是歷史學(xué)教授,爸爸是國畫大師,算是個書香門第吧,結(jié)果張恒楚學(xué)了表演。
張母道:“你學(xué)歷史它不香嘛?研究古人可是大智慧啊?!?p> 張恒楚回懟了一句:“您讓古人開個車試試,您讓古人用用電腦打打字看看。古人還沒我聰明呢?”
“混賬,什么話!你自己這些都是別人教出來的,沒有前人的積累的知識,哪有現(xiàn)在的文化底蘊。”張母恨鐵不成鋼的罵道。
張父也言道:“你畫畫不是挺好的嗎?怎么不繼續(xù)深造了?整天學(xué)什么情?。郯。∮羞@功夫不如繼承我這三十六路撥云手的畫技?!?p> “那叫感情戲,您老懂什么叫演戲,畫畫頂多就是陶冶情操,上不了臺面的,當(dāng)初您二老逼著我學(xué)了一大堆東西,一點用沒有,畫畫能當(dāng)飯吃嗎?又不是街頭賣藝?!?p> 張恒楚毫不客氣的將畫畫貶的一文不值。
“你??!你這個混賬!怎么說話呢……”
就是這樣一個混球東西終于在一個月黑風(fēng)高的夜晚被雷劈的魂歸地府了。
結(jié)果陰鴉接引的時候居然還不小心掉冥河里了。
冥河河底是直通天外的,這個張恒楚稀里糊涂的就進(jìn)空間亂流投胎到平行世界的天庭了。
本來他應(yīng)該是要入畜生道輪回的,結(jié)果因禍得福成仙了。還是進(jìn)了天后的肚子里。
天后也納悶了,幾萬年都沒肉胎了,怎么回事?
正因為是懷胎生下來的,天后對于這個最小的兒子,甚是喜歡,不舍得打,不舍得罵,張恒楚本來也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后面更混賬了。
從出生到后面成年,張恒楚這個“外來物種”,坑蒙拐騙是樣樣俱全,一會兒把嫦娥的的兜兜偷來當(dāng)抹布,一會兒把火德星君的法器拿來烤雞吃。
這雞還是昴日星官家來串門的親戚。
惡事做盡還有天后撐腰。
天庭眾仙家也忍不下去了,集體找天帝理論,后面連三十三重天那位也驚動了。
原本以為尊者駕到會責(zé)罰與張恒楚,沒想到尊者反而要送了他一場造化。
張恒楚一聽有好處了,愈加興奮了,纏著尊者要造化。
結(jié)果就出了后面那些事情。
尊者的造化不是別的就是打下凡間重修,但是不修身,不修心,定個規(guī)矩自己悟。
“凡人也好,好人仙人也罷,貴在制衡,自省自悟。”輕飄飄一句話,就被打到人間了。
……………………
思緒回轉(zhuǎn)
張恒楚現(xiàn)在細(xì)細(xì)想來,這馬上也快出森林了,要先了解一下現(xiàn)在外面什么朝代,如果按照自己前世的時間線,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兩晉南北朝時期,不過好像現(xiàn)在并沒有。
老曹家還是當(dāng)權(quán)者,這蠢妞也說了是大魏朝,看來這方世界司馬家族是撲蓋了。
現(xiàn)在還不能問這女人這些詳細(xì)事情,畢竟自己扮演的角色是富家公子,是個原住民,如果不了解當(dāng)今天下是何局勢肯定就露餡了。
先出去再說吧……
張恒楚抓著韓墨滑膩的玉手一刻不停的走著……
“終于算了出來了,真是奇了怪了我明明就森林邊緣跑了一段,怎么愣是走了一個時辰,而且為什么我的體力這么好,走那么久居然不會累?”
韓墨開心的說著,不過也開始疑問道
張恒楚臉部抽了抽,他承認(rèn)他有點路癡,圍著林子在繞圈,期間看韓墨好像實在是快不行了,于是給她打了一道輕身術(shù)。
“好了,韓小姐此地不宜久留,還是快快離開吧。”
張恒楚生怕韓墨發(fā)現(xiàn),著急忙慌的要拉著她離開這個地方
“嗯,我聽你的張公子。”韓墨小聲的應(yīng)道。
“小姐!”
“小姐!”
就在這時兩道叫喊聲突然響起
兩人朝聲音方向看去,只見兩個壯漢正從不遠(yuǎn)處跑來。
“韓平,韓安你們兩個怎么在這?”韓墨驚喜的問道
“小姐您都失蹤一天一夜了,老爺夫人都快急死了,整個相府和府衙的人都再找您?!?p> “您趕快隨我們回去吧,別讓老爺夫人著急了,我們附近有一輛馬車,不到半日就能回府了。”
“好我這就跟你們走?!表n墨一聽父親母親因為自己都急瘋了,早就歸心似箭了。
兩個壯漢是丞相府的下人,張恒楚盯著他們看了一會兒,不像在說謊,把她交給他們,問題不大。
等等我怎么做起老好人來了呀,這不是我作風(fēng)啊,這個時候應(yīng)該敲詐一波啊
張恒楚心中隱隱作痛,好像虧了一個億,是一個億的金丹,還帶丹紋,還是九轉(zhuǎn)的那種。
“恩公,你如果不介意,可以和我們一起回去,我們有馬車?!?p> 韓墨著急回去還不忘帶上張恒楚,畢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弟弟。
張恒楚想了想,自己現(xiàn)在人生地不熟,跟著她去,也可以,先了解一下現(xiàn)在下界是個什么情況再說。
而且這個工具人韓墨的線,他可不想就此了結(jié),這可是好不容易騙……不對!是正義出手救下來的。
“行,正好我也要回家了,就和你一起走吧?!?p> “好的,那我們這就出發(fā)。”
“小姐,這位少俠是?”兩個大漢疑惑的問道
“對了,韓平韓安,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救命恩人張公子,全靠張公子我才能活著回來……”
韓墨簡單的將自己的遭遇簡單的講了一遍,不過將張恒楚的“哥哥”的事情就刪減掉了。
“張公子感謝您救了我家小姐?!眱扇艘宦犑切〗愕木让魅肆ⅠR就下跪謝道。
“二位不必多禮,我們還是走吧,想必現(xiàn)在很多人都在擔(dān)心韓小姐了?!?p> 張恒楚淡淡一笑,伸手扶起兩人。心中不由吐槽:古代人真TM麻煩,不是著急走嗎?,怎么又開始磨磨唧唧,這么多禮數(shù)。
“好,我們這就去準(zhǔn)備?!眱扇肆ⅠR站起來拉馬車去了。
就這樣兩個人坐著馬車,往大魏國的都城長安方向而去。
主線人
————————————————————————— 音樂的魅力在于能進(jìn)入靈魂,寫作的魅力在于無限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