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伙果然不分敵我,是人就懟~~
什么叫喬薇然不要阿允?這簡直是打阿允的臉,還打得啪/啪作響那種。
關(guān)默卻不以為然,他向來不掩飾自己在喬薇然這件事上的態(tài)度。
不過他還是轉(zhuǎn)了話題:
“哎呀,算了算了,不提這種掃興的事了。來來來~今天必須不醉不歸。就當我們慶祝你脫離苦海,回歸黃金單身漢的隊伍里!”
一邊說著,他就拿起手邊的酒瓶和宋博允碰了碰……
喜歡了那么久的人放了手,心底早已分不清對錯的執(zhí)念不再堅持。
說一點都不難過不在乎,大概連自欺欺人都做不到。至少,宋博允沒有成功騙到自己。
于是,他難得地喝多了……
“阿允,還能走嗎?送你回哪兒?要不去我家?”
和楚炎修一左一右地架著宋博允,偏頭看著眉目微闔的人,關(guān)默還是問了一句。
阿允向來不喜歡在別人家留宿。
腦袋昏沉,關(guān)默那廝拿了好幾種酒來,混著給他喝,這會兒后勁上來,宋博允一時有些招架不住。
“回相思園。”
聽著耳邊好像有人在說話,用僅存的那點意識回了一句,宋博允就放任自己隔離了聽覺。
楚炎修第二天有手術(shù),所以沒喝酒,開車的任務(wù)自然落到了他身上。
可去過相思園的只有關(guān)默,加上怕楚炎修一個人搞不定醉酒的宋博允,于是兩個人決定一起送他回去……
車子在路上飛馳了半小時,宋博允也徹底地醉眠過去,兩個人頗有些吃力地把人從車里架了出來。
完全酒醉的成年男人架起來并不輕松,加上宋博允長年運動,一都是緊實不顯的肌肉,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
這會兒壓在兩個人身上,并不比一大袋水泥輕松。
“欸,是這家嗎?里面好像有燈光,你不是說阿允不怎么在這兒住嗎?你是不是記錯了?”
楚炎修有些氣喘,抬頭往前看了一眼,看著不遠處二樓的一扇窗戶里透出的幽黃燈光,不由有些懷疑。
“唔?”
被他這么一說,關(guān)默也下意識愣了一下。
他轉(zhuǎn)了視線,掃過前面院子里那片幽瑩,放下心來,他眼尾挑了挑:
“沒錯,就是這兒。他家院子里那片花就是最有特征的標記?!?p> 大概是出門的時候忘了關(guān)燈?
肩上還壓著一百多斤的“人肉水泥”,兩個人顧不上細究,架著宋博允往里走去。
南卿聽到動靜從房間走出來的時候,臉上粉色的泥狀面膜還沒來得及洗,正好和在樓梯口和累得氣喘吁吁的兩個人狹路相逢。
“你們是什么人?”
“你是誰?”
一剛一柔兩道聲音同時回蕩在房子里。
初時的緊張在看到兩人之間,垂著頭一動不動的男人之后逐漸散去,還有從他們出現(xiàn)后就淡淡環(huán)繞的的酒氣……
雖然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但也明白眼前的應(yīng)該是她家金主粑粑的朋友。
“你們是宋先生的朋友吧?我是宋先生新請的女傭?!?p> 迅速反應(yīng)過來,南卿收了周身的防備。
雖然有些尷尬,但還是挽起謙柔順有禮的笑,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鎮(zhèn)定。
只是臉上的粉色泥殼隨著她的表情起了幾道龜裂,越發(fā)慘不忍睹。
浮世月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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