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風(fēng)水問題
都成這樣了,再磨下去也磨不出個什么來,反正他也不能害我不是?雖說他嘴里沒啥好屁,但李長街辦事還是挺靠譜的。
我對李長街說道:“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你,不過你能不能把你那臭嘴管一管,真不怕我和你翻臉啊?”
李長街聽我一說,微微一怔,站起身說道:“翻就翻唄,反正你又打不過我,我還巴不得你丫跟我翻臉呢,行了,不跟你貧了,家里還一堆活等著我干呢,你倆跟我走還是在這?”
我忙說道:“我這才剛回來,還想在家多待陣子呢,你帶曹文回吧,讓老頭子多教教他!”我其實有自己的小算盤,曹文在這的話肯定天天跟著我,那我還怎么去找我的初中女神玩呢。
正說著,老村長苦著張臉帶著幾個穿正裝和警服的人推門進來了,一見外人,我趕緊跑回屋帶上墨鏡。
“許家小子,出來”老村長吆喝道。
我爸媽聽著聲,趕忙放下手里的活迎了過去:“陳叔,這是?”
“孫大力那個事,上面來領(lǐng)導(dǎo)和警差來查了!”老村長知會了句。
一聽是領(lǐng)導(dǎo),我爹陪笑著讓我媽把我揪出來,一看我?guī)€墨鏡,我爹眼睛一瞪:“許木,你還有沒有點禮貌?在領(lǐng)導(dǎo)面前你給我裝什么象!麻利兒摘嘍?!?p> 我心想:“你說的倒是容易,我摘了能嚇癱這幾個你信不?”我爹看我站原地沒言語也沒動,沖著幾人干笑了下,擼著袖子就朝我走來。
一個四十多歲長相富態(tài)的中年人連忙說道:“許家兄弟,別打孩子,我相信他不摘墨鏡肯定有他的理由,案情的大致經(jīng)過我們已經(jīng)聽陳村長匯報過了,此次來就是想問一下詳細(xì)情況,因為只有許木和曹文最后在現(xiàn)場?!?p> 我爹一聽這話,點頭哈腰的搓著手道:“領(lǐng)導(dǎo)你問,他要不老實交代,我就揍他!”
中年男人笑著點了點頭走到我面前伸出手:“我是市里領(lǐng)導(dǎo)組委派來調(diào)查案情的艾泉龍,可以說下詳細(xì)的情況嗎?”
我正要抬手要握向他的手,卻被一只手半路截了胡,“艾領(lǐng)導(dǎo)您好您好,麻煩稍等一下哈,您先等個電話,接完您再問?!崩铋L街一手搭著艾泉龍的肩,一手握著他的手道。
“叮鈴鈴~”
艾泉龍的手機鈴聲響起,隨行而來的幾人詫異的看向李長街。艾泉龍笑著推掉李長街的手快步走進屋內(nèi)關(guān)上了門。
不到一分鐘,艾泉龍開門出來,疑惑的盯著李長街看個不停。
“收隊?!彪S后又對著我爸媽說了句打擾了,招呼上幾人便急匆匆的走了。
“啥情況啊李哥?你啥時候這么牛逼了?”這可是上面派來查幾條人命案的啊,李長街說接個電話,不用問就走了?
“你看你,擦,你哥我啥時候不牛逼了?!崩铋L街拍了拍曹文示意跟他走,“有些事不適合讓所有人都知道,你的嘴最好也嚴(yán)一點,煞氣你自己解決。有什么事先聯(lián)系我,走了?!?p> 他倆走的非常匆忙,可能家里的事真的非常緊急,我這還沒處理利索,他馬上就拍拍屁股走了。
我在他走后一直在想怎么和家里說這雙眼睛的事,我不可能在家里一直也帶著墨鏡,我爹也因為這事一直罵我。
吃午飯的時候,我決定挑明了說?!鞍?,你還記著那黃皮子附身在我身上的事吧?”我倒了杯酒放在我爹面前。
我爹猛的竄過來道:“咋了木木?你那不舒服?你別嚇我倆?!蔽覌屢惨桓本o張的樣子看著我。
“也沒啥,就孫大力這事出了點岔子,眼睛出了點問題,你倆做個心理準(zhǔn)備嗷?!蔽野矒嶂麄z說道。
“瞎,瞎了?”
我摘下墨鏡,看著我爹“沒瞎,成這樣了。”,哪知我爹和我媽一看我這德行,就跟那公雞打鳴似的,‘咯咯咯’的坐那指著我半天沒說上來一句話,跟他們倆解釋了老半天才算說清楚。
吃過飯,我就尋思著看看怎么解決一下煞氣入村的問題,來到老槐樹這,我就想起當(dāng)天老陰陽死的那樣。這殺千刀的孫大力,真特么不得人心!
無傻不成村,曹文是命里注定的守村人,雖說聰明了二十來年考上了大學(xué),但終究還是煞氣入了他的命格,在白虎煞來臨之前把他整成了現(xiàn)在這樣,他逃不掉。而且在曹文沒死之前,村里是出不了第二個守村人的。
這下我犯了難,急的我直冒汗,我又沒李長街那手藝能做個守傀出來代替,而且雙煞靠守傀的話也擋不住。
我坐在樹下搽了搽頭上的汗,不停的想著岣嶁門所有的術(shù)法,但沒有一門能解決我眼前的困境。
“怎么?這就抓瞎了?”黃皮子的聲音在我腦中響起。
對啊,黃皮子這個老古董一直在我身上,我怎么就把他給忘了!
“你有辦法?”我?guī)е鴳岩傻恼Z氣問道。
“你知道什么是煞嗎?”黃皮子沒回答我的問題,反問道。
我想了想,說:“兇穢之氣,邪氣,風(fēng)水對沖之氣,都是煞氣?!?p> “不錯,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并不是人本身有多壞多難纏,而是邪煞之氣侵入體內(nèi),久而久之將其腐蝕,擾亂心性,山水就是風(fēng)水。白虎煞,頂心煞就是風(fēng)水煞。”黃皮子老神在在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我們村的風(fēng)水不行?”聽他一席話,我心里有了一個大概的概念。
黃皮子呵呵一笑:“你從正面看看南面那山像什么?被炸的山腰是不是個虎口?”
我聽從黃皮子的意見,跑到正對南山的方向,果然如他所言,前些年有個大老板帶人來說什么采石還是干什么,將那山腰炸了幾炮,中間鏤空,而外面上下正正好好四根凸起的尖石像一顆顆尖牙。
“怎么解決?關(guān)于風(fēng)水這方面我不會??!”
“寧肯青龍高萬丈,不可白虎一探頭。對于白虎探頭,只要把右邊較高的部分削平,使之低于左邊即可。寧肯青龍前面游,不可白虎來伸手。對于白虎伸手,只要把右邊較長的部分削短,使之不超過左邊即可?!秉S皮子這話說的,我都懷疑他是不是個風(fēng)水先生投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