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王家看重的那兩人的航班已經(jīng)確定,是否需要我?guī)酥苯尤缢麄儯俊?p> 說話的人是一個站著的老頭,但是他的身上卻迸發(fā)著高級魂學者后期的氣息,讓人無論如何也不敢小看他。
而被他稱為家主的人,更是散發(fā)著逼近王衛(wèi)國的狂級魂學者的氣息。
家主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了一口茶,摸了摸茶杯子上的蓋子后說道:
“這倒不用著急,等他們到了京城以后先派人去接觸一下,剛好,我趙家也馬上就要舉行酒會了,到時候看看能不能拉他們?nèi)牖铮绻荒?,就給我想辦法在魂之領域內(nèi)解決他們,畢竟是王家看重的人,不能直接這樣死在京城。?!?p> “家主說的是,雖然我趙家并不怕他王家,但現(xiàn)在正是關鍵時候,確實不能輕舉妄動,那么家主,我現(xiàn)在就立刻去進行安排?!?p> “嗯,去吧?!?p> 等那個老人推出去后,趙家之主捏茶杯的手就越捏越緊,直到把茶杯捏碎了以后他才回過神來。
“哼,王家,你給我等著,我趙家在救世會的幫助下定會超過你們!”
.............
在飛往京城的航班上,眾人可能是因為起了個大早的原因,現(xiàn)在正在飛機上補覺,除了兩個人。
一個是楊宇幸,他似乎是因為在出租車上進入了深度的睡眠,所以上了飛機后就完全不想睡,于是就拿著座位上的平板看著《蠟筆小新》。
還有一個就是坐在楊宇幸旁邊的李天凌,他并不是不想睡,而是每一次睡著都會被楊宇幸那猥瑣的笑聲吵醒,由于是在飛機上就不好直接動手,所以他就索性陪著楊宇幸一起看了。
可能是被小新的父親廣志所影響,楊宇幸就對著李天凌問道:
“天凌,你最近有沒有偶爾感覺我爸和你爸有點奇怪,明明遭受了這樣的事情卻仿佛毫不在意一樣,甚至對我的態(tài)度也比平時更好了?!?p> 可能是受到這個話題的影響,兩人都把視線投向了右后方正在熟睡的兩位父親。
看著這兩位正通過睡覺來恢復精力的人,李天凌的嘴角情不自禁的露出了微笑,他抬起手,向著楊宇幸的頭就是一下。
“瞎擔心什么呢,他們可是男人、丈夫、父親,我實在是想不出來能有什么困難可以在我們的面前把他們擊倒,現(xiàn)在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畢竟下了飛機以后還有很多事要做呢。”
“嗯,你說的確實沒錯呢,估計到時候光是刷卡都要刷到手軟呢”
說完,楊宇幸就關閉了平板,飛機重新恢復了寧靜。
....................
飛機到站后,李天凌等人都提著自己的行李下了飛機。
他們剛出站就被幾個穿著西裝的人攔住了,那幾個再次看了看手中的照片后,就直接走向了李天凌和楊宇幸。
“是李天凌先生和楊宇幸先生吧,這是我們家主特意讓我們交給你們的酒會邀請函,希望你們能參加明天的酒會?!?p> 說著他們就把手中的邀請函遞給了兩人,李天凌拿著邀請函打量了一下后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什么玩笑,因為這上面都渡了一層薄薄的金子。
“我可不記得我在京城有什么朋友呢?!?p> 李天凌搖著手中的邀請函對他們說道:
“李天凌先生,您不要誤會,這次對酒會幾乎邀請了京城所有的青年俊杰,而我們的家主也只是想和您們試著交個朋友而已,沒有別的意思?!?p> “這樣啊,那行,如果有時間我就會和楊宇幸一起去的,到時候看看我們和你的家主能不能交個朋友吧?!?p> “謝謝您的理解,那么我們就先行離開了,期待您們的光臨?!?p> 說完后,這幾個西裝男就上車離開了,而李母和楊依依則是走了上來。
“天凌,你真的要和宇幸去參加那個酒會嘛,媽總感覺他們不是什么好人啊。”
“是啊,天凌哥哥,我感覺你和老哥就還是不要去了吧?!?p> 李天凌自然是知道她們的好意的,但是不想讓她們太過擔心就只好這樣安撫道:
“哎,老媽、依依,你們就放心吧,是禍躲不掉嘛,而且我和楊宇幸也都是初級魂學者了,還是有一點自保能力的,你們放心吧?!?p> 這時楊宇幸也走了上來說道:
“對啊,蘇姨、依依,你們就放心吧,連【艾雷德爾之燼】領域里這么強大的狼都傷不到天凌,我可不認為其他人有能力打敗他?!?p> “可是老哥,我就只是擔心你拖天凌哥哥的后腿啊?!睏钜酪篮谥槍χ鴹钣钚艺f道。
“什么?!你難道忘記了我也是在領域中覺醒了迷之屬性的人了嘛,我可不會被人隨便打倒,能不能多給我一點信任啊!”
看著楊宇幸都這樣說了,其他人也不好再繼續(xù)反對他們的計劃,于是楊父就上前說道:
“你們?nèi)⒓泳茣梢?,但是絕對不能吃虧上當,明白了嘛?”
這時李父也走了上來說道:
“沒錯,就算是你們真的打架了也只能打贏,不能打輸,這樣才不會給你們的老爹丟臉?!?p> 這些話怎么說著說著就變味了,怎么就好像我和宇幸就是去打架的一樣,我什么時候給他們留下了這個印象?
李天凌在心里默默吐槽著。
“老爸,這里可是京城,怎么可能隨便打架呢?”
這是旁邊傳來了聲音:
“你們黑龍幫是不是飄了,敢來我們龍虎會的地盤收保護費?”
“我們收你們地盤的保護費怎么了?誰規(guī)定的一個地盤只有一個收保護費的???”
“可惡,欺人太甚,兄弟們,給我上!”
“md,誰怕誰啊,兄弟們操家伙!”
李天凌無視了旁邊的幫派混戰(zhàn),繼續(xù)說道:
“就算是打架也只是一般的普通人打,不會有魂學者參與的?!?p> 旁邊的戰(zhàn)場又傳來了聲音。
“飛哥,他們竟然帶了華清大學的魂學者,我們怎么辦?”
“不要緊,我們京城大學的魂學者打手就在附近,馬上就趕到了!”
........李天凌沉默了一下,當他再次轉過頭時,就像什么都沒看見似的對李父說:
“我們還是快點去酒店把行李放下,然后去逛街放松一下吧!”
“喂,重點是這個嘛?不要逃避現(xiàn)實啊喂!”
李天凌沒有管身后老父親對叫喊,因為,他已經(jīng)放棄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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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取之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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