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谷,花花包谷,”我一聽到這聲音,立即跑了出去,因為這是平平學(xué)布谷鳥叫在呼喚我,我一看幾個小伙伴已到齊了,他們來約我冼澡去。
我們幾個一起穿過人多深的芭茅林,順著趕集的小路來到了機臺上。
其實小河以前根本沒有多寬,它純屬人工打造的,以前僅僅是一條河溝,是國家為了利用水資源,所以修建了東風(fēng)發(fā)電站。
此電站不知是那位程師設(shè)的計,處處精典,我們對面就是進水口,并且有一排排閘門,用來控制民渠水位。
連接水沖壩這邊又是兩道排水閘,然后就是高約3米的一條翻水壩,用來攔水,水多時自然流下,形成一道美麗的瀑布,站在遠處就好象鋪了一塊長長的白布,而耳邊傳來的是“嘩…嘩…嘩”的聲音,給水沖壩增添了一道靚麗的風(fēng)境線。
攔水干下邊又增加了一桿子干,作用在于確保水沖壩的水土流失,在洪汛期間大水翻干而下,波濤翻滾,聲音象似萬馬奔騰,其原因是子干將洪水擋了回去,而又緩緩流出,這樣就保護了兩邊護堤。
在那種年代就修建了如此宏偉的工程,而沒有大型機械設(shè)備,而純屬人工建成,射洪人民的力量可想而知,并且民渠及小河是父老鄉(xiāng)親用扁擔(dān)挑出來的呀,真是具有“愚公移山”的精神,塑造了時代的豐碑。
當(dāng)春,秋,冬季來臨時,而小河的水清澈見底,活潑的魚兒成群結(jié)隊來回蕩,象似在欣嘗水沖壩的自然風(fēng)光。
東電進水口上邊約50米處有一座古廟叫“古黑水浩”,此廟歷史悠久,至于修建年代不詳了,也未聽到那位老輩講過,此廟由山門,正殿,客房,戲臺,食堂組合構(gòu)成,雄偉壯觀,別具一格,是那個年代的能工巧匠的光輝業(yè)績。
每當(dāng)鑼鼓喧天的時候,就是黑水浩唱戲,做會的時候,水沖壩,吳家壩,覃家壩的人們成群結(jié)隊的來趕會,看戲,再加上是通往金華一一香山的必經(jīng)之路,所以熱鬧非凡,有時是唱幾天幾夜的戲。
“快奪褲子呀”!小林叫道,我一楞,他打斷了我美好的記憶,只聽到“樸通,樸通”幾聲,兵兵他們幾個以跳入了水中,象泥秋一樣向河心游去,于是乎我也將染藍布褲子往下一拉,立即跳入水中向他們追去。
河中一片嘻鬧,小伙伴不時在水中就聚集到了一塊,并且都將手搭在了平時帶來防護的汽圈上。
平平最淘氣,他一用力將上半身爬上了汽圈,那知失去了重心,于是乎汽圈一個底朝天,將我們再次掀開,我們必競是河邊上土生土長的,吃潤育我們,陪伴我們一走長大的一一母親河,河中的水長大的,幾乎個個都會游泳,并且還會扎猛子呢。
一眨眼功夫,小伙伴們又冒出了水面,小林用力功汽圈甩出了幾米,他說:“看我們誰能先搶到汽圈,好不好”。
“行”。小伙伴們異口同聲的回答,話音剛落就你追我趕向回游去。
“兵兵,回家了”,這是他母親在地里干活傳來的聲音,
“要得,”兵兵回答。
我們只好平躺于水面,面部朝上,雙足用力后蹬,雙手伐水,緩緩向岸邊游去。
上岸后同伴坐在石頭上,曬起了太陽,個個皮膚都是油黑油黑的,你望著我笑,我望著你笑。
我說:“大哥沒說二哥,我們都一樣,除了牙齒外,連屁股丫丫都是黑的,比什么白呀!”
我們穿好了衣服,順著甘庶地邊的小路向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