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容華粗暴拆門,后有顏晨暴虐綁匪
安知雅有些尷尬,故作鎮(zhèn)定的開口,“我是怕出什么意外?!?p> “呵?!比铙敛豢蜌獾某爸S過去,“想占盡風(fēng)頭就直說。”
容華和顏晨默契的退到后面,看著這一隊內(nèi)訌。
彈幕也有些不明白安知雅的做法。
?。墼趺椿厥??連隊友都防上了?]
?。踰1s1,挺反感安知雅這種做法的。]
[笑死,雅雅都說了是怕出什么意外,你們是聽不懂嗎?]
[就是,最近網(wǎng)上對她的惡意太大了,抱抱,姐姐真的不適合在娛樂圈這種地方。]
[簌簌離心機女遠點。]
[靜靜看著你們吵,欣賞容華和老婆的盛世美顏。]
兩人吵了幾分鐘,安知雅臉色有些掛不住,匆匆忙忙的道了歉,握緊了手里的萬能牌,眼底掩不住的得意:“我要你們收集的線索?!?p> “靠!”顏晨爆了句粗口。
容華沒什么大反應(yīng),直接把手里的木盒扔過去。
本座看你主動作死。
“你就這么給她了?”顏晨嘟著嘴,一臉不情愿的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
可惜萬能牌不在她的手上。
“我們都看完了,留著也沒用。”容華轉(zhuǎn)了個彎也朝著山下走去,“走吧,去看看?!?p> “好?!?p> 顏晨是想著先她們一步,沒想到的時候安知雅她們已經(jīng)和綁匪見面了。
“看樣子,就算拿到線索也徒勞無功嘛?!?p> 顏晨看著阮簌無力的手腕嘲笑道。
“說的跟你能解救一樣?!?p> 阮簌反懟回去。
“還有人要上嗎?”綁匪出面打斷她們,不耐煩的道。
顏晨看了看安知雅,又看了看容華。
一個看著就弱的不行,一個拒人千里。
“我來我來!”顏晨興奮的舉手上前。
這一路,可算有她表現(xiàn)的機會了。
“搞什么?”
“掰手腕?!?p> “啥?”
綁匪兇神惡煞的重復(fù)了一遍。
容華眉頭也微不可察的動了一下。
掰手腕。
節(jié)目組真會玩。
本座還以為要提刀弄斧。
“這真……”顏晨嘴角抽搐。
“這你都贏不了?”顏晨震驚的朝阮簌看去。
那眼神看的阮簌沒一陣好氣,“本小姐怎么跟他一個糙老爺們掰?”
節(jié)目組又不會給放水。
顏晨嗤笑一聲,朝綁匪勾了勾手指,“來啊?!?p> 粗糲的手和一只細皮嫩肉的手交握在一起,誰都能想到結(jié)局沒有絲毫懸念。
阮簌撇了撇嘴,“本小姐倒要看看你哪來的大話?!?p> 未曾想……
十幾秒后,在顏晨愈加用力下,綁匪精壯的小臂直接倒了下去。
安知雅呆了,阮簌愣了,彈幕噴了。
?。矍坝腥萑A粗暴拆門,后有顏晨暴虐綁匪。]
?。圻@綁匪一看就是花架子。]
?。廴绻萑A上場又是另一個事故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綁匪可能會被掀飛。]
?。劢忝米孕劈c,把可能去掉。]
“不錯?!比萑A率先鼓掌給隊友加氣。
一套動作下來面無表情。
本座的隊友真棒棒。
顏晨“……”肉眼可見的敷衍。
無奈的走進了NPC,左看看右看看找到繩結(jié),隨機一扯。
NPC的束縛就掉了下來,這時無人機上的廣播響了起來,“游戲結(jié)束,獲勝隊伍容華和顏晨!”
伴著安知雅她們不甘心的神色,一行人回到了節(jié)目組準(zhǔn)備的休息處。
導(dǎo)演煽情的來了一篇告別長話,“這兩期,很高興認(rèn)識你們,《廢院驚魂夜》也多虧了各位老師的支持,你們敬業(yè),認(rèn)真……”
容華面無表情的在角落聽到一半轉(zhuǎn)身離去,悄無聲息。
導(dǎo)致所有人散伙后都沒發(fā)現(xiàn)她早就走了。
不過有一人,顏晨一直注意著容華,此時看她離去也悄悄跟了上去。
容華來到之前她和顏晨看見的手掌印處,湊近抹了一下上面的血跡。
這玩意會不會和那窩鬼的消失有關(guān)?
‘咔嚓?!?p> 東西被踩到的聲音在后方響起,容華表情沒有波動,似乎是不想管身后的人。
腳一墊,整個人飛到半空,到了天花板敲了敲頂,想了想什么,隨后飛去了一個地方。
從躲藏處出來的顏晨目瞪口呆。
臥槽……
會會會、會飛?!
顏晨不會飛,但是輕功不錯,不服輸?shù)奶崃^續(xù)跟了上去。
她雖然沒有強到無視一切會飛的地步,但也不弱的好嘛!
容華一路飛著把整個診所轉(zhuǎn)了個遍,最后停在一個被堵住的樓梯口處。
這個樓梯最終方向不知通往何處。
樓梯盡頭,診所閣樓。
容華好奇的那些阿飄全都在這,身上被不明的光環(huán)縛住,無法掙脫。
領(lǐng)頭的嫁衣女鬼身上整整被套了三個。
暴怒的戾氣充滿了整棟閣樓,一眼望去全是黑氣,沉悶窒息。
一隊灰色道袍的人安靜的站著,前方有兩個穿著便裝的人,疑似帶隊的。
“大人,您還能屏蔽他們的氣息多久?”何勤盛態(tài)度恭敬,但語氣難掩急切。
“最多一小時?!彼谥械拇髱燁~頭上全是汗,手掌顫顫巍巍,回話都艱難無比。
“一小時?!焙吻谑⑧哉Z,“應(yīng)該夠了?!?p> “實在可恨!”大師狠狠啐了一口。
他們想拿這群孤魂野鬼煉丹,原先是要帶出去找個隱秘方便的環(huán)境。
卻不知道哪個缺德的在這里布下了陣法,里面所有的鬼魂都離不開這里。
和手底下的人抵抗了半天,陣法只是搖了搖,紋絲不動。
他還要出手屏蔽這些臟東西的氣息,不然反抗時氣息太重讓布下陣法的主人察覺就糟了。
畢竟他們連一個陣法都解決不了,更別說本人了。
“你們加把勁!”何勤盛怒氣沖沖的對著后面的手下怒吼,和對那個大師的態(tài)度天差地別。
隨后只見鬼魂們身上的光環(huán)亮度更盛,阿飄們嚎的更慘。
“勤盛,看看我?!奔抟屡砻嫔钒?,眼神空洞,肚子上的大洞鮮血汩汩流淌,扯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但是語氣卻比什么都溫柔。
何勤盛不耐的看了她一眼,隨后厭惡的移開了目光。
這個視線深深刺痛了嫁衣女鬼,“就那么討厭我?”
何勤盛一聲不吭,冷漠的態(tài)度表明了一切。
他厭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