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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蠻嬌妻寵上天

第二百二十四章:逼急了

野蠻嬌妻寵上天 花如妖 3260 2021-09-19 10:54:37

  什么叫窮途末路?此時的梁少安總算是體會到了。

  公司現(xiàn)在一盤散沙,梁少康有意瓦解梁氏,又與蔣團(tuán)瑾歷昊天聯(lián)手,梁氏早已經(jīng)岌岌可危,梁少安猜想,老爺子這個時候把印章交到梁少康手里,一定是和他談了什么條件,比如保留梁氏,那可是老爺子一生的心血。

  自己這個梁氏唯一繼承人,海大金融系的碩士,人們口中的天之驕子,如今淪落到家門都進(jìn)不去,輸?shù)囊粩⊥康亍?p>  梁少安想不明白,他是從何時開始敗的?

  明明那個時候梁少康被困在國外,程璐瑤還在他面前搖尾乞憐,從什么時候開始一切都變了呢?

  梁少安想了想,大概是從父親去世以后吧,或許更早,他連蕭雨墨什么時候開始背叛他和梁少康攪在一起的他都不知道,哈哈,活該他失敗,他真是太大意了。

  滿屋子都是酒味兒,梁少安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頹廢的倒在地板上。

  第二天,他去明康療養(yǎng)院看了母親,母親還是老樣子,一個人抱著枕頭坐在床頭,傻笑著,嘴里不知道在念叨著什么。

  “媽!”梁少安走近喊了一聲。

  母親一點兒反應(yīng)都沒有。

  梁少安走過去摸了摸她的臉,拿起旁邊的木梳給她梳頭,母親抬頭傻笑,指著梁少安說;“我認(rèn)得你?!?p>  梁少安心中一喜,以為母親終于清醒了,他激動道;“是嗎?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母親皺著眉頭看了很久,突然猛的站了起來,大吼道;“梁啟正,你是梁啟正,你滾,你滾,梁啟正,狐貍精,你們都不得好死!”說完就朝梁少安撲了過來。

  “媽,你好好看看,我是您兒子呀,我是少安啊!”梁少安痛哭道。

  神志不清的母親哪里聽的進(jìn)去,又抓又打,氣力大得驚人,頓時,梁少安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頭發(fā)也被母親拽下一把。

  最后還是醫(yī)護(hù)人員趕到,幾人合力才把梁少安的母親綁在了床上。

  “負(fù)心漢,狐貍精,負(fù)心漢……你們不得好死,啊~~,放開我,放開我!”母親還在聲嘶力竭的嘶吼著,梁少安心疼壞了,哭著祈求道;“你們別綁她,不要把她弄疼了?!?p>  醫(yī)生解釋道;“大少,病人發(fā)病時,如果不及時制止的話,很容易傷人的,而且夫人現(xiàn)在的情緒不受控制,萬一自殘怎么辦?我們只能讓她盡快安靜下來?!闭f完給護(hù)士遞了個眼色,護(hù)士快速撩起病人的衣袖,從靜脈推了一支鎮(zhèn)靜劑,很快,母親終于安靜了下來。

  兩眼呆滯的望著天花板,像是虛脫了,口里還在念叨;“狐貍精,狐貍精。”

  “大少,這是鎮(zhèn)靜劑,用藥后夫人會睡一會兒,醒來只要不再刺激她就沒事了,這段時間,夫人一直很安靜的?!?p>  梁少安聽了沒再言語,他知道,今天是他刺激到了母親,母親把他當(dāng)成了父親梁啟正,那個罪魁禍?zhǔn)椎哪腥恕?p>  看著母親蒼白的臉,梁少安再也無法冷靜了,這一切都是梁啟正和程璐瑤造的孽,梁啟正雖然死了,可那對母子還好好的,憑什么?搶走了他的父親,現(xiàn)在還要企圖搶走整個梁氏?做夢!

  梁少安疾步走了出去,他得回天宇去,還沒完!

  進(jìn)公司的那一刻,梁少安擦了擦金邊眼鏡,在公司大門口足足站了有兩分鐘,才微笑著往里走,心里默念,天宇是他的,是他的,誰也奪不走。

  梁少安的行蹤,都有人二十四小時監(jiān)督,然后如數(shù)的反饋到梁少康耳朵里。

  去看了他母親?

  梁少康有些詫異,梁少安很少去看他的母親,甚至覺得母親的病很讓他丟人,所以這些年才成了梁少康反擊他的話柄。

  每次梁少安無故找茬兒,梁少康就罵:“你媽是神經(jīng)病?!被疽痪浞夂?。

  所以梁少安很討厭這個母親的存在,一年到頭也不會去看一眼,今天這是怎么啦?

  梁少康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隨遇而安,想不明白的事干脆就不想,只要梁少安不傷到他老婆孩子,隨便他怎么折騰都不痛不癢,與他無關(guān)。

  梁少安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冷靜的分析了一下現(xiàn)在的形勢,現(xiàn)在公司的老古董們基本都站在了梁少康一邊,原因很簡單,不敢得罪蔣家,又想梁少康帶著他們賺錢。

  而公司的高層們,更是見風(fēng)使舵,就連杜順南這樣的小部長,都成了梁少康的走狗,再加上前段時間他情緒不好,亂發(fā)脾氣也得罪了不少人,現(xiàn)在他能用的人少之又少。

  思來想去,他想到了一個人。

  這天,梁少安約了幾個老朋友喝酒,幾人進(jìn)入包間,阿天的人一直盯著,兩個小時后,一群人從包間里出來,沒有任何異樣,小弟們才放了心。

  見梁少安和幾人揮手告別,然后駕車離開,小弟們才開著車跟了上去。

  車輛剛走,梁少安才從包間里走了出來。

  原來他早就知道梁少安派人跟蹤他,所以今天他故意約了幾個人吃飯,然后讓一名身材和自己差不多的服務(wù)生冒充自己離開,引開了梁少康的人。

  梁少安從后門離開,直接去了看守所。

  蕭雨墨做夢都沒有想到,梁少安會去看她。

  不過她早就恨死了梁少安,恨死梁家所有的人,梁少安殺了她一家,老爺子氣死了他爺爺,還有那個道貌岸然的梁啟正,還自詡是父親的摯友,結(jié)果奪她蕭家財產(chǎn),包庇他兒子殺人放火,哼,這些人都該死。

  蕭雨墨不想見梁家人,轉(zhuǎn)身就想走,梁少安叫住了她,“雨墨!”

  蕭雨墨停了下來,臉色慘白無血,這兩年多,她以為自己已經(jīng)可以從容的面對了,沒想到見到梁家人這一刻,她還是起了殺心,心無法平靜。

  當(dāng)著看守人員的面,蕭雨墨留了下來,靜靜的坐在梁少安面前。

  “雨墨,你瘦了!”梁少安注視著蕭雨墨的臉,下巴尖尖的,臉頰也有些凹陷,不似從前,梁少安記得蕭雨墨是標(biāo)準(zhǔn)的美人臉,尤其是臉上的蘋果肌,特別可愛。

  蕭雨墨諷刺的笑了笑;“梁總是不是覺得這里面的飯菜很養(yǎng)人?你要不要進(jìn)來試試,吃上兩三年看是瘦了還是會胖了?”

  “雨墨!”這一刻,梁少安有些疼心,倒不是良心發(fā)現(xiàn),這畢竟是他從前動過情的女人,怪只怪蕭雨墨自己搖擺不定,否則她應(yīng)該可以成為他的賢內(nèi)助,蕭雨墨很聰明他是知道的。

  “梁總,你今天來找我,不會是來敘舊的吧?”蕭雨墨冷漠的問道,消瘦的臉頰上,兩只眼睛顯得異常的大,她直直的盯著梁少安,仿佛要攝取靈魂一般,十分滲人。

  梁少安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平靜道;“你當(dāng)初為什么要背叛我?背叛梁氏,你以為梁少康會成為你的依靠,沒想到吧,竟然會折損在他手里,這么久了,你可曾后悔過?”

  蕭雨墨緊握拳頭,冷冷的咬出兩個字;“沒有。”

  “為什么?”梁少安不解的問道。

  蕭雨墨魅惑的勾起了嘴角,突然趴在桌子上,用帶著手銬的玉手,伸出指頭朝梁少安勾了勾。

  梁少安俯身向前,蕭雨墨在他耳邊輕聲說道;“因為梁少康告訴我,是你殺了我全家,奪走了我蕭家的一切,所以,我想要你死。”

  梁少安猛的起身,身體將凳子撞翻,門口的看守人員呵斥道;“干什么?”

  蕭雨墨開心的笑了起來,梁少安趕緊解釋道;“不好意思,沒事!”

  梁少安扶起凳子,重新坐了回去,看著蕭雨墨道;“你別聽他胡說八道,你父母出事時,我才十一二歲,哪有那個本事,這不過是梁少康的計謀而已,他想離間我們?!?p>  “是嗎?”蕭雨墨似笑非笑道;“可他帶我去見了你的親舅舅張學(xué)輝,張學(xué)輝也是這么說的。你知道張學(xué)輝還在牢里吧,他敲詐了你那么多錢,哪怕沒成功,也是重罪,可梁少康一直在保他,他要對付你,我也要對付你,所以你就成了我們共同的敵人,我當(dāng)然要跟他合作了!”

  “我沒有!”梁少安堅定的否決道;“我恨的人從始至終都是我的父親和程璐瑤,和你蕭家有什么關(guān)系,我害他們做什么?這是梁少康的陰謀,他扳倒了我,然后把你送進(jìn)了監(jiān)獄,他就是個騙子。”

  “哈哈哈哈!”蕭雨墨笑了起來,看著梁少安狗急跳墻的樣子,實在痛快。

  她蕭雨墨又不傻,她只不過輸在了癡心妄想上,是她低估了梁少康對盛俊男的感情,她以為曾經(jīng)那個癡迷她的少年會一輩子被她牽著鼻子走,可惜,那個男人長大了,長成了一匹狼。

  現(xiàn)在這樣挺好的,她一時半會兒是出不去了,梁家人都是她的仇人,那就讓他們狗咬狗吧,她倒是不在乎再添一把火。

  “你笑什么?”梁少安慌了,被蕭雨墨笑的毛骨悚然。

  蕭雨墨收起了笑容,悲涼道;“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我不知道你們誰說的是真的,誰在撒謊,他們都去世這么多年了,早就無法考證了,我認(rèn)命了?!?p>  “雨墨,我不會騙你的,你相信我。”梁少安保證道。

  蕭雨墨說;“相信不相信又能怎么樣?我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你走吧!”

  梁少安說;“我想知道梁少康為什么非要把你送進(jìn)來,雨墨,我可以幫你?!?p>  蕭雨墨臉上閃過一絲驚喜,瞬間又掩飾了過去,不過還是被梁少安捕捉到了,蕭雨墨說;“算了,都過去了,這里面挺好的?!?p>  “雨墨!”梁少安哪肯放過。

  蕭雨墨沉默了很久,像是在掙扎,然后深吸了一口氣,說道;“因為我知道了盛俊男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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