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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世子日常寵妻

第四十九章:江北麒幼年的傷痛

江世子日常寵妻 滿城殷紅 2026 2021-05-22 00:01:00

  鬧得眾人開懷大笑。

  “煥哥兒真是喜歡歡姐兒得緊吶!”杜氏摸了摸宋煥的頭。

  “煥哥兒快下來,咱們該回府了?!敝芗苇傁蛩螣ㄕ惺?。

  宋玉塵沒想到,自己兒子這么喜歡秦宜歡。

  他與秦宜歡不熟,聽妻子說過,兒子很是喜歡她表妹。

  沒想到這般喜歡,竟然賴著不肯走。

  宋玉塵微微板著臉,“煥哥兒。”

  宋煥看了自家父親一眼,轉(zhuǎn)頭不理會,一頭埋在秦宜歡脖頸間。

  宋世子尷尬的咳嗽兩聲。

  一旁看著的江北麒,微微握緊拳頭,看著宋玉塵的兒子賴在小姑娘懷里。

  小姑娘明顯抱得有些吃力,但那小子就是不下來。

  江北麒走過來,伸手從秦宜歡懷中直接將宋煥抱過來。

  宋煥離開秦宜歡的懷抱,愣了好久,對上江北麒一張冷冰冰的臉。

  瞬間皺眉,“壞人!我要小姨母。”

  宋煥委委屈屈,眼中含淚的盯著秦宜歡。

  秦宜歡有些不忍心,拉了拉身前江北麒的衣角。

  江北麒一把將宋煥放在宋玉塵懷里。

  “你已經(jīng)五歲了,不是小孩子了?!闭f完看了看宋玉塵。

  宋煥小團子眨眨眼,轉(zhuǎn)頭撲進自家爹爹的懷里,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害怕。

  總算各自道別,各自上了馬車。

  江北麒看著小姑娘被她父親扶著上馬車,小姑娘最后回頭望了他一眼。

  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就傻傻的沖她笑了笑。

  “世子?世子爺?”阿啟伸手在自家主子眼前晃了晃。

  看著已經(jīng)遠去,芝麻點大的秦家馬車,阿啟偷笑。

  “爺!”

  江北麒回神,冷眼瞪著阿啟。

  “找死?”

  “爺您盯著人家馬車看也沒用,都回家了。爺今日可有和四姑娘說說話?”阿啟好奇的問。

  江北麒冷冰冰的看他一眼,從鼻腔中發(fā)出一聲輕哼。

  轉(zhuǎn)身上了自家馬車。

  阿啟摸了摸腦袋,他怎么又惹世子爺不開心了?

  自言自語道:“難道沒和四姑娘說上話?”

  “想什么呢?還不快走?”馬車里伸出一只手,拍在阿啟后腦勺上。

  阿啟吃痛的摸摸腦袋,“是!我的世子爺。”

  果然是沒有成功,看世子這脾氣就知道了。

  唉,可憐他一個任勞任怨,勤勤懇懇,努力為世子跑腿的小跟班啊。

  江北麒坐在馬車中,眉頭微皺,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捏起小桌上放著的一塊芙蓉糕,對著芙蓉糕道:“你怎么不戴我送的首飾?”

  想了想,江世子有道:“難道是珍藏起來了?”

  江北麒眉頭舒展,嘴角上揚,“傻姑娘?!?p>  仿佛想明白了什么,江北麒將芙蓉糕放進嘴里,一口吃掉了。

  秦四姑娘若是知道他想什么,只想說:您大概…也許…應(yīng)該,想錯了。

  ………

  大年初三這一日,京都依舊一派喜氣洋洋,到處洋溢著春節(jié)的氣息。

  各家門框子上的對聯(lián)還新著,火紅的燈籠也高高掛著。

  只是這么平靜安詳?shù)臍夥諈s依舊不能感染到皇宮。

  年前皇帝遇刺,昏迷不醒。

  這事知道的人不多,后宮妃嬪也大多被瞞著。

  只是皇帝多日不出現(xiàn),她們也感覺出了一絲不安。

  秦世安派去找杜神醫(yī)的人,雖說已經(jīng)有了消息不過人在邊關(guān),要來京都,最快也得六七日。

  “姑娘,聽說章家好像出事了。聽看守門房的阿冬說,他有個遠房表弟在章家當(dāng)差,像是與宮中有關(guān)?!泵饔裨谔媲匾藲g梳妝。

  本來這些事,她是不該和姑娘提起的,但她聽了些謠言。

  “聽說……章侍郎勾結(jié)刺客,還與大長公主有書信來往,被太子殿下查出來了?!?p>  章允馳是章閣老的兒子,如今在禮部任侍郎一職。

  秦宜歡一頓,“這些事自有父兄操心,我一個閨閣女子不便多說?!?p>  “可大長公主不是…江世子母親嗎?”明玉疑惑的問。

  秦宜歡恍惚,大長公主……

  忽然想起那日母親對她說的話。

  那日母親問她:“你知道大長公主為何與鎮(zhèn)國公和離嗎?”

  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她有記憶起,她的江哥哥就沒有母親。

  他總是一個人吃飯,一個人穿衣,一個人長大。

  “因為大長公主在外……養(yǎng)了面首?!敝苁夏菚r都羞于啟齒。

  秦宜歡愣了好久,“所以她不喜歡江伯父,可是江世子是她的親生兒子?!?p>  周氏道:“當(dāng)年高宗皇帝將大長公主許配給鎮(zhèn)國公,誰知大長公主早與身邊侍衛(wèi)有私情。她恨高宗皇帝逼她嫁了不喜歡之人,也恨鎮(zhèn)國公毀了她一生,連帶江北麒兩兄弟,她也不喜歡?!?p>  秦宜歡不敢相信,原來江北麒是不被期待出生的,大長公主甚至從來不想要他。

  她一直知道江北麒母子關(guān)系不好,小時候,她見過大長公主偏袒江北麟,不問青紅皂白責(zé)罰江北麒。

  拇指粗的鞭子打在江北麒身上,他卻一聲不吭。

  她不懂,為什么同樣是兒子,大長公主對江北麒如此狠心。

  就算夫妻和離,可兒子是自己親生的,怎么能如此狠心。

  后來聽了母親的話,她才知道,她不是只對江北麒狠心。

  她對江北麟一樣狠心,一個從小沒有母愛的江北麒,就算鎮(zhèn)國公給他再多關(guān)注,也彌補不了江北麒幼年的傷痛。

  而江北麟,一個從小被當(dāng)廢人養(yǎng)的世家子,日后只怕也沒什么前程可言。

  只因為她心中有恨,只是秦宜歡還是不能明白。

  就算大長公主有恨,但那是父輩的恩怨,為何要算在孩子身上。

  她一想到江北麒從小就在母親的怨毒下長大,就對大長公主沒了半分同情。

  “姑娘?怎么哭了?”明玉慌亂的替秦宜歡擦拭淚水。

  秦宜歡愣了愣,眼淚不知道怎么就自己流出來了。

  “沒事,你方才說章侍郎說了什么?”秦宜歡問。

  明玉有些擔(dān)心道:“聽說章侍郎被太子帶走時,似乎說是周尚書吩咐他這么做的。不過姑娘放心,他定是胡言亂語?!?p>  秦宜歡皺眉,心中不安,為什么會牽扯到舅舅?

  秦宜歡穿戴整齊,來到壽福堂請安。正巧碰上周氏派過來喚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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