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接受嚴(yán)峻的懲罰吧
隨意將五人捆在一旁。
李力轉(zhuǎn)身去準(zhǔn)備東西去了。
五人中唯一的女猩,大師姐陶彩燕。
聽著李力的腳步聲,確定已經(jīng)走遠(yuǎn),睜開一條縫,打量四周。
遠(yuǎn)處正在忙活的李力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好幾個包袱,現(xiàn)在正在釘木樁。
偷偷的用腳扒拉身邊的師弟。
一陣忙活完畢,李力走了過來。
陶彩燕趕緊閉上眼睛,一動不敢動。
只聽見一聲冷笑。接著就感覺自己騰空而起,原來是被抗在肩膀上了。
拖著剩下的四人,因?yàn)槔盍ψ蛱煜率种亓诵贿@么拖居然還不醒。
將幾個吊起來,把肩膀上的陶彩燕拎到眼前。
“都醒過來了,怎么不出聲呢。”
被拎到面前的陶彩燕,離李力的臉很近,粗重的呼吸打在臉上。
閉起的眼睛,眼球輕微的轉(zhuǎn)動。
“嘿嘿。”
聽見李力的怪笑,粗糙的大手在脖子和臉上游走。
陶彩燕的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
“??!”
陶彩燕猛的睜開眼睛,眼中開始充滿水霧,淚水就要落下來。
“怎么樣,舒不舒服?”
“舒··服”
看著李力那雙三角眼,陶彩燕違心的回答。
“那疼不疼???”
“疼~”
從來沒經(jīng)歷過的陶彩燕哏咽的回答道。
“知道疼就好,看你還裝不裝了。”
聽到滿意的回答后,李力才將掐住臉頰的手放開。
這一放開,陶彩燕的眼淚就止不住的落下。
看到被陶彩燕的叫聲喊的快醒來的四人。
李力心里突然有了個好主意。
悠悠轉(zhuǎn)醒的幾個人模模糊糊的聽到自己大師姐的聲音。
“沒辦法,條件不允許,湊合吧!”
“哦?!?p> “咋了?”
聽到如此對話,一向寡言少語的隋道福猛然清醒過來,還未看清就喊道。
“有本事沖我來?!?p> 幾個已經(jīng)偷聽許久,都面紅耳赤的附和。
仔細(xì)一看,原來是李力重新綁陶彩燕,一條又粗又臟,臟的開始發(fā)黑的粗繩子。正綁在大師姐的身上。
“咦,你們醒了。什么沖你來?你們臉怎么這么紅?”
“熱的。”
“憋的?!?p> “憋的我相信,這天氣涼爽的很,怎么會熱呢?!?p> 李力阻止了幾人想辯解的話。
“我呢,從來都是個好人,只是長得一副惡人樣?!?p> 李力還沒說完就被,小師弟韓盛昌打斷?!罢l信啊。”
“我知道你們不信,所以我決定用行動證明?!?p> “怎么證明,先放了我們再說吧?!毙煹茼n盛昌又打斷李力的話。
“放了你們,肯定是可以的。但是你們二話不說就攻擊我,肯定是要接受我的懲罰的?!?p> 韓盛昌一臉不屑。
“就從你開始吧,看你迫不及待的樣子?!?p> 李力將韓盛昌抓過來,解開他身上的繩子,把他的雙手反手嵌住。
一只手開始幫他褪去‘凡間的紛擾’。
白皙的臀部映入眾人的眼前。
“不錯啊,挺好看的嘛。”
說著,李力在韓盛昌的身上比劃幾下。
被風(fēng)一吹,韓盛昌感覺身體上的寒冷比不上接下來要面對的事情。
要不要學(xué)習(xí)她們咬舌自盡??墒且嗵哿?。
“pong”韓盛昌的身軀被李力抱住。
完了,我是不是該反抗下。
還在想的時候,李力將一件衣服套在他的身上。
拿出村民留下的口脂,又將陶彩燕身上搜出來的一些胭脂水粉拿來。
按住韓盛昌的頭,沒多大的功夫。
一個濃妝艷抹的絕世猛男出現(xiàn)在眾人眼前。
陶彩燕突然開始哭泣,而且是嚎啕大哭。
師兄弟難免兔死狐悲,還以為陶彩燕在傷心他們接下來的遭遇。
只有睿智的河水知道,李力也知道。
看陶彩燕的胭脂水粉的包裝就知道,肯定很貴。而且很難買的到。
一手扔開生無可戀的韓盛昌,讓他自己去照鏡子。
“你如果敢弄花我辛苦的成果,你一定不會想知道會發(fā)生什么?!?p> 警告一番韓盛昌,見他含淚的點(diǎn)頭。
“現(xiàn)在有請下一位受害者,你們的凱文老師會把你們打扮的美美的?!?p> 心疼完的陶彩燕看李力去禍害別的師弟,對一旁的韓盛昌使眼色。
會心明白大師姐的意思,開始找能用的武器。
見場上沒有大家的長劍,一定是這個土匪藏起來了。
突然眼睛一亮,不遠(yuǎn)處插著兩把大刀。
慢慢走過去,雙手緊緊握住。
韓盛昌扭頭看了下李力的背影,心中冷冷一笑。
“嗯?!?p> 隨手一拔,差點(diǎn)閃了腰。
雙手使勁,憋的滿臉微紅,才將大刀舉起。(就像舉起長桿一樣,刀尖會有加重,杠桿原理)
托著好不容易舉起的大刀,突然李力的身影在反光的刀面出現(xiàn)。
“怎么?”
聽著李力挪揄的語氣。
韓盛昌就是一顫,手中的刀就要落地。
李力伸手一撈,就奪了過去。
“那個,我說鏡子不夠大,看不見全身。你信嗎?”
“怎么不信,你可是名門正派啊。看你費(fèi)力樣。”
李力在韓盛昌面前挽了一手刀花,平舉在韓盛昌面前。
“看清了嗎?”
“看清楚了。呵··呵呵·”
“過來吧,重新認(rèn)識一下你的好姐妹?!?p> 將陶彩燕也解開,反正他們沒武器,武器早被李力扔了。
看著站成一排的幾個人,也就陶彩燕能看。
其他人濃妝艷抹,身上是縫縫補(bǔ)補(bǔ),還有些布條脫落的連衣裙。
MD有點(diǎn)惡心。
“你們過來,以后就幫我抬轎子贖罪?!?p> 看著眼前的四人抬,李力已經(jīng)坐上去了。
“起轎!”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四個人認(rèn)命的分配好方位。
“嘿唉!”
光聽見喊聲,不見轎子起來。
“沒用的廢物?!?p> 李力起身,讓他們先抬起來。
提著刀,一屁股坐在上面。
突如其來的重量壓的四個人腿一彎。
四根抬柱子發(fā)出咯吱吱的響聲。
李力做的四人抬是用實(shí)木拼接的,又寬又大,坐兩個人都沒問題。
光是重量就有差不多100公斤了,加上李力和刀的重量,就有近400公斤了。
一路上紅紅火火恍恍惚惚晃晃悠悠。
這排場就差撒花的了,可是著季節(jié)也沒有啊,撒葉子?也不像話啊。
只能從別的方面彌補(bǔ)了。
李力伸手抓起陶彩燕,放到身邊。
完美,軟玉在旁。紅袖添香,嗯,這個不應(yīng)景色。
李力是舒服了,苦了四個抬轎的。突然加碼,臣妾受不了啊。
見到此情此景,李力腦海里突然想起為數(shù)不多的文言。
高聲且有節(jié)拍喊著:“軟玉溫香,休道是相親旁若能夠湯他一湯,倒與人消災(zāi)障?!?p> “可憐嫩蕊新花,拍殘狂蝶;卻恨溫香軟玉,拋擲終風(fēng)?!?p> 一旁無可奈何,只能接受的陶彩燕見李力突然高歌,也驚訝與他的文采。
雖然下流,但沒讀過十幾年書,是做不到如此有文采的下流。
一邊拍著轎子,一邊高歌。
抬轎的四人,痛苦面具,敢怒不敢言。
有時候生活就像那什么,反抗不了,那就慢慢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