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傅勁川愣了一下,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在說什么,他點頭:“當(dāng)然?!?p> 他的耳垂有點發(fā)紅,
讓衛(wèi)輕伶莫名有了想挑逗一番的興致。
她抬起一只手,用食指和拇指迅速捏了一下傅勁川有點發(fā)紅的耳垂。
像做錯事害怕被逮到的孩子一樣連忙縮回手,“怎么回事呀?這天氣也不熱?!?p> “你想熱一下?”他挑眉,語氣認真。
這次輪到衛(wèi)輕伶臉紅。
片刻,衛(wèi)輕伶又想到了些什么,歪著頭若有所思:“那以后……就拿我那里當(dāng)婚房?”
怕傅勁川多想,她連忙補充。
“我倆是合作結(jié)婚,你吃了虧,就住我的房子,這點,你不用擔(dān)心?!?p> 她眨了眨眼睛,發(fā)現(xiàn)對方的臉色有些不對勁,瞬間就懊悔了。
心里想的是那樣,但這話說出來,怎么就變味了。
空氣瞬間,凝固了一般。
“都行,我先去收拾?!?p> 傅勁川看了她兩秒,語氣冷淡又客氣。
明明是不想傷到對方的自尊心,沒想到這樣一講,倒顯得她想故意侮辱人!
而另一邊,楚萌各種找關(guān)系,總算是住到了傅勁川的樓下。
原本她想著住對面隔壁之類的,平時見面的機會多了,那感情還不是水到渠成?
只可惜傅勁川這層都是好位置,根本沒人愿意給她這個面子。
她拎包入住后,沒忘記自己的目的,立馬就換了套衣服,抱著瓶紅酒就往樓上走。
現(xiàn)在這個點,傅勁川應(yīng)該沒有出門。
“勁川,我來……”楚萌有些緊張,看見開門的人和心里想的不一樣以后。
她精心準(zhǔn)備過的話,卡在嘴邊硬是說不出口。
衛(wèi)輕伶挑眉。
大早上穿著個蕾絲吊帶出現(xiàn)在家門口,不是她出現(xiàn)幻覺,就是對方有病。
“你怎么在這兒?勁川呢?”
衛(wèi)輕伶靠在門框上,眼神里還帶著幾分慵懶:“傅勁川,有人找你!”
她把頭偏向廚房。
聞言,傅勁川走出來,身上還圍著圍裙。
本就高大硬朗的他此刻平添了幾分居家的煙火氣息,給人一種別樣的感覺。
見到傅勁川真的在這里,楚萌握著紅酒的手快摳破酒瓶了。
看衛(wèi)輕伶身上還穿著睡衣,難道他們已經(jīng)同居了?
傅勁川只淡淡地看了楚萌一眼:“你怎么來了?”
衛(wèi)輕伶攤手,語重心長地對著楚萌說。
“下次不要穿這么少,隨便敲男人的門,今天幸好有我在這里,否則要是遇上別人可就慘了對吧?”
傅勁川此時,都明白過來了。
楚萌一股氣憋在心里,但不管怎么樣,計劃總是要進行的,她捏著軟綿綿的聲音,睜大眼睛可憐兮兮。
“知道了,是這樣的,我剛搬過來,想著每家每戶都來拜訪一下,增進感情,而且什么東西都沒來得及添置,想借廚具用一下……”
這些說辭是她在心里編排過一萬次的,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淚眼汪汪穿著白色吊帶的女孩子說要借廚具。
不出預(yù)料的話,傅勁川會直接邀請她吃早餐,推阻兩次也就順勢一起吃了。
接著再送瓶紅酒以示歉意,多多來往,很快就能把這男人收下。
可現(xiàn)在局面,又不是這樣。
衛(wèi)輕伶只感覺一股茶味彌漫在空氣中。
哎呦,真是,有趣。
經(jīng)歷過那么多世界,衛(wèi)輕伶什么人沒見過。
傅勁川皺著眉頭,剛想拒絕,就被她攔下了。
“真是麻煩了,還特意每家每戶送紅酒?!?p> 她字正腔圓,“當(dāng)初,搬家的時候,要是把一柜子紅酒換成鍋碗瓢盆,應(yīng)該不至于這樣……沒事沒事,這是你的心意,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p> 衛(wèi)輕伶感覺樂子來了,當(dāng)然不能放過她。
想碰她的男人,下輩子也不行。
楚萌察言觀色,也看出了衛(wèi)輕伶的笑容并不真實,不僅諷刺了她一番,還腆著臉想要紅酒。
賤人!
不過這種情況,她也只能自認倒霉。
她咬牙,打算哪天等衛(wèi)輕伶沒在,再出動,折損一瓶紅酒也沒什么。
衛(wèi)輕伶瞧不上這酒,收下只是為了氣楚萌的。
并且還想再氣氣她,讓她明白不能這么猖狂。
“如果不介意,你可以進來坐坐?!?p> 她語氣不疾不徐,明明態(tài)度良好,可莫名有種壓迫感,楚萌方寸大亂,臉色鐵青。
“我們這兒有水果,都是同事,吃點東西沒什么,不然,我可不好意思就這樣收下你的酒?!?p> 衛(wèi)輕伶學(xué)著她的樣子,睜大眼睛,滿臉無辜,話語間彰顯了主人地位。
傅勁川嘴角微微上揚,目光一直落在衛(wèi)輕伶的身上,沒轉(zhuǎn)移過。
這一小動作,被楚萌捕捉到了。
她從沒見過傅勁川這幅樣子。
在她眼里,傅勁川一直都是冷漠,不食人間煙火的,可今天,她不僅看見對方在下廚,還看見他這么溫柔的樣子。
她開始莫名期待,要是這是她的男人,應(yīng)該,也能享受這種待遇?
無論如何,她一定要拿下傅勁川!
她不是沒插足過別人的感情,同居了又怎么樣,只要她把傅勁川吃死,這個女人還不是得甘拜下風(fēng)?
回過神來,她不愿意在傅勁川的心里留下壞印象。
這種時候,她要是敢說一個“不”字,那就是間接承認了自己是嫌棄別人,她快要恨死衛(wèi)輕伶了。
于是,半推半就的,衛(wèi)輕伶就把人“請”到了客廳里坐著。
傅勁川大概看懂了衛(wèi)輕伶的操作。
不過,既然她想玩,那他就不插手了。
“家里有點亂,你隨便坐,別客氣,想吃什么水果我給你切,就不指望傅勁川去切了,他只給我切。”
“是嗎?”
楚萌虛偽的扯了扯唇角,開始環(huán)視四周,下一刻,僵硬著開口。
“畢竟傅氏是大企業(yè),給員工住宿條件都很好,勁川你要是在這兒住下,我放心?!?p> 她心里窩火,但依舊不失儀態(tài)地走進來打量了一陣員工公寓。
她自然套出了傅勁川隱瞞身份住進來的事,更讓她嫉妒,最好這個衛(wèi)輕伶在不知道傅勁川身份的情況下離開。
員工公寓雖然陳設(shè)什么的都挺齊全,但對于傅勁川來說簡直是皇帝掉進了乞丐窩。
“你找我做什么?”傅勁川眉眼下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