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命要緊。
林笑默默往旁邊挪了挪,尷尬地說道。
“我也忙、我也忙。”
原本,只要想一上午就能解決的事,經(jīng)過這么一鬧,更猜不透了。
但,排除了傅勁川風花雪月的可能性。
不過,他在夜總會,就是會讓衛(wèi)輕伶不悅。
可,他為什么又要去那兒呢?
衛(wèi)輕伶的手指無意識地敲著桌面。
“我最近花錢太多了?”
思來想去,衛(wèi)輕伶還是覺得是自己的問題。
愧疚感,更大了。
念此,衛(wèi)輕伶果斷掏出手機,給傅勁川打個電話,打算慰問慰問。
電話迅速接通,傅勁川那邊傳來嘈雜的聲音。
衛(wèi)輕伶把耳朵貼在屏幕上,雖然吵,但還很能聽出女人和男人交談,輕笑的聲音,以及酒杯碰杯聲。
“你……在工作嗎?”衛(wèi)輕伶吞了吞唾沫,問道。
傅勁川愣了一下,沉聲,“嗯,不過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工作,這里吵嗎?我去安靜的地方?!?p> “不、不用!”
衛(wèi)輕伶連忙否決。
這,十有八九是真的。
片刻后,衛(wèi)輕伶還是決定,“你先去工作,我就是無聊了打個電話,我去工作了,回見。”
手指按在紅鍵上,電話掛斷,衛(wèi)輕伶的內(nèi)心,五味雜陳。
這天,傅勁川終于要回來了。
衛(wèi)輕伶刻意站在門外,多等了一會。
她有很多想知道的,都準備了,打算這次好好談談。
那地方,真不能去。
沒等多久,傅勁川果然準時來了。
一見到他,衛(wèi)輕伶就上前一步,剛想說話,卻說不出一個字。
傅勁川看出來不對勁,“怎么了?”
“沒什么。”衛(wèi)輕伶摸鼻子,幫他拿行李箱,轉(zhuǎn)移話題,“我們進去。”
她的手剛伸過來,傅勁川便把行李往身后帶。
衛(wèi)輕伶猝不及防往他懷里撲,傅勁川身形未動。
還是衛(wèi)輕伶穩(wěn)住腳跟,往后退了幾步才作罷。
“我?guī)湍隳眯欣疃?,你躲著干什么??p> 她說這話的可信度極低,語氣卻異常正直。
傅勁川并不揭穿,他淺淺勾唇。
那眼神過于寵溺,衛(wèi)輕伶臉頰忍不住泛紅。
但,對于他出入夜總會這件事又實在好奇,索性眼睛一閉,干脆湊過去。
她的鼻翼微動,輕輕嗅著傅勁川身上的味道。
除了衣服上的洗衣液味,好像也沒有其他來路不明的味道了。
她驟然逼近,傅勁川的腦子一下子轉(zhuǎn)不過來,耳尖紅得快要滴血。
衛(wèi)輕伶滿意地點了點頭,挺直了腰板,抬頭卻見傅勁川熾熱的眼神在她臉上徘徊。
弄得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就是想告訴你一件事情?!?p> 她的臉突然變得嚴肅,傅勁川心中一緊。
“怎么了?”
見他這樣,衛(wèi)輕伶忍不住要笑場。
卻又只能硬生生忍著,拉著他的衣袖往里面走。
“我告訴你……”
她說到這,又立刻沒了下文,傅勁川眸色暗沉。
怎么,不繼續(xù)說了?
緊接著,衛(wèi)輕伶放開了他的衣袖,從桌上拿起了一張票子。
“噔噔噔,我中了五百萬的彩票!”
她將小票子拿出來攤開,給傅勁川看。
傅勁川一聽,眉梢微挑,修長的手指夾著那張彩票看著。
寫著五百萬確實沒錯。
隨即,他又翻到背后,薄唇一掀。
“你笑什么!”衛(wèi)輕伶不解地要去看,卻被傅勁川用手遮著。
一氣之下,她伸手將小票子搶了過來。
上面還有淘寶的商標,格外明顯。
衛(wèi)輕伶神色一僵,很快恢復正常。
她理直氣壯:“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怎么可能真的中了五百萬,這個玩笑慶祝一下你回家?!?p> 這番話沒有得到回答,她瞥過去看傅勁川。
后者嘴角掛著笑容,頷首:“謝謝?!?p> “哎呀,你這樣真沒勁?!?p> 衛(wèi)輕伶要進房間,傅勁川驀地把她拉到自己懷里。
他下巴抵著她的頭發(fā)。
“衛(wèi)小姐,想要什么回禮?”
他的手指輕輕摩擦著衛(wèi)輕伶的唇瓣,聲音低沉喑啞。
衛(wèi)輕伶覺得心臟都快跳出來。
怎么,傅勁川突然變得這么會撩了!
他這去的到底是出差還是什么教富婆快樂的進修班?
當然,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衛(wèi)輕伶沒有繼續(xù)糾結(jié)下去。
畢竟,她更在乎的是另外一件事情。
當晚,她和候驍一起約好。
這個小弟可不能白費。
兩人決定看看傅勁川到底每天都在干什么。
翌日清晨,衛(wèi)輕伶出門比傅勁川早。
她特地買了個帽子和一副墨鏡,為的就是今天。
她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全副武裝,一出門又后悔了。
艷陽高照,這么下去她不得長疹子?
候驍一點良心也沒有,還站在那笑話她。
“這有什么好怕的,如果這傅勁川真的有了其他富婆,那也只能說是他背叛你在先,畢竟你才是第一個包養(yǎng)他的人。”
他這一番話點醒了一位迷途知返的少女。
“你說得對,要是被我撞見,該愧疚的也是他。”
衛(wèi)輕伶理直氣壯地拿下了自己的帽子。
片刻,又脫了外套,氣勢洶洶地開了車跟在傅勁川后邊。
兩個人像是做賊一樣地跟在他身后。
神情還一臉凝重,生怕別人沒看見他倆似的。
“誒,他這是要去哪???這也不像他要去公司的路線啊?!?p> 衛(wèi)輕伶起太早,困得不行,拿著帽子蓋住臉,躺在副駕駛座上補眠。
她聽候驍這么說,砸吧著嘴把帽子拿下來,看了一眼窗外,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
“沒事,說不定是跟客戶談合作呢,這條路過去也沒有夜總會。”
自認為是痞氣王子的候驍沒衛(wèi)輕伶這么了解夜總會還有哪條路線可以走。
像是知道他內(nèi)心在想什么一樣,衛(wèi)輕伶輕嘆了口氣。
一副過來人的語氣拍了拍候驍?shù)募绨颉?p> “孩子,等你哪天遇到了自己真正看上眼的人之后也會這樣的?!?p> 因為別人的一句話就輕輕松松地把夜總會的全部路線背下來。
真有她的。
候驍黑著一張臉,他一點都不想變成那樣,否則人生該多無趣啊。
他倆開著車,高調(diào)得不行,傅勁川的助理想當瞎子沒看見都不行。
“傅總,有輛車一直在后面跟著我們,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