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從不懼內劉大慶
劉恒瞧著磕頭如搗蒜的劉敏生,冷冷的一笑,朗聲喝道,“升堂!”
幾人被押上了公堂,錢之秋站在劉恒一旁,劉恒坐在堂上。
“劉敏生,老實交代吧!”劉恒聲音冰冷說道。
剛才一臉惶恐,全部交代的劉敏生,卻是再次變卦,“大人,先前小人已經將知道的全部說了,句句屬實,大人為何要苦苦相逼?!?p> 徐三娘也是接話,“大人,霓裳閣是給了您什么好處嗎?何苦如此的為難我們!”
聞言,劉恒的眼神微微一變,還真是低估了這兩人。
“劉敏生,剛才的審訊你可是全部都交代了,可是有筆錄和你的畫押在那,來人呈上來,讓諸位都好好看看。”劉恒冷聲說道。
話落,劉敏生忙說道,“剛才在審訊室,是大人威脅我,還動用了修為,似乎是迷魂一類的法門,我不敢不聽大人的話說??!”
噢???
錢之秋一聽,忙說道,“上位,審訊的過程中怎么能動用這樣的法術呢?檢查官,給劉敏生檢查,看看他說的是否屬實?!?p> 檢察官!
北乾皇朝所設置的這個職位,意在審訊時令修行之人無法對其施展迷魂一類的手段,確保無冤假錯案。
當捕快的那三個月,劉恒也是見過那檢測儀器的,不得不說,當真的造化之物,不由的想見識發(fā)明這儀器的大師之風采。
滴滴~
那銀白色,如同手電筒形狀的檢測儀器響起了聲音。
并且,從銀白色變?yōu)榱它S色。
檢測官向錢之秋拱手一拜,“大人,上位確實動用了修為壓迫,到不是迷魂手段。”
聞言,錢之秋微微點頭,神色間有那么一絲絲失落,若是劉恒當真用了迷魂的手段,那這案件就算徹底板上釘釘了。
不過,動了修為,那結果也是一樣的,這案子劉恒翻不起來了。
“上位,您說您這是何苦啊!事實就是事實,您這樣不是更快的把自己推向死路了嗎?”錢之秋表現(xiàn)的極為痛心說道。
此時,青城的聲音響起,“大人,劉敏生之言完全是污蔑我,小女子雖是處子之身,怎么可能同他有染。
縱然小女子浪蕩,也斷然不會看上他這樣的人?!?p> 臥槽!
這話說的,對于劉敏生來說,簡直就是上萬噸的暴擊傷害。
而青城的話,卻是讓圍觀的民眾大驚,議論紛紛,嘩然一片,
“臥槽!真的假的,墮落風塵之地,竟然還是處子?。俊?p> “不可能!這怎么可能呢?她怎么可能是處子,一定是在胡言!”
“也不一定,青城姑娘可是從未曾接過客的,說不定真的是處子!”
……
劉敏生此刻怒吼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她手臂上連守宮砂都沒有,怎么可能是處子!”
這一刻,劉敏生斷然是不信的,押送他來時,衙役給他遞了威脅的話,而且他是看青城的手臂上沒有守宮砂,如此才堅定了翻口供的心思。
青城冷笑著,將右臂的袖子挽到頭,“誰說守宮砂一定要在小臂上!”
說著,青城讓眾人看自己接近腋下位置的守宮砂。
眾人驚呆了,是守宮砂無疑!
霓裳閣的頭牌,風塵女子,竟還是處子之身,這……
劉敏生頓時泄氣,他知道完了,單單是做假口供,污蔑誹謗,就已經夠他喝一壺了。
錢之秋眼睛瞪的像銅鈴,他也是真沒想到,青城竟還是處子,“為何之前不說???”
青城忙回道,“是小女子有太多顧慮,一但宣揚出去,怕是小女子的麻煩會越來越多?!?p> 這話絕然不假,霓裳閣頭牌還是處子之身,這得燃起多少男人的征服欲,誰都想拿下這一血。
青城的麻煩只會越來越多,想想就頭疼更別說經歷了。
“還有,縱然是先前說了,小女子怕人微言輕,這不足以成為證據(jù),甚至還可能變成假冒的,所以沒說,請大人見諒!”
這話說的,讓錢之秋臉頰紅辣辣的,這不明擺著打他臉嘛!
完了!
錢之秋也不由心中嘆息一聲,他這個府尹算是做到頭了!
這一刻,劉敏生忙是磕頭,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
陳三和徐三娘還有劉敏生三人,就如同是發(fā)狂的巨犬,互相咬著,各自的齷齪事不斷的被爆,甚至陳三和劉敏生還一同服侍過徐三娘,為了區(qū)區(qū)十兩白銀。
讓一眾百姓聽著,只感覺三觀都崩塌了……
三人被劉恒判了死刑,而青城則是無罪釋放!至于錢之秋,在案子剛結的時候,圣旨就到了,剝了官職,判了流放!
至于背后的人,錢之秋不敢說,自然也查不出什么來。
縱然是查出什么來了,也奈何不了人家,目前的情況是這樣的,這一點劉恒清楚。
……
出了府衙,劉大慶給了自己兒子一個大大的熊抱,
“不愧是我兒子,好樣的!”劉大慶歡喜的說道。
“父親,再用點力,你好樣的兒子就被你勒死了?!眲⒑阌行馊醯恼f道。
這一刻的劉恒真的有些無奈,他這爹是什么愛好!?
勒兒專業(yè)戶???
青城則在此時微笑說道,“多謝兩位大人了,救命之恩,青城永記在心?!?p> 不等劉恒說什么,劉大慶搶先說道,“不用不用,小事一樁,追求真相是我們的職責。若實在要謝,希望有時間我能去青城姑娘那喝杯茶。”
“歡迎大人隨時來,小女子有傷在身,多有不便,就先告辭了?!鼻喑菧睾驼f道。
“好,青城姑娘慢走!”劉大慶忙說道。
劉恒看著自己老爹問道,“父親,你是看上青城姑娘了?我記得你以前可從來不愿管閑事,管他冤枉不冤枉,你可都是遵循體制內的規(guī)則??!”
“對??!我攤牌了,我就是看上了,怎么樣?青城姑娘很好吧!”劉大慶微笑說道。
自家父親越是這么回答,劉恒就越覺得這里面有事。
根據(jù)記憶中的父親,絕對不是這樣的人,而且……他也不敢!
“父親就不怕嬸娘打你嗎?”劉恒玩味的問道。
在記憶中,自家這個父親可是懼內的很,而且沒少挨揍,搓衣板這些年都跪壞數(shù)十個了,在這個男尊女卑的時代,太過少見了。
“我會怕她???明天我要娶青城,她得親自給我張羅,兒子你出去打聽打聽,我會懼內???”劉大慶豪氣干云的說道。
劉恒,……
我只笑笑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