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父慈子孝
天下三大不可知之地的天下行走,全部歸入北乾。
天下大勢已定!
林皇勤政愛民,如上古人皇一般,必然帶領(lǐng)人族再次復興。
百姓有自己的耕地,永不加賦,稅收減半,林皇之賢惠,亙古少有!
……
這些話,短短兩日的時間,傳遍南晉和大荒,都是同一個民族,祖宗的血脈相同,對于百姓而言,誰當皇帝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哪個皇帝待他們好。
現(xiàn)在看來,林皇明顯是有道之君,再瞧李青帝和武玄神這三年來的所作所為,實在當?shù)钠鸹杈帧?p> 南晉和大荒,確有百萬雄獅,精銳兇猛,王者之師。
但皇帝的無道,天下萬民受盡壓迫,而那天下萬民中,有他們的父母,有他們的妻兒,君王無道,何必盡忠。
此時的南晉和大荒,無論是軍心還是民心,皆已動搖,北乾已然具備一戰(zhàn)定乾坤的絕對優(yōu)勢。
……
此時,北乾,劉恒家,
劉大慶等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飯,琉璃已是出關(guān),一家人其樂融融。
劉大慶舉杯說道,“來,干一杯,預祝初雪旗開得勝,天下一統(tǒng),成就千古霸業(yè)?!?p> 隨即,眾人皆是舉杯,許清蘭,劉安,琉璃皆是說了祝福的話,碰杯而后一飲而盡。
劉大慶和許清蘭不停叮囑讓林初雪和琉璃多吃些,許清蘭不停的給夾菜。
劉恒和劉安對視一眼,都有些無奈,感覺他們兩個像極了外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劉大慶的臉都紅潤了起來,顯然有些醉意,
原本劉大慶是沒想喝這么多的,架不住劉恒和劉安不停的灌酒。
“娘,您現(xiàn)在想知道什么都可以問了!”劉安俏皮的眨眨眼說道。
許清蘭回已贊許的眼神,仿佛在說,不愧是我的好兒子!
劉大慶:(?°?д°?)
真TM是好兒子!
劉安:?_?`
這不能怪我,誰讓我爹時不時就讓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
劉恒:⊙▽⊙!
贊同我弟的話!
什么叫父慈子孝,這就是!
許清蘭瞧著劉大慶柔聲問道,“要不要去教坊司玩?”
劉大慶迷迷糊糊道,“不去,我……我……純潔如我,怎么可能去那種地方!?我可是有娘子的人,我……我家娘子的搓衣板可不是鬧著玩的!”
哎呦?!
有點意外!
許清蘭接著問道,“怕什么呀,你娘子讓你跪搓衣板,你就和她離了,來,奴家抱著你睡,別理你家娘子!”
說著,許清蘭抱住了劉大慶的一條胳膊,下一秒,劉大慶突然發(fā)力,直接將胳膊抽離許清蘭的懷抱,同時推了一把許清蘭,差點沒把許清蘭推道在地,
“滾開!我……我只愛我家娘子,你……你是個什么妖孽,看俺老劉收了你!”劉大慶大舌頭的說道。
許清蘭:(′?ω??`)
還有點意外呢!
林初雪,琉璃:?*?(?*?????)*?
如此方為好男人!
劉恒,劉安:⊙▽⊙!
今天這個爹,有點不一樣!
當然,誰也不能否認,劉大慶是真的很愛許清蘭,但若是去教坊司喝個酒,聽個小曲的話,劉大慶還是很樂意去的。
突然間轉(zhuǎn)性了?!
劉恒微微一笑,這個場面有點熟悉,他幾乎敢確定,他家老爹,百分之八十的可能并沒有真的醉了!
裝的還真像!
我TM差點就信了,要不說姜還是老的辣!
看破不說破,還是親父子,劉恒并不打算點破,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更何況還是父子。
也就在這時,劉大慶似耍酒瘋似的,口中高喊,“妖孽,莫要亂我心智!”
說著,站起來走出自己的位置,直接踹了劉恒一腳,同時在劉安頭上給了一巴掌,
劉恒:⊙▽⊙!
這一腳雖是突如其來,可速度慢的不堪入目,換了旁人,早死十次八次了,但踹我的偏偏我爹!
劉安:⊙﹏⊙!
這一巴掌毫無征兆,換了別人這么偷襲我,我就叫我哥弄死他了,可惜,打我的是我爹!
劉恒和劉安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的想法,父如此之慈,兒必須大孝!
“娘,我爹還是有私房錢的,只是藏的比較隱秘,不過,我是知道在哪的!”劉恒淡淡說道。
原本滿臉感動之色的許清蘭,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是嗎?竟然還有私房錢???哼!恒兒,你把那玄鐵帶刺的搓衣板拿來,順便把私房錢也都拿來?!痹S清蘭淡淡說道。
劉大慶此刻都要瘋了,╰(???)╯
養(yǎng)兒如此,老子這是造了什么孽,不就踹了一腳嗎?
至于這么絕嗎?
到了現(xiàn)在這個關(guān)頭了,私房錢不重要了,主要是那搓衣板。
“別……別瞎說,我……我怎么可能有私房錢!”劉大慶仍舊大舌頭的說道。
劉恒笑了笑,沒有動身,只是靜靜的坐著,許清蘭此時也意識到了,劉大慶壓根就沒有醉,還真是演的一出好戲!
啊~!
深夜有一中年男子發(fā)出了凄慘叫聲,卻有男人拍手叫好,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人性的泯滅,還是道德的淪喪!
劉大慶始終沒有逃過許清蘭的五指山,這一夜注定是個不眠夜。
眼看著罪魁禍首的劉恒,摟著林初雪的肩膀悠哉悠哉的離開,劉大慶氣的差點沒過去了!
孽子!
……
翌日天明,林初雪甲胄在身,發(fā)兵大荒,而劉恒則帶兵前往南晉,
澹臺月仍舊坐鎮(zhèn)京都,不可知之地的三人,全部跟隨林初雪前往大荒。
幾日后,
南晉,
燁城之下,劉恒率領(lǐng)的北乾入駐燁城,期間未曾動用一兵一卒,燁城城主于子彥,絲毫未曾抵擋,將燁城拱手相讓。
拿下了燁城,已然是打開了南晉的大門,燁城自古以來被稱為易守難攻的天險之城,拿下了燁城,其后便是南晉最重要的邊塞之城,仙牢關(guān)。
相比燁城,仙牢關(guān)更加險要,只要拿下了仙牢關(guān),往后便是一馬平川,拿下了仙牢關(guān),南晉實亡一半。
于子彥諂媚的像劉恒說道,“道祖,仙牢官守將乃是黃朝,南晉老將軍,一生死忠于南晉,道祖若不想費一兵一卒,在下倒有個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