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武備庫炸了?”陸安楞在原地。
早上來軍營秦蕭劍就告訴他這件事。
人沒事吧!?。?p> “嗯,不知道那些呆子有干了什么,還好炸的地方?jīng)]波及到其他地方,要不然仗還沒打呢,武器就沒了?!鼻厥拕Φ皖^擦拭著青峰道。
一說呆子,陸安就想到了唐葫蘆那姑娘。
不會是……
“秦兄,我去武備庫瞧瞧,回來再找你?!?p> 低頭的秦蕭劍嗯了聲。
…
…
武備庫。
陸安看著面前臉黑乎乎的姑娘就知道了怎么回事了。
“我昨天給你的配方你是不是改了!”
陸安質(zhì)問道。
“emmm,就是…就是,我按你給我的配方制造好了,但,就是感覺威力不大,就加了點別的東西?!?p> 邊說還邊用拇指和食指做出一點點的手勢。
傻傻的嘿嘿笑。
陸安一個手刀就打在唐葫蘆的腦袋上。
還好這姑娘不是個凡人,雖說機甲師防御力低,但也要高出凡人一大截。
不然……請參照諾貝爾的故事,額,事故。
捂著腦袋。
唐葫蘆委屈道:“打我干嘛嗎。雖然不小心弄炸了,但威力確實也變大了嘛。”
“哦,是嗎,那你告訴我,怎么炸的?”
“emmm,掉地上就爆炸了?!?p> “誒,別瞎填什么材料了,威力不夠就用劑量來籌,你隨便加的東西可能會讓炸藥變得不穩(wěn)定的?!?p> 唐葫蘆歪著頭,想了想,最后還是點頭道
“嗯,我知道了。”
陸安揉了揉唐葫蘆的狗頭。
為什么是狗頭,因為以前在鄉(xiāng)下時,陸安家的小狗就經(jīng)常的鉆灶坑,每次爬出來后都弄的黑乎乎的,跟現(xiàn)在唐葫蘆一樣……
“那個地雷,你們能造多少?”
陸安問道,如果太少,那基本上是沒什么用的。
“一天,二百左右吧!”
?。。。。?p> 這么多!機甲師牛!
陸安內(nèi)心震驚,表面平靜道:
“嗯,多多益善!好好干,以后多給你好點子?!?p> 怎么說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了,本身還是個軍事發(fā)燒友,雖說不會造,但武器方面的知識還是挺多的,更何況現(xiàn)在腦子還進化了。
唐葫蘆眼睛發(fā)光道:
“真的嗎!”
“真的?!?p> 陸安揉揉她腦袋道。
唐葫蘆看起來不修邊幅,但頭發(fā)摸起來還是順滑柔軟,很是舒服。
在加上本就矮矮的身段,陸安抬手就摸得著。
沒什么要說的,道了別后,目送唐葫蘆進入武備庫后,陸安也回去找秦蕭劍,開始了一天的鍛煉。
…
…
距離天塹關(guān)百里左右的地方。
放眼望去只有白茫茫的一片,溫度在零下三十多度,萬籟俱寂,只能聽見狂風(fēng)的怒吼,又或者是狂風(fēng)穿過冰谷時尖銳的聲響,好似地獄的哀嚎。
除了風(fēng)還有暴雪,小半個手掌大小的雪片夾雜在這狂風(fēng)中,任何在這都會認為這里會是個死地,不會有任何生物會在這種的地方生存。
而在空曠的雪原上,一個柱子一樣的東西插在雪地中,如果有人看見了可能會感覺有些突兀,為什么在這雪原上會有個柱子呢?
突然,柱子動了,上面的覆蓋的雪層層脫落,最后露出個人型生物。
人型生物高七米左右,白雪上透露出青藍色的皮膚,背后像是背個棍子似的東西。
凜冬——布爾丹。
抖掉身上的雪,用沉悶的嗓音道:
“前進五十里!”
原本的空曠的雪原,一下子動了!
一個個五米多高的青藍色巨人鉆出雪面,暴雪形成的厚厚雪層在他們行進下被蕩開。
他們就像是神話中要去迎接眾神的泰坦,無聲的前進。
人數(shù)——五千!
而在巨人蕩開雪層的后方,是一個個正常大小的人,最高的是前方三米左右的人。
冰狼——佐修!
佐修身旁是一只長約八米,高約四米的白狼。
此狼是冰狼的狼王。
狼王仰頭嚎叫,然后一只只五米左右長,二米左右的白狼鉆出了雪面。
人數(shù)——七千!
狼數(shù)——一千!
他們都是在這冰天雪地的殘酷環(huán)境中鍛煉出來的強者,他們中最弱的也都是聚氣境,而弱者早就喂狼了。
為了這一仗,凜冬和冰狼都出動了他們所有的精銳。
“布爾丹,為何現(xiàn)在前進?”
佐修飛到布爾丹龐大身軀的耳旁問道。
“冬至提前了?!?p> 布爾丹面無表情道。
冬至不是什么節(jié)日,它是一種現(xiàn)象,在北境,一年中的二月末三月初,大雪域的暴雪會達到最大,暴雪一路向南,越過祁連山脈,進入中原。
暴雪會給中原大地帶來充沛的雪水,讓來年的豐收有了保證。
但這對天塹關(guān)的將士來說卻不是好消息,因為以往這段時間,蠻子時常借助暴雪的掩護來騷擾邊關(guān)。
這也是為什么徐文瀚說蠻子的進攻就在這幾天的原因。
但人不知天意,這次的冬至來早了!
蠻族的兵在跟著暴雪前進!
凜冬這種土生土長的雪域生靈,對雪域的天氣變化格外的敏感,所以布爾丹下令進軍。
浩浩蕩蕩的蠻族士兵向著天塹關(guān)而去……
……
……
晚上。
結(jié)束一天的訓(xùn)練,陸安回到阮家。
“師兄回來了。衣服好臟啊!一會脫下給我吧,我去洗了?!?p> 阮酒兒笑意盈盈的對陸安道。
今天阮酒兒穿著一身粉色的襦裙,姣好的身材將寬松的襦裙撐的鼓囊囊的,該胖的地方胖,該瘦的地方瘦,雖然之前被病魔纏繞,但卻沒有影響發(fā)育。
就很怪!
嗯,可能是阮十三為阮酒兒吃的藥有關(guān)吧!
陸安也回以笑容。
“好啊。那就辛苦酒兒妹妹了。誒啊,每天幫我做飯洗衣服,我該怎么報答酒兒妹妹呢?”
阮酒兒搖了搖頭。
“酒兒做這些不算什么,以前生病的時候爹爹為了我整日愁容滿面,有時為了一劑藥就不遠萬里的東奔西走,錢財更是花了不知多少。
但現(xiàn)在我好了,我就想盡可能幫幫忙,還有陸師兄,是陸師兄救了我的命,所以做的這些真的不算什么?!?p> 陸安心想,阮酒兒在生病時一直認為自己是個累贅吧。
而我救了她的命,想想那日阮十三收我為徒的情形,可能跟我這體質(zhì)有關(guān)吧…
“不,你不這么想,酒兒妹妹,你對于師父來說就是他命,師父每日看見你,就有了寄托,如果沒了你,我想象不到現(xiàn)在的師父會是什么樣?!?p> 陸安抬手放在阮酒兒的頭上揉了揉道。
“所以,開心的活著,你對師兄我來說也是不可或缺的,你可是很有用的。”
阮酒兒眼睛有些濕潤,稍稍一會又破涕為笑。
“嗯,師兄最好了。”
噗!
??!我死了!
本來很好的氛圍被一聲咳嗽聲打斷。
阮十三背著手走了過來,寵溺的看了阮酒兒一眼,然后轉(zhuǎn)頭看著陸安道。
“回來了,吃完晚飯就來我這一趟。”
…………
晚上,阮十三的藥房內(nèi)。
“徒兒,為師今日要幫你進境到搬山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