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搬山的第二天。
陸安嘚嘚瑟瑟的找秦蕭劍去了。
“秦兄,我入搬山境了?!?p> 秦蕭劍看著陸安藏不住的笑意,微微頷首,嘴角勾起道。
“恭喜。”
“比比?”
“好啊?!?p> 軍武臺上,兩人都沒拿兵器,空手對立。
秦蕭劍向陸安招了招手。
無比順暢的聚氣,陸安的現(xiàn)在感覺自己行了。
現(xiàn)在能限制自己的只有自身的血氣了,這血氣和天地間的氣就好像是木和火,只有兩者結(jié)合才能產(chǎn)生火焰。
而陸安這木材的資本還是很雄厚的,龍體這種體質(zhì)最大的特點就是渾厚的血氣。
陸安以氣血之力來輔助雙腿,不需要像以往那樣從丹田引入雙腿,雙腿處能自行聚氣,還有搬山境氣力外放的本事。
陸安以極高的速度攻向秦蕭劍。
“陸兄,以前你是聚氣境,我有些招式不太好用出來,現(xiàn)在嗎……”
說完,秦蕭劍的兩個手掌的掌心同時雷光冒出,噼里啪啦雷電聲傳遍軍武臺,雙掌合在一起,霎時雷光大盛。
秦蕭劍對著陸安一笑,就把雙掌對著陸安。
陸安看著奔向自己的雷光,暗罵一聲,‘草’‘一種植物’,連忙雙腳發(fā)力閃像一邊,氣力外放讓他的閃避過雷擊。
雷擊過的地面被擊穿出個臉盆大小的坑,坑中和坑的旁邊都變得黑乎乎的。
‘你小子,還真留手了!’
陸安心中排腹道。
武者大都是近戰(zhàn)可以,遠攻差了些,仙士大都是依靠靈根的屬性來發(fā)動遠攻,近戰(zhàn)差了些,而像秦蕭劍這種稀有的雷靈根就厲害了。
近戰(zhàn)我可以,遠攻我也行。
就導(dǎo)致現(xiàn)在陸安就很氣。
他感覺秦蕭劍在戲耍他,剛剛沒打到,好家伙,現(xiàn)在是依靠遠攻的優(yōu)勢連續(xù)放類,讓陸安不得不躲,然后就跳來跳去的,好像個撿木棒的小哈皮。
感覺這樣不行的陸安,眼睛一轉(zhuǎn),想起那日和那叫張林的出招方式。
陸安猛地踩地跳起,跳向秦蕭劍。
秦蕭劍一看,這不是找劈嗎?在空中你怎么躲?
直接給陸安來了發(fā)狠的!
強于前幾發(fā)的雷霆劈對著陸安就來了。
陸安沒有擋,反而將手伸往了旁邊。
疑惑,秦蕭劍疑惑。
不過很快他就知道了,一聲空爆,陸安身體翻轉(zhuǎn),瞬間就躲開了雷霆。
再一聲空爆,快速的墜向秦蕭劍。
秦蕭劍大驚。
接連甩出三道符。
氣力包裹著拳頭,像一把利劍破開三道符,一拳打出。
地面炸裂,破碎的磚塊四處飛濺。
但聲很大,沒打著。
秦蕭劍借著三道符格擋的間隔躲開了。
抬頭看著不遠處的秦蕭劍,陸安笑道。
“躲什么?。∈悄腥司陀矂偘?!”
“我傻啊我,粗鄙的武夫!”
“嘿!這話我不樂意了,來來來,我讓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粗鄙?!?p> 武者吃得多也沒吃你家大米,咋就都說武者是粗鄙的武夫呢?
陸安心里不忿的想。
秦蕭劍表情得意,手指悠悠轉(zhuǎn),輕聲道。
“定!”
只見剛才秦蕭劍的位置,陸安砸碎的地方符起了四道符,陸安心中打呼不妙。
“你小子真陰??!”
陸安手指著秦蕭劍狠狠的說道。
“這叫足智多謀?!?p> 四條鐵鏈從符中飛出,將陸安捆綁的緊緊的動彈不得。
陸安使勁的用力也沒有掙脫開。
秦蕭劍蹲在旁邊道。
“認輸不?”
“哈,搞笑!”
“那我給你電一下子。讓你爽爽?”
說完手掌電光閃爍。
陸安一陣不爽,然后…………驟然雙腿氣力噴射!
陸安先是頭撞在秦蕭劍的手再撞向頭。
啪嗒!
兩人齊齊的摔倒在軍武臺上。
……
……
阮家門口。
“陸師兄,你的臉怎么了?”
阮酒兒眨巴帶著雙眼皮兒的漂亮大眼睛好奇的問道,隱約中還帶著一絲絲笑意。
只見陸安的左半邊臉黑乎乎的,頭發(fā)還有些翹起。
被電的!
陸安撅了撅嘴,沒好氣道。
“去去去,我知道現(xiàn)在的模樣有失帥氣,想笑就笑吧?!?p> 隨后摸了摸阮酒兒的頭,再之后用雙手搭在肩膀上,將阮酒兒轉(zhuǎn)過身推著他進了院子。
“誒誒誒,慢點師兄!洗個臉吧,我爹會笑話你的!”
“笑話什么?。俊?p> 阮十三的聲音響起。
陸安:“………”
不一會就響起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阮酒兒捂著嘴偷笑。
眉眼都成了一條迷人的縫隙。
“行了行了?!?p> 陸安無奈道。
“行了,爹爹,陸師兄,咱們?nèi)コ燥埲グ桑 ?p> 吃著吃著,天空居然下起了一片片的小雪花。
陸安詫異的接過一片,微微涼的小雪花轉(zhuǎn)瞬化掉。
“師父,下雪了!”
“嗯嗯。師兄,這是冬至到了,嘻嘻,這雪可真漂亮啊?!?p> 阮酒兒接話道。
阮十三沒說話,但表情嚴肅。
“怎么了?師父?”
“哦,沒事。吃完飯來找我,你到搬山境我還沒說一些關(guān)于搬山境的事情呢?!?p> “哦!哦哦哦,好?!?p> 阮十三的房間內(nèi)。
燭光搖曳,人阮十三坐在椅子上,陸安坐在對面。
“師父,什么關(guān)于搬山境的事???”
“戰(zhàn)爭開始了。”
陸安沒摸著頭腦的一愣,不是搬山境的事嗎?隨后恍然。
“蠻子……到了?”
陸安不確定的疑問。
“離天塹關(guān)應(yīng)該不足二十里了!現(xiàn)在穿好衣服,去城墻上找徐文瀚去,為師要在家里布置下?!?p> “好!”
重重的點下頭,陸安轉(zhuǎn)身要離去。
但被阮十三拽住。
“為師不會說什么躲著點,別買死力,為師只有一個要求……別死了!”
“嗯?!?p> ……
……
城墻之上。
徐文瀚背手而立,面向北方。
起初的小雪片也是越下越大,寒冷的風(fēng)也呼嘯而過,寒風(fēng)暴雪,打在人的的臉上讓人睜不開眼。
秦蕭劍、徐長樂還有各個營的將領(lǐng)也在城墻上表情嚴肅的望向北方。
道門之人對于五行變化尤為敏感,他早早的就發(fā)現(xiàn)天氣的變化,雖然此時他的眼睛比較發(fā)腫泛青。
陸安借助氣力蹬蹬蹬的跑上城墻。
只是這一會城墻就已經(jīng)被一層薄薄的雪層覆蓋了。
徐文瀚看了他一眼頷首示意了下,轉(zhuǎn)身高聲喊道。
“擂鼓!迎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