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
王勝一臉幽怨的看著墨青,那小模樣,像極了受氣的小媳婦一般,右手還均勻地揉搓著后腦勺,“前輩,你下次能不能輕一點,我腦殼都要裂開了?!?p> 墨青不禁抬起手要摸一摸鼻子,畢竟有點不好意思來著,可王勝見墨青抬起手,下意識退后了一步,還一臉的警惕地看著墨青。
墨青摸了摸鼻子,一臉古怪地看了一眼王勝,“你干什么,我就摸一下鼻子,你至于這樣嗎?再說了,還不是你太脆弱了,倆下就受不了了,你看小白被我踹那么多次,不一點事都沒有嗎?”
白寅不禁打了個響鼻,卷起一堆雪,“大哥你別亂說啊,我這是被你踹習(xí)慣了,該痛還是痛的!”
王勝立馬憤憤不平的道,“就是就是,虎子哥這么強壯的身體都要習(xí)慣才能做到不哼哼,我這小身板,經(jīng)得起嗎?”
“那你習(xí)慣不就好了,日后的日子還長呢?!?p> 王勝不禁楞了,“臥槽,前輩你這說的還是碳基生物能講出來的話嗎?什么叫我習(xí)慣就好,我能習(xí)慣得了嗎?我要是習(xí)慣了,已經(jīng)在和閻王爺喝茶了?!?p> 墨青聳了聳肩,“那我就沒辦法了,我這手勁就是這樣,天生的,小不了了。”
“唉,這叫什么事,沒死在詭異的手下,反而要掛在前輩的手下了,人生啊?!痹捯袈湎?,王勝不禁頹廢了起來,一臉的操蛋。
走到王勝摩托車旁,墨青再次掏出了磚頭,帶著一行人出了山脈。
“我說大哥,你就不能帶著我們飛回去嗎?非要坐我?”
王勝也是點了點頭,“就是,我這腦殼還痛著,一用能力腦子就痛。”
“這不想著鍛煉鍛煉你們嗎?才這點路程就哼哼?!?p> “哼,誰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惡趣味,就是想騎我。”白寅十分的不瞞,連日來的壓榨,都使得自己瘦了好多,這大哥就是不當(dāng)人,純心壓榨虎。
墨青直接丟了一個果子,精準(zhǔn)控制進(jìn)入了白寅的嘴里,白寅瞬間閉了聲,反而還加快了幾分。
“淦!”看著逐漸拉大的距離,王勝一咬牙,強忍著頭痛趕了上去,這么久叛變了革命,這虎哥,唉。
太陽漸漸升起,越來越高,白寅也越來越頹廢,直接開始小跑了起來,耷拉個舌頭,喘著大氣,王勝也是趴在摩托車上,有氣無力的開著。
枝蔓有些小奇怪,叔叔和小白好像很熱的樣子,為什么我一點都感覺不到呢。
“大哥,我實在跑不動了,要不咱找個地歇一歇吧。”
“就是啊,前輩,我都要熱死了?!?p> 墨青不禁嘆了一口氣,一個個,怎么都跟小廢物一樣,這就不行了,想當(dāng)初,算了,不想當(dāng)初了,四下看了看,“前面不遠(yuǎn)有一個小湖泊,咱去那里歇一歇吧。”說著就指了一個方向。
白寅直接一個狂奔,直接朝著墨青說的那個小湖泊趕去,卷起一堆黃沙,灌了墨青一臉,王勝也是一陣加速趕了上來。
“......”
沒辦法了,這黃沙被白寅卷得也太大了,肯定是故意的,墨青只好帶著枝蔓飛了起來,在空中,很明顯的看著兩條黃沙帶一路席卷向不遠(yuǎn)處的那個湖泊。
等墨青到了,白寅早就跳了進(jìn)去,瘋狂的打著滾,看那個表情,一定爽得很,而王勝也是,游來游去的,像是幾輩子沒有游泳一樣。
落了地,看著枝蔓期待的小樣子,墨青微微一嘆,“去吧去吧。”枝蔓還是很乖的,點了點頭,松開墨青的手,撒丫子就跑進(jìn)了湖中。
墨青不禁搖了搖頭,“這叫什么事啊?!?p> 偌大個湖岸,竟然沒有一處適合坐的地方,只能騰空而起,坐在空中,好好地喝一口茶。
一大一小一虎玩得差不多了,一行人又繼續(xù)上路了。
一個白天指定是趕不到的了,王勝人倒是能同白寅一樣趕路,小車車就不行了,得喘口氣。
到了晚上,剛好到了那處小湖,速度自然比去的時候快了很多,畢竟實力都增強了,一路上也沒什么詭異阻擋。
走到熟悉的火堆,王勝點燃火躺了下來,白寅又跑進(jìn)林子里找母虎了,墨青又烤起了魚,烤好魚遞給枝蔓后,又躺了下來。
“前輩,這一路走來真是太夢幻了?!?p> 墨青不禁撇了撇嘴,“這有什么夢幻的,這才經(jīng)歷了多少,等到了帶你闖蕩星際的時候,那才叫夢幻勒?!?p> 王勝不禁憧憬了起來,神采奕奕的看著星空,撐著頭的雙手探向了星空,“那樣子的日子,一定充滿刺激吧!真是期待啊?!?p> 墨青嘴角不禁輕輕彎起,擒起一抹笑容,“是啊,絕對比這枯燥乏味,如同一張紙折來折去、反復(fù)揉搓始終是一張紙的生活刺激多了,不過也同樣讓人壓抑,甚至恐懼。”
王勝收回手,重新枕著,“這不有前輩在嗎,未來的事情,交給未來的我,未來的我肯定是不會退縮的?!?p> “是啊,這不有我嗎,雖然我也不一定能應(yīng)對下來,不過,保個命還是成的。”
“挺好的,不是嗎?”
“那當(dāng)然挺好,你在我后面看著就成,那需要管這些。”
王勝聞言,嘴角不由抽了抽,前輩又開始了,真的是,“不過話說回來,那處小村莊,真的就不在了,我還特意觀察了一番。”
“肯定不在了,不說是因為我的原因,還有某一處勢力對于他的威脅,不得不溜。不過,怎么還是沒有那什么的消息?!?p> 王勝不禁瞥了一眼吃著魚的枝蔓,嘆了一口氣,“這就不知道了,我一直都沒有收到消息,這隱藏的也太好了?!?p> “沒事,再怎么隱藏都是沒什么用的,反正他們做的這些研究,肯定是會壓制不住的?!?p> “說的也是?!?p> 枝蔓不禁微微嘆了口氣,哥哥和叔叔又再講一些奇怪的東西了,好麻煩,都聽不懂,唉。不過,哥哥做的魚好好吃啊。
翌日一早,再次上路,白寅那叫一個滿足的小表情。
“那前輩,我就先回青云港了,弄完了我去凈山找你。”說完就朝著青云港而去了。
“走吧小白,你不急著見你的老相好嗎?”想了想,話鋒一轉(zhuǎn),“話說,你老相好要是聞到你身上有其它母老虎的氣味,會不會把你揍一頓?”
“大哥你這說得什么東西,我堂堂一山之主,豈會怕我家那個?你這不開玩笑嗎?”白寅明顯頓了一下,只是強裝鎮(zhèn)定。
“是嗎?”墨青的語氣不禁玩味了起來。
后半夜,總算是到了小木屋,墨青剛帶著枝蔓越下,白寅就興沖沖的朝著林子深處而去。
“唔,這充滿靈氣的空氣就是好啊?!?p> 枝蔓拉了拉墨青的衣服,“哥哥,我累了,想睡覺了?!?p> “那去休息吧?!?p> “嗯嗯?!边~著小步子就走向了小屋,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
墨青看向藥田不由挑起了眉毛,“喲,可算是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