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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太孫

第二十二章 見過這么囂張的建文余孽嗎

大明太孫 秋丷夢殘 2311 2021-05-01 23:38:09

  王老師出演的大明風華。

  明成祖朱棣嘲諷自己的二兒子尖嘴猴腮。

  電視劇肯定有些演義,不然怎么體現(xiàn)出“父慈子孝”呢?

  對吧!

  而建文帝朱允炆,他印象里的朱高煦長得相貌堂堂,很有威儀。

  跟尖嘴猴腮不搭邊。

  不過。

  此時朱允文眼里東張西望的未來漢王爺,還真有點尖嘴猴腮的意思。

  “哈...哈哈...”朱高煦憋了好一陣子還是沒憋住,笑出聲來。

  捂著額頭,揮手讓下屬去找把椅子。

  他實在沒辦法,笑大勁兒了渾身疼。

  “世子,我說的都是真的...”

  孫公子還是不死心的指著朱允文叫囂。

  “拉下去!”

  紀綱扭頭一瞥,沖著身邊的錦衣衛(wèi)冷冷命令道。

  “行了老紀,我難得碰到今天的場面高興高興,你別打岔?!?p>  朱高煦說完一屁股坐在剛抬過來的椅子上,示意站出來拿人的錦衣衛(wèi)回去。

  兩個百戶回頭看了一眼上司。

  后者微微點頭。

  噓!

  這一出雖然終止了,但嚇得孫公子直接癱坐在地,不知所措。

  本以為十拿九穩(wěn)的“栽贓”會生效,可結(jié)果跟自己所想的不一樣。

  嘴唇哆哆嗦嗦:“為什么?為什么...”

  “兩天前得罪了全體武人,現(xiàn)在你們又對他有意見。”

  “見過這么囂張的建文余孽嗎?”

  朱高煦找了個舒服的坐勢,慵懶的回答了孫公子的問題。

  朱允文無奈的拿手指頭撓撓臉,心里想道:“老弟,不愧是親戚,幫親不幫理的典范??!”

  “自己替哥哥把理由找好了,我都有點不好意思啦...”

  “走到哪兒,都能惹到哪里的人要揍你,你特娘的真是個人才?!彪S后,朱高煦沖不遠處的朱允文開口。

  某人悻悻,正在醞釀著怎么接茬。

  突然。

  “行走的戰(zhàn)爭販子嗎?”

  孫公子的一聲嘀咕響起,好似受到了劇烈的刺激,腦子還沒拐過彎來。

  朱允文心中一怒。

  瞬間出腳踹在對方胸膛上。

  滑出去三米。

  瞎說什么大實話...

  “放肆!”

  信安伯張輔因為唐牛的事情早就對朱允文看不順眼。

  再加上那晚終歸是出了丑。

  現(xiàn)在對方還當著自己靠山的面兒行兇。

  如何讓他這個跟班自處?

  暴怒間揮拳打去,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

  可就在拳頭即將擊中目標時。

  忽的視線里多了一張臉,很熟,立馬收手。

  只不過轉(zhuǎn)折太剛猛,閃到了腰。

  吧嗒!

  張輔單膝跪地。

  “你干嘛?”

  朱允文懵逼的低下頭,對著跪在身前的信安伯問道。

  “這么個大禮,行的不是時候吧?”

  “老子宰了你...”

  信安伯張輔捂著腰,發(fā)毒誓下決心,不管紀綱還擋不擋在仇人身前,必須弄死他。

  “你冷靜,你冷靜點...”

  朱允文一看形勢不好,開口大叫。

  那凄厲的嗓音,加上打了一拳喉結(jié)帶來的特效,讓周圍的人們聽著刺耳且好笑。

  二世子伸手阻止了部下想出手教訓教訓場中人的行動。

  這把式耍的有意思,咱堂堂明成祖的兒子,什么場面沒見過。

  傷不著。

  所有人都希望繼續(xù)看下去。

  因為,誰不想看猴戲呢?

  沒必要掃興。

  相信很多人都見過武術表演者的刀法,他們動作達不到行云流水的標準,都不允許對外說自己會。

  訓練很嚴格的。

  而朱允文使出來的,簡直叫侮辱刀。

  如果有教練看到,指不定上來就是一招屠龍十三式滅了他。

  實在入不得眼??!

  朱允文發(fā)現(xiàn)張輔的攻勢即將到來,大喝一聲,嘴里怪叫著向后倒退。

  邊退邊用手上的繡春刀挽個刀花,瞬間扭傷了手脖子。

  不管全場人員糾結(jié)的表情。

  隨后換只手拿起來繼續(xù)耍,防止敵方靠近。

  撕拉~

  刀尖劃破衣服。

  撕拉~

  一截褲腿沒了。

  場面怎么看怎么滑稽。

  張輔生無可戀看著面前的朱允文,仿佛心里有無盡委屈。

  “就這么個蛇精病患者,我要是跟他計較,別人會不會以為我也是蛇精病?”

  “麻蛋!報仇是報不了了。跟個傻子計較,還不夠別人背地里說閑話的?!?p>  “停手!”

  紀綱咬牙切齒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

  他也欲哭無淚,懷疑自己的選擇。

  “我剛才就是為了這個夯貨跳出來擋槍?”

  “別人會不會認為北鎮(zhèn)撫司里全是這種玩意兒?”

  兩個高官呆立當?shù)?,做著不為人知的心理活動?p>  像兩根木樁子。

  朱允文聽見大領導發(fā)話,立馬停止動作。

  他掄刀掄的滿頭大汗。

  這把刀用的不順手,死沉死沉的,不如自己原來那柄好。

  隨后抱拳,鄭重向周圍的人作了個揖。

  紀綱很窩火。

  堂堂錦衣衛(wèi)一把手,被手下這種腆著個死臉,不知道丟人的行為激怒了。

  強忍著拔刀的沖動。

  就是殺了他,也是回去以后的事兒。

  大手一揮,就要收隊。

  可是朱高煦怎么能讓他順利離開?

  “哎...老紀...別走啊!”

  “你們衙門的人多才多藝,剛好借著這個機會向大家展示展示?!?p>  “省得總是有人問起北鎮(zhèn)撫司算什么東西,其實,我也想知道知道,北鎮(zhèn)撫司到底算什么東西...”

  “哈哈哈哈!”

  “哈哈哈...”

  ......

  全教坊司,除卻錦衣衛(wèi),有一個算一個,全在朱高煦的引領下哈哈大笑。

  好像不笑不是人...

  紀綱四十多歲了,記不得上次丟人是什么時候的事兒。

  現(xiàn)在他有兩個選擇。

  一個是悶頭走人,眼不見為凈。

  一個是反手砍了朱允文,眼不見為凈。

  但想想身后這個兩天前累死累活保下來的逗比。

  心累,還是回去再研究吧!

  詔獄的手段,確實需要個自己人體驗體驗。

  朱允文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在死亡邊緣反復橫跳了好幾次。

  他扭頭看向朱高煦。

  見不得二世子得意的樣子。

  什么叫“我也想知道知道,北鎮(zhèn)撫司到底算什么東西...”

  話是那么個話,怎么感覺聽著就不是那個味呢?

  也就仗著自己身份說這個。

  換個人試試?

  這么影射你爹,你怕不是第一個劈了人家吧!

  朱允文順手揮刀,拍翻了此時正在朝著他哈哈大笑的孫公子。

  這一手真絕。

  控場控的那叫一個穩(wěn)。

  頓時,整個教坊司里鴉雀無聲。

  都在吃驚的看著他。

  “你們問我北鎮(zhèn)撫司算什么東西?”

  朱允文拿刀環(huán)顧一圈,嘴角不屑的表情,看得朱高煦雙眼一瞇。

  他很期待對方接下來要說些什么。

  “說!是不是你們問我北鎮(zhèn)撫司算什么東西?”

  朱允文刀尖往前一挺,指向了面前的一部分文人。

  二世子笑了。

  他伸出胳膊架在椅子扶手上,樂呵呵的看了看此刻卓爾不凡,像換了個人似的朱允文。

  又轉(zhuǎn)頭掃向默不作聲的文人們。

  就差瓜子、花生、可樂、西瓜都擺上。

  “你們問我北鎮(zhèn)撫司算什么東西?

  現(xiàn)在我就來告訴你們。

  刑部破不了的案由我北鎮(zhèn)撫司來破。

  五城兵馬司不敢殺的人我殺,應天府衙門不敢管的事我管。

  一句話,五城兵馬司管得了的我要管,應天府衙門管不了的我更要管。

  先斬后奏,皇權(quán)特許!

  這就是北鎮(zhèn)撫司,夠不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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