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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逍遙侯爺

第 55 章 寧奮和李綱

大唐之逍遙侯爺 富貴與旺財 2621 2021-05-12 10:22:11

  最近長安城的八卦圈一直不是很太平,崔思茹與上官連杰的事情還沒有結(jié)束,續(xù)集故事崔品茹與上官連杰的相戀相殺又開始了。

  崔府退親了,原因未知,不過據(jù)不可靠的消息推測應(yīng)該是和崔思茹的事情有關(guān)系。

  這崔思茹上官連杰和崔品茹之間的關(guān)系可是越來越有意思了,哦對了還要再加上一個寧奮。

  這樣的事情,可以讓整個長安城的飯后談資加上一百年。

  所有人沒有想到崔府會退親,上官連杰父子算到了崔王氏可能會不高興,但是沒有想到的是反應(yīng)會是這樣的激烈,更加沒有想到的是,崔品茹的反應(yīng)比她母親更加激烈。

  崔思茹和崔品茹之間的不和睦,在長安的權(quán)貴圈里,不是什么秘密,當(dāng)所有人認(rèn)為崔思茹出現(xiàn)這樣的桃色消息,最開心的應(yīng)該是崔品茹時,沒有想到第一個為崔思茹出頭,恰恰是崔思茹的死對頭,崔品茹。

  這崔思茹和崔品茹之間到底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

  ……………………………………

  “夫子,我今天訓(xùn)練了一整天了,實在是太累了,我沒記錯,您是太子少師吧,您趕緊回東宮,教導(dǎo)太子吧?!?p>  自從寧奮拜了李綱為師之后,這樣的話,寧奮和李綱每次都要重復(fù)好多次。寧奮本來身子就比其他人弱,所以每次訓(xùn)練,寧奮基本上都是以極限的狀態(tài)結(jié)束的,身上累的要死不說,在精神上還要接受李綱的摧殘。

  不過有一點近況挺好的,那就是獨立旅終于不用在讓寧奮講課了。

  當(dāng)然不是獨立旅已經(jīng)成熟的不需要學(xué)習(xí)了,而是寧奮沒有什么可以教的了。

  但是獨立旅的訓(xùn)練時間并沒有增加,還是維持在原來的時間,剩下的時間,寧奮讓他們自行研究什么樣的方法才能更有效的就是傷員,當(dāng)然了諾大的一個軍營,每天也會由不少的傷員送過來讓獨立旅救治,所以獨立旅也不缺乏實踐的機會。

  甚至李靖在看到了獨立旅的成效之后,給獨立旅擴大了規(guī)模,現(xiàn)在寧奮頂著一百夫長的名義,實際上人數(shù)已近快要達(dá)到千夫長的級別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發(fā)展的獨立旅,自然讓寧奮費心的地方就少了很多。寧奮時間多了,寧奮自己不開心,因為有一個人正虎視眈眈的惦記著寧奮的這點時間,當(dāng)然這個人就是李綱。

  寧奮多么的想睡一覺,或者出去玩看這天,看看這樹林,看看這小鹿,這些都是寧奮原來看不到的,寧奮表示這山,這水,這景色,比看書弄得一首油墨強多了。只不過寧奮的反抗是沒有用的。

  李綱,不要說之前的光輝事跡,就算是現(xiàn)在是太子少師,一個小小的男爵,李綱根本不放在眼里,又一次寧奮實在困得不行了,于是便對李綱說,“夫子,我太困了,請求先睡一會,就一會,有精神了,立馬讀書?!?p>  寧奮說的是真情實意,但是這一套,面對李綱根本不管用,李綱教導(dǎo)的學(xué)生太多了,有不少的好學(xué)生,像長孫無垢,也就是現(xiàn)在的長孫皇后,但是更多的是像寧奮這樣的熊小子,這些伎倆李綱見多了。

  “困了?”李綱慈眉善目的看著寧奮,嘴角微微上揚,按寧奮對李綱的印象,現(xiàn)在正是李綱高興的時候。

  “困了,就睡一會,我讓大壯叔,叫我?!?p>  “大壯啊,大壯忙活別的事情去了,我叫你吧,不用擔(dān)心?!崩罹V的笑意更濃了。

  “哈哈哈,那多謝夫子了?!睂帄^很開心啊,今天這老頭是怎么了,這么的同情達(dá)理?

  然后寧奮的手便被李綱拉了出來,狠狠的被打了一下,手都有的微腫,這時寧奮才發(fā)現(xiàn),李綱的手里不知何時拿出了戒尺。寧奮被打的是真疼啊,也不知道李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八十的高齡了,怎么還這么大的力氣。

  就在李綱要打第二下的時候,寧奮立馬求饒。求饒這件事請,寧奮做的特別容易,作為一個擁有現(xiàn)代思想的人,寧奮投降表示沒壓力,還美其名曰,“大丈夫能屈能伸。”

  “夫子不要啊,我不困了,我醒了,我醒了。”

  “醒了?不困了?沒事,老朽我有的是力氣!”李綱還是那一副笑瞇瞇的樣子,但是這樣子在寧奮看來那就是惡魔的微笑啊。

  “醒了,不困了?!?p>  寧奮盡最大的努力,變現(xiàn)出自己的真誠。

  “那好,今天我們來學(xué)習(xí)一下大學(xué),……”

  李綱特別喜歡和寧奮呆在一起,這讓他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候,那時候也有很多和寧奮一樣的熊小子,明明特別的聰慧,但就是不喜歡讀書,每次教訓(xùn)他們的時候,也喜歡和寧奮一樣,人老了,就喜歡回想年輕時候的事情,李綱也不例外。

  自從李綱到了寧奮這里,李綱每天笑的,都比平常要多,這笑,是真的開心的笑。

  但是寧奮可不這樣認(rèn)為,他認(rèn)為,李綱的開心,就是建立在他的疼苦之上。就像他的快樂經(jīng)常建立在獨立旅的這幫兄弟的疼苦之上是一樣的。

  上完課之后,李綱例行的要說上幾句,作為勉勵,“小小年紀(jì),如此不思進取,得過且過,須知……”

  “須知,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我知道的,夫子”

  以往的寧奮都是靜靜的聽著,等李綱說完之后,該怎樣怎樣,但不知道為何這一次,寧奮鬼使神差的插了一句,隨后寧奮知道不好,在結(jié)束勸誡之時,插嘴是容易挨揍的,李綱拿的那個戒尺,你是能跑卻不敢跑。

  寧奮還記得第一次挨揍之時,李綱拿出了戒尺,但走的時候卻忘記了帶回去,寧奮心想,這戒尺可不是什么好東西,打得人生疼,但又不能傷筋動骨,和后世的教鞭可不一樣,做這么一個東西應(yīng)該不易,寧奮心想,“我先弄斷它,等夫子在弄好一個也好好幾天,那這幾天至少不會由皮肉上的折磨了。”

  寧奮想著就要去做,但就在要折斷之時,剛好被回來去戒尺的李綱發(fā)現(xiàn)了,李綱沒有責(zé)備寧奮,只是笑了笑對寧奮說,“想折斷它?沒關(guān)系,老朽不會怪你的”

  寧奮一聽,這是再給自己機會?寧奮不是很確定,但寧奮感覺到了一絲陰謀,接著寧奮就聽到李綱的聲音,“這事我當(dāng)太子少師是,陛下賜下來的,教育太子之用,我想這個戒尺是萬萬不能打你男爵大人的?!?p>  寧奮一聽,這可了不得,能打太子,卻打不得一個小小的男爵,這是要命啊。寧奮只能乖乖的遞了回去。

  但是寧奮所想的李綱的懲罰沒有出現(xiàn),反而李綱一直在頂著寧奮看,有點見識的人都知道這個眼神叫好奇。

  李綱確實好奇?!皠窬Ы鹂|衣,勸君惜取少年時?!边@明顯是一首詩,雖說李綱認(rèn)為詩詞是小道,但詩詞也最能反映出一個人的才學(xué),方才寧奮說的這兩句就很有意思。

  “這是一首詩?你作的”

  “回夫子的話,是的。”別的書都抄了,一首小詩,寧奮覺得自己的臉皮,承受的住。

  “將完整的詩讀給老朽聽聽?!?p>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

  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p>  寧奮讀完詩之后,便看到李綱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寧奮突然意識到,這首是好像是寫勸學(xué)的,要珍惜眼前的時光的詩,和平常懶散的自己,完全不一樣。

  “這首詩和你,可一點也不像?!?p>  李綱雖然這樣說,但是沒有懷疑這首詩是別人做的,初唐時期,可是沒有什么名人能寫詩的,也沒有幾首傳世的詩詞。

  “夫子,這幾天承蒙夫子教導(dǎo),所學(xué)頗多,輾轉(zhuǎn)反側(cè),夜不能寐,想來自己一直虛度光陰,實屬不該,所以做了一首小詩,自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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