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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大海無量開始的武學(xué)人生

第六十八章 蝦仁豬心

  深沉地咳嗽了幾聲,以一家之主的姿態(tài)昂首踏入小家大門的秦炎,第一眼還是不免被坐在沙發(fā)上的官繡衣吸引了注意力。

  她太像自己的美女師尊了。

  就連這穿衣風(fēng)格,都挺像的。

  也不知道美女師尊現(xiàn)在在樂斗門沒了自己這個大弟子,過得還好么。

  沙發(fā)上有些熱鬧。

  柴美麗將夏詩雨放到沙發(fā)上后,開始滿臉不敢相信,直到后面一臉憤怒地在檢查料理著她身上的傷勢。

  “是誰做的啊,心太毒了!”柴美麗與夏詩雨見了一面就還能通過電話保持聯(lián)系的原因十分簡單。

  在知道了夏詩雨老公下半身殘疾,她還在堅守著的時候,柴美麗在她身上找到了自己的影子。

  而且柴美麗更慘一些。

  老公人是沒了的,拖著兩個女兒艱難地撐了好幾年。

  若不是碰見了秦炎和柴米,她后面的命運會更加的凄慘。

  夏詩雨雖然好上那么一些,但實則也是背地凄涼。

  那個家,要靠著她做十分危險的前線公務(wù)員才能支撐住。

  幾年又幾年的,夏詩雨也不知道何時是個頭。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她的老公,沒康復(fù)的可能。

  所以,她等同于活守寡。

  現(xiàn)在,兩個命苦的女子,一個滿身是傷地昏迷著,一個流著熱淚地在小心照料,這是氣氛組擔(dān)當(dāng)秦炎所駕馭不了的氣氛,所以他進來后,收起了多余的心思,靜靜在一旁看著。

  官繡衣自然同情同是女子的夏詩雨,她開始皺起了眉頭,一邊輕聲與自己的弟子游煙交流著一些她不知道的信息,一邊注視著柴美麗輕手輕腳的料理。

  “少爺,夏姐姐是怎么了,她怎么會...”柴米見秦炎進來,聲音有點發(fā)顫地問道。

  她同樣是被夏詩雨身上的傷給嚇到了。

  “她...額。”秦炎停頓,因為他也不知道要不要在夏詩雨昏迷的時候,把她家的家事跟這里這么多人說。

  云卷云舒也在,雖然她們更多的只會關(guān)注夏姐姐的傷勢。

  夏詩雨選擇去后山的偏僻湖泊療養(yǎng),其實算是一種默默的獨自承受。

  猶豫了下,秦炎還是將他所知道的事情簡單說了一遍。

  這件事遲早會曝出來的,不如直說了。

  “什么,是她老公打的?”柴美麗第一個失態(tài)。

  因為在與夏詩雨的聊天中,夏詩雨提及殘疾的陳飛揚雖然會略有些黯淡,但對于美好生活的期盼,還是會讓夏詩雨樂觀地說著陳飛揚的好。

  很多時候,陳飛揚確實好。

  可就在這個時候,秦炎說了,夏詩雨這身傷,是陳飛揚打出來的,這怎能不讓柴美麗驚訝。

  游煙原本還有點想要詢問秦炎從哪里找到的夏詩雨,為何夏詩雨和他身上都有濕漉的痕跡。

  但聽了陳飛揚人神共憤的行為,游煙生氣了。

  客廳開始吵鬧起來。

  都是女生陣營七嘴八舌地在聲討著那個陳飛揚的惡行。

  秦炎作為場中唯一漢子,也表示贊同。

  也就在這時候,說著陳飛揚該死,陳飛揚還真就來了。

  他今早發(fā)現(xiàn)夏詩雨莫名消失后,忍了一個中午,然后就嘗試著自己滑動輪椅,前去昨晚夏詩雨說的那個要帶他實地驗證的地址。

  結(jié)果到了,果然還是讓他逮住了夏詩雨。

  不過,他微微詫異于這個家怎么會有那么多女人。

  個個都還這么美!

  他也看到了這個家唯一一個男的,想都不用想,他直接鎖定這人就是夏詩雨出軌的小白臉,秦炎!

  秦炎其實也不認識陳飛揚。

  但是夏詩雨說過陳飛揚坐輪椅。

  所以通過輪椅,秦炎就知道了這是陳飛揚。

  兩個即將對上的人,竟然是靠這種奇葩的方式互相認識了。

  叫眾女坐在沙發(fā)上,這種事情還得一家之主親自出馬后,秦炎站了出去,道:“你還有臉來?”

  此話當(dāng)然是針對陳飛揚打了夏詩雨一事。

  “我真沒想到,偷了我老婆的狗,還敢當(dāng)著這么多女人的面,質(zhì)問我!”

  “難不成,她們也都是你秦炎偷來的人,都認同你的行為!”

  陳飛揚顯然是過于惱怒而忘了他僅僅是獨自前來。

  哪怕是他撐起了一面他自認為正確的抓奸大旗。

  秦炎既然作為代表站出來,身后女人們都坐著,就說明那些女人暫時都不會出手,只看著秦炎解決就好。

  但,陳飛揚真不該一上來就把秦炎,連帶里面的所有人都罵上。

  這就意味著,陳飛揚不僅是展現(xiàn)了低素質(zhì),還向所有人宣戰(zhàn)。

  包括官繡衣!

  一上來就給自己拉這么多仇恨,陳飛揚再有站得住腳的天大理由,他今天還能贏?

  “哼!”秦炎笑著聳了聳肩。

  他其實蠻佩服這輪椅男的勇氣的。

  他應(yīng)該是沒那個資格去認識官大長老。

  而且,他也絕對沒有什么能把自己給沖爛的依仗。

  所以,秦炎該稱呼陳飛揚腦殘呢,腦殘呢,還是腦殘呢?

  “夏詩雨,你別躺在沙發(fā)上裝死!”

  “背叛了我,找了這么一個小白臉,沒想到你竟然是喜歡多人運動,這么多女人在他家,我就問問,這里能有你的位置么!”

  “不睜大眼睛瞧瞧你那樣,當(dāng)初也就我能看得上你!”

  “我是殘疾了沒錯,但你在床上笑都不笑,最恨你跟個木頭一樣!”

  “你就因為這個出軌了...!”

  “夏詩雨,你這里欠我的,用什么還!”

  陳飛揚用手戳著自己的胸口,一副足以亂真的受害者模樣。

  在秦炎家門口痛斥著他所認為的夏詩雨犯下的罪行,比街邊的長舌婦罵得還要難聽。

  秦炎這時候悠悠出聲:“你把夏詩雨打了怎么說?”

  “她不守婦道,我難道不能打?”

  “難道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她給我戴綠帽?”

  “就是你這個惡心玩意,昨天晚上還打來電話說要睡夏詩雨,我告訴你,夏詩雨已經(jīng)被我玩爛透了,你可以睡,但你也必須死!”

  陳飛揚雖然可以嘴硬地說著不介意自己老婆給秦炎之類的氣話,但是真正面對上秦炎,他還是避免不了生出對給他戴了帽子的人的極度恨意。

  看著陳飛揚這發(fā)癲的樣,秦炎就知道,講理是不可能說得通的。

  但,當(dāng)著官大長老的面,總不能因為陳飛揚惡心到他了,也惡心到了身后的女人們了,就把人原地咔擦掉吧。

  若是現(xiàn)在地處荒野,秦炎當(dāng)然會順從本心。

  游逆記掛上柴米和柴美麗,尚且都上了他的必殺名單,而陳飛揚既打了夏詩雨,又連著身后的女人們一起辱罵,這怎么看都有資格成為小本本上的一員。

  只見秦炎突然向陳飛揚走了過去。

  “小姐,少爺他...”柴米忍下了陳飛揚所噴臟話的惡心,有些怕秦炎做出出格的舉動。

  她受過少爺為了她們而冒著大雨多次出去獵殺游逆的心意,但這次,游煙的師父還在呢,那可是山莊的官方高層人物,要真是按秦炎行事風(fēng)格做了,官長老那邊......

  雖然現(xiàn)在官繡衣依然靜靜注視著,沒有進行任何表態(tài)。

  “沒事的柴米,我不信他會沒有分寸。”游煙輕拍柴米的手背,繼而將美眸重新鎖定在秦炎的身上。

  秦炎緩步來到陳飛揚身邊,武者的氣勢外放出了一些,這一定程度上恐嚇到了才囂張放完狠話的陳飛揚。

  可以觀察到,陳飛揚的身軀,在秦炎走近的時候,已經(jīng)開始緊繃了。

  “你...你這個小白臉,想做什么!”

  “我是殘疾人,受到法規(guī)重點保護,有直接呼叫山莊執(zhí)法隊的資格,你敢動我試試!”

  陳飛揚終究還是被秦炎給嚇到了,所以底氣不足地喊話道。

  秦炎帶著神秘笑意,壓低聲音道:“我連你老婆都動了,動你又怎樣?”

  陳飛揚眼睛猛然一瞪圓。

  知道秦炎給自己戴帽子,和秦炎主動在他面前,說他睡了夏詩雨,是完全兩回事!

  這是主動去接受,和被動承受的莫大區(qū)別!

  陳飛揚的面部肌肉開始抽搐。

  他腦海中,甚至還閃過了秦炎愉悅享用夏詩雨的腐糜畫面。

  那如初戀般的低吟,都不再屬于他......

  原本他自信十足想到的,接受了夏詩雨出軌這個事實后,那么他可以無懼地站在小白臉面前撐起來的一切臉面,這一時刻全部崩塌!

  他發(fā)現(xiàn),是個男人,就不可能接受得了!

  秦炎再度彎腰靠近。

  他輕輕地對著陳飛揚的耳畔,像是十分珍惜字眼似的緩緩?fù)鲁隽艘痪湓挕?p>  簡簡單單五個字。

  “你老婆真棒!”

  殺人誅心!

  陳飛揚喉嚨一甜,竟是旋即噴出了一口心血。

  敗了。

  ......

  

蘭翔他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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