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 像個熊孩子一樣!
獨孤雁幾人恨得牙都快咬碎了!
裝!還在這裝!
嚯你裝的還真像哈!
睡眼朦朧,眼角還有眼屎,你不去當(dāng)個演員可惜了!
獨孤雁深呼吸了幾口氣,努力的讓怒氣平復(fù)下來,緩聲道:“天恒,我們都知道你叔叔在史萊克,大家心知肚明,如果是真的是想給他面子,不想贏史萊克,你完全可以告訴我們。”
“是?。 笔フf,“說出來,咱們制定個放水的作戰(zhàn)計劃,或者跟史萊克通個氣,打個表演賽也行?。 ?p> “可你今晚實在是太過分了!”葉泠泠說。
“你這樣做,顯得你很傻不說,還把奧斯羅和御風(fēng)給坑了,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他們因為你這些行為而受傷甚至重傷呢?”
玉天恒蒙了:“你們在說什么?什么意思?我做什么了?”
“別裝了!”石磨翻了個白眼,“剛才在臺上不是玩的很開心嗎?那么多人都親眼看見了,你現(xiàn)在在這裝還有什么意思?”
玉天恒完全傻了!
“剛才在臺上?什么臺上?難道斗魂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石墨哼出一口氣,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葉泠泠欲言又止,輕嘆一聲,也轉(zhuǎn)身離開。
“等會!不準(zhǔn)走!”玉天恒冷著臉站起身,“把話說清楚!”
石墨和葉泠泠回頭看著他,看到他臉上的表情,兩人都是一愣。
獨孤雁皺起眉毛。
之前被憤怒沖昏頭腦,現(xiàn)在冷靜下來想想,這事疑點頗多。
大家都認(rèn)識很久了,彼此都算很了解,以他們對玉天恒的了解,玉天恒基本不會干出這樣的事。
要真想故意輸給史萊克,玉天恒根本不必這樣做。
那么......
“你一直在這里睡覺?”獨孤雁問。
玉天恒沉默一下,摸了摸后腦勺,說:“不,不是睡覺,我想起來了,之前我獨自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聽到背后有風(fēng)聲,然后我就被打暈了!”
眾人一愣!
被打暈了?
原來如此!
對方先把玉天恒打暈,然后用不知道什么方法偽裝成了玉天恒!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一切都能解釋得通了!
“可惡!這一定是史萊克的人干的!”石墨怒道。
獨孤雁卻皺眉搖頭:“我覺得不是?!?p> “為什么?”石墨問。
“史萊克要想贏我們,根本不必這么麻煩,張歌和無名一起參戰(zhàn),我們根本沒有贏的機會。”
“對,”葉泠泠也說,“史萊克若是想贏,讓他們倆參戰(zhàn)就是了,何必這么麻煩的搞出這些事?”
眾人沉默,好像的確是這樣。
玉天恒也說:“以我對小叔叔的了解,他不會做出這種事的?!?p> “那會是誰?”石磨問。
“斗魂場!”玉天恒冷聲說。
獨孤雁點頭:“一定是斗魂場!在得知張歌和無名都不參戰(zhàn),害怕史萊克輸給我們,他們會賠一大筆錢,然后就雇傭高級魂師來耍這種陰招!”
“走!去找他們理論!”玉天恒這個暴脾氣,怎么可能忍受這種事?
耍陰招?簡直無恥!今天非得好好理論理論!
窗戶邊上,一只蒼蠅迅速飛走。
“看熱鬧啦,看熱鬧啦......”蒼蠅一邊飛一邊自言自語。
系統(tǒng)無語。
張歌真的是個混蛋,絕對是個混蛋。
坑了玉天恒,坑了皇斗戰(zhàn)隊,現(xiàn)在又禍水東引,坑了斗魂場,他卻沒有半點不好意思,而是兩眼放光的去看熱鬧?
“人類的本質(zhì)是喜歡看熱鬧?!睆埜枵f。
系統(tǒng):(???)
皇斗戰(zhàn)隊找到斗魂場敖主管,敖主管當(dāng)然一臉懵逼。
我們什么時候干過這種無恥的事了?這不是我們干的??!
玉天恒等人當(dāng)然不相信!
尤其是玉天恒,了解了前因后果之后,氣的肺都快炸了。
打暈我,偽裝我,還把我偽裝的像個傻子?
我特么都社死了!
敖主管一個勁的說好話,一定把這件事查清楚,但玉天恒等人認(rèn)為他們這就是在拖延時間!
事情越鬧越大,最終斗魂場老板出面,但也還是沒能解決這事。
事實上這事也沒有一個很好的解決方法。
賠錢?貴族姥爺?shù)馁€注太大了,真要賠錢,斗魂場得血虧,而且就算賠了錢,玉天恒也還是社死。
發(fā)布通告也不行,皇斗隊長被別人偽裝了,這要傳出去,對斗魂場的聲譽是個致命打擊!
有之前青鸞風(fēng)火死亡的事情,斗魂場已經(jīng)經(jīng)不起折騰了!
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找到那個偽裝玉天恒的人,證明和斗魂場沒關(guān)系,可是,上哪找?
斗魂場太難了!
“我發(fā)現(xiàn)你這是一箭三雕??!”系統(tǒng)說,“坑了玉天恒,完成了任務(wù),還給生意對頭斗魂場找了個大麻煩!”
“雙雕?!睆埜枵f,“我其實不想坑玉天恒的?!?p> 系統(tǒng)壓根不信。
......
張歌發(fā)現(xiàn)了,七十二變和遠(yuǎn)控金箍棒一樣,對魂力的消耗非常小,但是對精神力的消耗很大。
尤其是變成別人,然后以別人的身份打架,更累。
魂力可以打坐恢復(fù),精神力卻只能通過睡覺來恢復(fù)。
于是回到宿舍后,張歌躺上床就呼呼大睡了,連朱竹清來了都沒聽見。
系統(tǒng)也沒通知他。
至于玉芊芊,對朱竹清晚上來找張歌這件事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她唯一不能理解的是,為什么朱竹清經(jīng)常晚上來找張歌,這兩人卻一直沒發(fā)生點啥。
天歌少爺是不是有點啥毛?。?p> 我是不是應(yīng)該去關(guān)心一下?看看能不能幫上什么忙?
朱竹清沒有打擾張歌,而是坐在他床前,像以前在藍(lán)電家族那樣,靜靜的看著他那極其難看的睡相。
張歌什么都好,就是睡相太難看了,經(jīng)常在床上擺出一些讓人看著就覺得骨頭疼的詭異動作不說,還總是蹂躪被子。
好在不流哈喇子。
朱竹清起身打算離開,輕輕地幫張歌掖了掖被子,剛掖好,張歌又一腳踹開了。
朱竹清搖搖頭,露出一絲笑意,張歌真像個小孩子一樣。
然而當(dāng)她的目光移到某個地方的時候,她當(dāng)場愣住,小臉頓時紅透了!
這...這...這可一點都不像小孩!
這家伙,睡覺怎么不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