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安一醒來就發(fā)現自己已經變回人來了,熟悉的皮膚映入眼簾。巨大的喜悅籠罩著她,她真的變回來了,再也不用看別人的臉色過日子。這一切就好像是做睡夢一樣,只有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在告訴她,昨天的事都是真實發(fā)生過的,現在她還在那個人的家里。
如果說突然變成貓是天降大禍,那么恢復原本可以說是意外之喜了。只不過現在她唯一可以避體的只有這張小小的毯子。目前最重要的應該是找套衣服,然后神不知鬼不覺得離開,就當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這么想著凌安安就覺得這個辦法可行,一拍離手,當即就行動了起來。
隨即她將她的小毯子把自己的身軀包裹住,小心翼翼的盡量不要讓自己的肌膚暴露在外面。
已經這個點了,家里很安靜應該是沒有人的,怕就怕有意外。
于是凌安安小心翼翼的走到門口耳朵輕輕的貼在門上,過了一會兒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凌安安打開門先是試探性的伸出腦袋向四周望了望??吹經]有人凌安安オ松了ー口氣。
此時她就像一個賊一樣怕被人發(fā)現,不得不小心謹慎,這也太刺激了吧!
她踮起腳尖輕手輕腳的走到槿墨的臥室門口,凌安安把手放在門把上,感覺自己的小心臟越跳越快。他,應該不在吧?
當下她也顧不上那么多了,橫豎都是死,不如搏一搏單車變摩托。凌安安閉上眼睛,狠下心用力把門一拉??諝獍察o了幾秒,凌安安偷偷的掀開一只眼睛,呼~不在。凌安安安慰的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臟。見到沒人凌安安趕快走到衣柜前,嘩的一下打開柜門。
只見里面是清一色的黑白色。西服與襯衫,標準的職業(yè)霸總套裝,凌安安挑挑眉,果然什么樣的人穿什么樣的衣服,這也太悶騷了吧。
也沒什么好挑的,所有的衣服都是一個款式哪一套都一樣。
槿墨寬大的襯衣套在凌安安的身上顯得她十分的嬌小,好像小朋友偷穿大人的衣服。她有點欲哭無淚,已經做好了衣服會大的準備,沒想到會大這么多,凌安安本身的個子并不矮,還是差了很多。
那也沒辦法了,她總不能就這樣出門吧,直接就是不能活了。
在稍微的整理了一下后,凌安安穿著拖鞋就偷偷的溜出了槿墨家,走之前還不忘順便順了幾塊錢路費,不多不少剛剛好夠回家。
“媽媽,這個姐姐的衣服怎么做么大呀”小女孩拉扯她媽媽的衣角,好奇的詢問。
“那是姐姐喜歡偷穿大人的衣服,你小時候不也喜歡穿著媽媽的衣服嗎”年輕媽媽耐心的回復女兒的問題。
“原來是這樣啊”小女孩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回去的一路上凌安安接受到了許多行人怪異且曖昧的眼光,她也沒空去理會他們,不知道真相的人往往只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也懶得去解釋什么了。
回到家里的后,凌安安快速的換掉了身上的衣服。她靜靜的坐在梳妝鏡前,眼前還是那張臉,烏黑亮麗的長發(fā),葡萄般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嘴巴,還有臉上滿滿的膠原蛋白。什么都沒有變。
凌安安感覺有些恍惚,這一切來的太快又消失的太快。她剛接受這個可怕的事實,結果又好像是一場夢一樣,她在夢里成了一只貓,并且在一個陌生男人家住了一晚上。
“安安,在家嗎?”凌奕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是哥哥回來了!“在呢”凌安安驚喜的準備開門,突然發(fā)現那件男士衣物還在椅子上,被看到我就解釋不清了。不行!不能給哥哥看到。
凌安安一把抓起椅子上衣服就要往衣柜里扔,就在凌安安剛好關上衣柜門的那刻,啪嗒,門開了。
“哥,你這么早就回來了啊?不是說出差半個月嗎?”凌安安故做震驚的問。沒想到凌奕一把就把她拉進了懷里?!澳阕蛱旄陕锶チ?打你電話,你也不接,不知道哥哥很擔心嗎?你要是出事了,我要怎么向爸媽交代”
作為家里的頂梁柱,凌奕向來把自己的情緒掩飾的很好,成熟穩(wěn)重,這是他人對凌奕的評價。而此刻,凌安安卻從凌奕的聲音里,聽出了顫抖,害怕。“哥哥,對不起?!绷璋舶残睦锔械缴钌畹膬染?。
凌奕松開凌安安,她才發(fā)現哥哥的眼底濃厚的黑眼圈,從接完電話后凌奕一直擔憂的睡不著,馬不停蹄的往回趕。凌安安心疼的摸了摸哥哥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