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你回去吧!看來我是真的醉了!跌跌撞撞走向沐室,剛要關上門,洛冰卻主動叫住了他:
夏天,若你不介意我心中有別人的話,或許,我們可以試試……
一個回身的剎那,當夏天看見她為他褪下衣裙,干柴烈火的一瞬間,仿佛一切都失控了。。。
零晨三點的夜,半夢半醒間,未末仿佛感覺有誰進了她的房間,進了她的被子,帶著一絲強勢的晚風,摟住了她。
她想回頭,看他一眼,卻被他在耳邊的言語制止:別動,睡吧!不知為何,被他那樣自然的摟著,她反而還真的心大的就又睡了過去。
一覺,便是大天亮,醒來時,他已不再身邊,但她就是知道他來過,還沒從他殘留的余溫中緩過神來,手邊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是肖紅打來的,她居然跟她說,她找到另一半了,希望大家可以見一面,這怎能讓她不詫異,要知道早在一個月前,她還曾為異性的接觸,行為過激進過派出所,可這會她卻說自己找到良配了,雖心中詫異,但她還是衷心的替她高興,并跟她約好了見面的時間。
掛完電話,令她覺得為難的是,她要如何從這出去,若她直接和他說了,他會不會不高興,帶著這種忐忑的心情,她打開了房門。
可令她哭笑不得的是,門外站著的小伙,硬是讓她把餐盤的早點都吃完,說是老板出差時特意交代的,說吃完了才準她離開。
整整一餐盤的中西式早點,真真是讓她想喊一句:“臣妾做不到??!“
不知不覺間,小姑娘已經跟了沈七一個星期了,她發(fā)現(xiàn),外人傳得神乎其神的殺手,沒有“業(yè)務”的時候,也不過是個普通人,開著一家小資的吉他店,光擦吉他,他就能干上一整天,偶爾有客人來了,他也只會扯著嗓子喊她:小破孩,做生意了,就像現(xiàn)在一樣。。。
當她第N次扔下抺布,終于忍無可忍的走到他面前,對上他那只不好惹的眼時,還是認慫的小聲嘟囔了一句:我叫何西,已經成年了,不是什么小破孩!
如若遇到,非常大的大客戶,他也會試彈兩下。
古色古香,陽光和煦,他坐在那,撥動著琴弦,露出那難得的祥和,仿佛連歲月也可以變得那般靜好。
那一刻,他仿佛不再是一個人人畏恐不及的殺手,她也不只只是他口中的小破孩,才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殺手真的不太冷。
但是,所有美好的夢,總會有它終結的時候,臨近夜幕的時候,何西看到他收到一個小孩送來的黑色信封,一切都隨著他再次變冷的目光戛然而止,她甚至來不及將手中的那碗面端到他面前,他便匆忙背起他房間里的黑吉他盒要走。
她自然知道他要去干什么!也清楚那黑盒子里裝著什么!一個星期前,她就親眼見到他是怎樣,在幾秒內便殺光了二三十號人的黑勢力團伙,且極淡定的當著她的面,裝槍走人。
無意阻止他,但只要一想到,這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她便忍不住邁開她膽怯的腳步,攔在他面前:吃碗面再走吧!就算要走,至少也得先填飽肚子,我的手藝很好的,不信你嘗嘗。
看著眼前還沒發(fā)育好的小姑娘,擋住他所有視線,明明膽怯,卻有用很期待的瞪大眼睛望著他,一星期來,他第一次有了想記住她名字的想法。
你下午說你叫什么?
我叫何西,何必的何,西瓜的西,何問東西,你可以叫我西西。
西西,我記住了,做事之前不進食,完事之后不喝酒,是我這些年的規(guī)矩,面我就不吃了,若明早之前,不出意外,我會回來送你回家,若沒回來,這家店,你替我經營下去,至于面,等我回來替我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