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束后,賀風帶著一行人又上了二樓包間用餐,蔣悅的腳有點疼,紀月陪著去換了雙鞋
沒一會兒,兩人進去落座,紀月抬頭就看到對面的那個男人,以及今天看她的那個女人
賀風忙介紹:“我身邊的這位,是我的表妹,賀佳琪
她身邊的這位,是我的大學同學,李子睿,其他的應該不用多說了,你們都認識”
李子睿:“你只管介紹你身邊的人,你老婆身邊的,不給我們大家介紹一下?”
“瞧我這記性,不好意思,是我的疏漏”看到蔣悅瞥了他一眼,賀風扶額
“我老婆身邊的這兩位,分別是她的大學同學,紀月,她的朋友,舒念”賀風指著兩人
“未婚人士可優(yōu)先選擇,目前這兩位都是單身”賀風又補充著說
賀佳琪:我也是單身,你為什么不幫我介紹
賀風:啊,對,我表妹也單身///^_^
紀月也沒想到,只是來蹭個飯,怎么就變成了相親宴
吃飯期間,舒念接了個電話說有事,要先走,紀月本想一起走的
賀風不知為什么突然攔下,和紀月說等會有的是人送你,還怕回不了家
紀月聽著這人話里有話,后面有人不時搞怪這對新人
某人為了洞房,讓伴郎擋了不少的酒,臨走的時候,趙讓已經(jīng)是醉醺醺的樣子
紀月看著那人臉頰微紅,明顯也有些醉了
人們都喝了酒,賀風打了車,送走了幾個
回頭看著趙讓醉醺醺的搭在江嶼和李子睿的肩膀上,又看著蔣悅身邊的紀月和賀佳琪
糾結(jié)這幾人怎么搭車才合適,賀佳琪的心思他再清楚不過,可是江嶼他.....
江嶼看著已經(jīng)不醒人事的趙讓:“我送他回去吧!”賀風心想只能下次了
賀風為江嶼和趙讓叫了車,兩人一會就沒了蹤影
李子睿接起電話:“你怎么還不回來,她哭著非要找你”
“好好好,晚上就到家了”掛斷了電話
“為人父,真是百感交集,下次再見,希望你有所體會”李子睿拍了拍賀風的肩膀擺擺手向前走
四人剛上了車,賀風就接到了電話,師傅說剛才上車的兩個小伙把手機落到他車上了
賀風又看了看后座的紀月,說讓師傅再返回剛才打車的地方,有人順路回去
蔣悅看著副駕駛上的賀風,覺得他今天有點奇怪
江嶼落下手機,直接讓師傅送到小區(qū)的門房不就好了,干嘛讓紀月給他送過去
身旁的賀佳琪又怎會不知道表哥的用意,想到她今天看到的一幕,那人的心思昭然若揭
紀月站在樓底,看著手里的手機,想到剛才車里淡淡的酒味,懷疑自己也有些醉了
不然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紀月本想著把它交給門房就走,奈何臨走時賀風囑咐道
“一定要親自交到他手上,住戶那么多,門房萬一不認識他怎么辦?”
紀月當時沒有多想,仔細思考這話本身就有問題
紀月摁了門鈴號,聽到那頭有人接起“你好?”
“是我....紀月”紀月怕那人有所懷疑,忙說“你手機落到車上了,我?guī)湍闼瓦^來”
江嶼剛才把趙讓送回他的房間,被那人吐了一身,脫外套時才發(fā)現(xiàn)口袋里沒有了手機
猜想肯定是背那家伙時栽掉了,沒想到落到了車上
“那你上來吧!”那頭的人開口
“你能....自己下來拿嗎?我....”紀月猶豫著
“趙讓剛才吐了我一身,我還沒來得及換衣服”那人又說
“我可以等你換完衣服再下來也行”紀月還沒來的及說出口
“上來敲門就行”那人摁完開關鎖,就掛斷了電話
紀月抬頭看了看上方的樓層,打開了門
江嶼住的是公寓房,一層樓有五個房間
紀月緊張的乘坐電梯,走到302敲了敲房門,里面的人打開
濕著發(fā)的江嶼穿著白襯衫邪魅性感的靠在門上,看著紀月局促的抓著自己手里的包
“怎么?不敢進來坐”紀月忙從自己的包里拿出手機,遞到江嶼面前“給你”
江嶼看著那人的手白色粉嫩,連指甲也是粉色的,就是不知道咬在嘴里是什么滋味
那人沒有接過手機,徑自走到里面,從廚房里端出自己剛泡的咖啡,放到了茶幾上
回頭看著站在門外還一動不動的紀月,笑出了聲來“沒想到你防范意識還挺強”
紀月站在門外聽到這話,面紅耳赤
“你打算就這樣一直站在門口,被樓道的監(jiān)控看到的話,沒準一會兒就有人上來找我了”
紀月扭頭看到拐角處確實有攝像頭,踱步走了進去,身后的門被江嶼關上
江嶼的房子,主色調(diào)為黑白色,干凈整潔,但有點空,不像女孩子的房間那樣五張俱全
她走過去把手里的手機放到茶幾,坐到沙發(fā)上
江嶼坐在對面盯著紀月,咧著唇笑著端起咖啡吹了吹
紀月看見那人盯著自己,忙端起咖啡喝了起來
江嶼:小心....燙,這句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對面那人用手呼扇著自己的舌頭
嘴里含糊的說:“好燙...燙”江嶼看著那人又擔心又好笑,忙起身從冰箱拿出礦泉水
倒入杯子遞給了她,紀月含了幾口,沒一會兒得到了舒緩
看了看茶幾上的咖啡,放下了手里的杯子,起身說要走
江嶼:不喝咖啡了?紀月心想,以后再也不喝了,回頭說“太苦了!”
江嶼看著那人賭氣的模樣,像個受氣的小媳婦
可能酒壯人膽,沒有忍住,走上前就把那人反身壓在了房門
紀月看著突然近在咫尺的江嶼,睜大眼睛看著他“你干什么?”
“你不是說太苦了,所以,我給你準備了糖”濃烈的男人氣息,壓在她嬌嫩柔軟身軀上
江嶼說完就俯身吻上了那張垂涎已久的唇
比他想象當中的還要軟,還要甜,紀月不可置信的看著身前的人,閉著眼睛像是在享受
手還緊緊的摟在她的腰上,她感覺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忙用手拍打著江嶼的后背
江嶼依依不舍的離開,手輕摸上女人微紅的唇和臉頰
“怎么?不甜嗎?我覺得挺甜的,比糖還甜”
紀月腦子里一片空白,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江嶼
看著呆呆的紀月,江嶼心想是不是被自己剛才的舉動嚇著了
“本來我答應你,會等你的答復,可我最近在出差,已經(jīng)好久沒有見到你了,一時沒忍住才...”
紀月看著他此刻羞澀靦腆的摸著頭,如同那時青澀的少年,心里有那么一瞬是狂喜的
那些年的求而不得,好像終于得到了回應
晚上,紀月剛洗漱完,就收到了那人發(fā)來的消息
“那是我的初吻”紀月看著那幾個字,抬頭看向黑夜的星空
二十一歲時自卑的她,與他擦肩而過
二十六歲時的她,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與他有了一個新的開始
第二十八年
友情提示: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開個吻還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