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公子救我?。ㄐ聲笫詹厍笸扑])
柳白心中想著,這費仲和尤渾兩人還真是與書籍話本里面的別無二致;果然是好色之徒,而且還是馬屁精。
不過柳白也沒去管那些,畢竟自己和他兩并沒有什么矛盾;只要他們不瞎了眼惹自己的話,那自己也懶得多管閑事。
直接坐在一旁和白衣青年接著喝了起來,又是聽著白衣青年在旁邊迷迷糊糊的吹噓了半天:“柳兄啊,你不是對這靜瑤姑娘有好感嗎?!?p> “你如果能夠幫她擺脫費大人和尤大人的騷擾的話,說不定你和這靜瑤姑娘也能有個美好春宵哦!”
白衣青年靠在柳白耳邊輕聲說著,頗有讓柳白上前去攪亂費仲和尤渾好事的意思;不過柳白只是微微一笑。
看向白衣青年的目光也是有了些許變化:“我說兄臺啊,你這不是讓我上去找死嘛;你可莫要欺我剛來,就想看我一場大戲呀!”
柳白說完,這才發(fā)現(xiàn)這諾大的朝歌,沒想到就連一個市井小民都如此的富有心計,毫無人情味呀!
一句話聽上去好像只是句玩笑話,但是將白衣青年所有的話加在一起,就讓柳白不由有種他在挑唆自己的感覺。
白衣青年聽著柳白的話,笑著拍了拍自己的嘴巴道了幾句豈敢;又坐在一旁直接喝了起來,不過他轉(zhuǎn)頭的時候卻是眼神中閃過一抹陰鷙。
柳白坐在一旁倒是也沒去想那么多,只是饒有興趣的看向了酒樓中心舞池里正在跳舞的靜瑤姑娘:這小妞并未在書籍中有過記載。
“哎,這女子恐怕只是這命運齒輪中的一個可憐人罷了?!绷渍f著舉起酒杯落寞的搖了搖頭,這女子恐怕就這么被費仲尤渾糟蹋了。
柳白心中想著,直接舉起酒杯一飲而盡;這時費仲和尤渾也是在門口顯擺夠了,邁步走了進(jìn)來。
酒館內(nèi)其他人則是紛紛被那些帶刀的士兵給驅(qū)趕了出去,那白衣青年在被士兵趕出去之前,卻是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柳白......
“喂!小子趕緊滾出去,別耽誤費大人和尤大人的正事!”
柳白雖然坐在角落里面,但是也避免不了被人找上門的麻煩,不過柳白聽著他們的話也沒有太多反應(yīng)。
只是端起酒杯慢慢起身,看著幾名帶刀的士兵笑了笑:“兵哥哥不要這么兇神惡煞嘛,我馬上就走啊,等我喝完這杯酒?!?p> 這幾個士兵也是在費仲和尤渾手底下豪橫慣了的主,其中一人直接就沖上去,啪的一聲直接將柳白手中的酒杯打飛了。
隨后那名士兵更是直接嚯的一聲將刀抽了出來,惡狠狠的看著柳白說道:“小白臉,我勸你識時務(wù)一點,難道還要費大人和尤大人給你面子嗎!”
柳白抬手直接將架在脖子上的刀撥開來,臉上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神情變化:“好好好,兵哥息怒,小的這就離開?!?p> 柳白說著直接就往外面走去,不過這時那士兵似乎又嫌自己活得太長了;又是走上去直接拿刀攔住了柳白的去路......
“小子,你當(dāng)這里是哪里呢?說來就來,說走就走?跪下來給我們費大人和尤大人磕幾個響頭,叫幾聲爺爺就算了?!?p> 呵呵呵,柳白輕聲笑了幾聲,仿佛是自嘲一般的說著:“狐假虎威,給臉不要呀你?!?p> 柳白說完,直接抬手就是一巴掌將那名士兵扇飛了出去;隨后迅雷不及之勢直接從旁邊扯過一塊紅簾遮住了面容。
至于剛剛那名士兵和那幾名士兵看到了自己的臉,柳白也是一點不慌;他可不信自己這修為還拍不死幾個凡人了。
至于拿上紅布遮面,那是因為費仲和尤渾畢竟是紂王身邊的紅人;萬一他兩跟紂王亂誹謗一通,自己的麻煩恐怕也少不了了。
柳白之前自始自終沒有動手就是想活得平靜一點,他可不想被卷進(jìn)朝堂、被卷進(jìn)封神大戰(zhàn)這種不見底的泥潭當(dāng)中。
說實話,他真的覺得自己沒有那些其他穿越者的野心,他并不想當(dāng)什么英雄、也不想權(quán)傾天下;他只想能夠平靜的活著。
在舞池那里的費仲、尤渾和其他士兵自然也聽到了柳白這里的動靜;畢竟那幾名士兵直接被柳白拍飛了,聲響還是挺大的。
一時之間,費仲、尤渾紛紛愣了一下,不過兩人很快也是反映了過來;帶著十多個士兵直接就朝著柳白的方向趕來了、、、、、、
柳白看著約莫十多個人朝自己趕來,臉上卻是依舊帶著笑容,儼然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柳白踏著步子也是不緊不慢的朝著費仲、尤渾走去。
盡可能別動手,能用嘴巴解決就盡量不造殺孽了!
柳白在心底這樣暗示著自己,隨后堅定的邁開步子走向了費仲、尤渾;酒館并不是很大,兩伙人很快就碰面了。
費仲、尤渾一方人多勢眾,氣勢洶洶的看著柳白;柳白這邊卻是孤身一人,紅簾遮面,令他們沒有辦法看到柳白的陣容。
“小子,朝歌城內(nèi)蒙個面是想做什么傷天害理之事不被人發(fā)現(xiàn)嗎?”費仲不愧是嘴炮高手,一開始就直接顛倒黑白,給自己準(zhǔn)備動手的理由。
柳白只是淡淡的笑了笑:“早就聽聞費大人巧言善辯,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呀?!?p> 聽著柳白的話,尤渾又坐不住了:這小子當(dāng)著自己的面夸費仲,但是他竟然敢不夸自己?!
很快尤渾果然接過了話茬:“小子,你這話說的另有所圖呀!你家中父母難不成沒有教你說話之術(shù)嗎?”
柳白抬手摸了摸額頭,這次算是躲不過去了:這尤渾看模樣就是個小心眼,剛剛自己拍了費仲馬屁卻是遺忘了他;估計已經(jīng)被他記恨上了。
“聽說費大人和尤大人手下一個個都是武功超群,小子不才想要領(lǐng)教一番?!奔热灰呀?jīng)被尤渾給記恨上了,也就沒有必要再裝下去了。
畢竟費仲如此阿諛奉承之人,斷然不會因為一個馬屁而放棄與尤渾之間的友誼的;柳白思考的很清楚。
所以直接就一步邁出跑了上去,兩巴掌就是直接甩在了費仲和尤渾身后的士兵臉上;至于為什么直接越過費仲和尤渾。
那是因為柳白怕自己因為招惹費仲、尤渾而被拉入封神大戰(zhàn)的因果當(dāng)中;這就可憐那兩個被扇的小炮灰了。
幾乎是一瞬間的事情,柳白已經(jīng)直接干翻了費仲和尤渾身后的十多個士兵:“多謝兩位大人款待,小子就先離開朝歌啦。”
柳白說完直接就朝著酒店外面走去,在他走到舞池中央的時候也是看到了墻角邊半蹲著的那個楚楚可憐的清倌人。
也就是白衣青年所說的靜瑤姑娘;柳白剛剛看向她,她卻是直接就跑上來攥住了柳白的手臂,聲音酥酥的說道:“公子救我!請公子救小女子出去!”
看著這無暇的嬌容上滿是淚痕,柳白也是輕嘆一聲:反正自己已經(jīng)動手了,不如就將她帶出去算了,不然又是一個被命運丟棄的可憐人。
柳白想著也是直接帶著這靜瑤姑娘離開了酒館,至于費仲和尤渾兩人沒了侍衛(wèi)哪里還敢阻攔柳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