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門口右轉的那家店,叫狼的誘惑…”
聽聞,南棠頌尷尬地轉身,最后不忘厲聲吼一句:
“你是豬嗎,我說了我不餓,碎嘴子叨叨的沒完了?!”
“…”
苑茗清看著南棠頌,幽怨的小眼睛滴溜溜轉了轉,而后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就怒道:
“你兇什么兇…祝你以后變成妥妥的妻管嚴…”
“氣管炎?”南棠頌嗤笑一聲,面無表情看著苑茗清冷聲道:
“你這一闌尾炎也配詛咒我得氣管炎?你就這點格局?”
“…”
苑茗清癟了癟嘴翻了個白眼,好像解釋一下“妻管嚴”而非“氣管炎”好像對自己也沒什么好處,干脆也就不說話了。
“怎么,不說話的時候,倒是挺乖…”南棠頌伸手捏住苑茗清的下頜,輕輕抬起他的頭,迫使他看著自己,深邃的黑眸里深不可測…
南棠頌偏著頭打量著苑茗清可愛的小模樣,不由得嘆了口氣道,“不過你好像挺能懟的吧。”
是個肯定句…
苑茗清呆呆地看著南棠頌,只覺得這人不說話的時候實在好看,就是那種西方雕塑似的,刀削斧鑿的五官,明朗的輪廓,簡直是天工開物的極品…
“…”
苑茗清對視上那雙眸,才意識到南棠頌剛剛問的問題,難道自己懟他了嗎,沒有吧…
他看著南棠頌的眉,蹙地太緊了,能把紙都壓平,像極了活字印刷和造紙術的原理…
“其實…主要是我學法律的,”苑茗清咽了咽口水,軟糯的聲音繼續(xù)道:
“所以你說什么話,在我看來不是異想天開就是不自量力…”
“…”
南棠頌此時表情不是踩大便了,就是吃大便了,再次氣笑…
好像最近笑起來的頻率多來越多了?
南棠頌環(huán)抱著雙臂打量著面前的金發(fā)男孩,敢說他南棠頌異想天開or不自量力的,這輩子,上輩子,上下五千年里也真是活久見…
開了眼。
南棠頌伸手摸了摸苑茗清的頭發(fā),瞇著眼睛看著他,然后若有若無道了句:“苑懟懟?”
苑茗清抬起呆滯的褐眸看他,粉粉的唇微微張著,全然沒有反應過來這個是啥意思,南棠頌便慢條斯理地解釋道:
“苑懟懟,那就喊你圓滾滾了,反正都差不多,而且都比較適合?!?p> “…”
苑茗清欲哭無淚,委屈巴巴的,像一只失去小魚干的貓咪似的,小聲問:
“啥意思,你給我取的外號嗎?不太行啊…”
“怎么不行?”南棠頌勾起嘴角,一抹冷笑躍躍欲試,“你也可以選啊小傻蛋,我覺得我起的外號針不戳。”
“…”
南棠頌抬起手腕看了一下腕表,而后黑眸落在苑茗清身上,他走過去,看著苑茗清,不由得笑了起來。
“行了,我回去了,下次我叫其中的任何一個外號,你只要知道我在叫你就行?!?p> “…”
苑茗清聽聞,還沒反應,自己的頭又又又被摸了,他抬起眼睛,看著這頎長的身影跨坐進駕駛座,扎上安全帶,心里不是滋味。
苑懟懟,圓滾滾,小傻蛋…一個比一個難聽,苑茗清頓時覺得自己一點都不勇,怎么這個南棠頌他說啥就是啥了,自己一點抵抗力和反駁力都沒有…
成啥體統(tǒng)啊,哭哭(~_~;)…
Alle丁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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