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2月25日】【一個有下午茶、電影、又有點無聊的圣誕】
19:32:32
第一次踩點看電影,今天,電影首映了大約一分鐘吧,大約是13:06進去的,電影票是13:05,有比較多的照片,都還沒篩選,卻也好像沒有想要篩選。
可能是和去看電影的人有點關(guān)系,所以全程看下來都比較安靜,而我向來在看電影的時候都喜歡說些什么,不管好的還是壞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胃口不好,還是有些胃疼,在吃完雙皮奶和刨冰的時候,就隱隱開始發(fā)作,雖然在等公交的時間有點長,但是因為焦慮成了習(xí)慣,所以不斷地看著公交車到了沒有,也在反復(fù)查看手機。
我的毛病越來越嚴重,常常是反復(fù)查看手機,盡管并沒有消息,但還是總是拿著手機,而拿起的時候又很容易忘記自己要干什么。還有其他比較奇奇怪怪的強迫癥,就比如剛剛將衣服拿去公共洗衣機洗的時候,總是疑心會不會有人中斷了我的洗衣時間,而讓我的衣服直接放在桶里。洗衣機的時間和手機定義的時間有點不一樣,明明我看洗衣機只剩下10分鐘的時間,我鬧鐘設(shè)置了倒計時10分鐘,但后面倒計時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可洗衣機還剩下2分鐘的時間。
聽說緊張容易讓胃不舒服,但是還是容易緊張,于是讓原本胃不舒服的自己雪上加霜;但還是非常作自己地選擇了吃冰,拿鐵也還是選擇了冰的。原本期待已久的圣誕姜餅人拿鐵,喝著的時候覺著似乎也就一般般,和拿鐵瑞納冰還是有點區(qū)別,大概是最近又沒怎么喝咖啡了吧,于是下午邊看《晴雅集》邊喝的時候卻覺得非常苦澀。約摸自己上火了吧,喝東西略帶苦澀。
喝完后有點肚子難受,但還是選擇冰的雙皮奶和刨冰。唯一的理由就只有是因為天氣不是很冷,所以想吃冰的。這種天氣還是讓我有點難受的,雖然不冷,但是悶熱且濕度有點大的天氣總是不能引起我的喜歡。況且沒有洗頭而感受到了頭皮似乎已經(jīng)黏住了的難受抓狂感覺,讓我難以忍受。
衣服干了后,出去拿衣服發(fā)現(xiàn)居然還有一只襪子,看來在幫人拿衣服的過程中實在太快,以至于沒有確認是否還有一只襪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自己所有累積挺久的衣服都一股腦地放入洗衣桶里,開始那37分鐘的漫長洗衣服之旅(雖然洗衣機顯示是37分鐘,但實際上是運行了39分鐘。)
我對此次洗衣服不是很滿意,首先是對于拿出去洗之前還要幫人拿出內(nèi)褲內(nèi)衣襪子等一系列私人物品,本是強迫癥的我拿出后覺著手瞬間都是帶著他人內(nèi)褲內(nèi)衣襪子的細菌,盡管已經(jīng)洗完。于是我趕緊跑回宿舍先洗了手再去洗自己的衣服。然而更要命的,更讓自己感覺頭皮發(fā)麻的是,在洗完后,竟然發(fā)現(xiàn)底下還有一只上一個人的襪子,差點沒暈倒在現(xiàn)場。在衣服都拿出來后,我瞬間覺得這些衣服都白洗了,再加上沒有濃香的洗衣液的味道,更讓我頭皮發(fā)麻,瞬間失控,瘋狂吶喊(當(dāng)然是在心里)
在家里的時候,我媽經(jīng)常喜歡將襪子內(nèi)衣內(nèi)褲什么的亂七八糟的衣服都一起洗了,在我看來,這些實在難以讓人接受。我和我媽說了這些的時候,我媽卻不以為然,下次看到的時候還是將這些統(tǒng)統(tǒng)一塊洗了。
在維持人際關(guān)系這個課程上,我覺得我是不及格,或者說可能就是只有十來分,這個評分不是妄自菲薄,而是在清楚感受到了關(guān)系與距離之間存在明顯的溝壑的時候,就在感受到車上的人越坐越少的時候,就在感受到內(nèi)心的一座城越來越崩塌的時候,我就得知,有很多人慢慢抽離了,淡漠了,漸行漸遠了。
原本這些應(yīng)該已經(jīng)習(xí)慣才是,畢竟自己其實也挺懶于各種討好,各種“職業(yè)假笑”,朋友圈點贊等等,但是內(nèi)心卻還是渴望有人能夠走進我的世界,不管走進多深,只要闖入我的心房,哪怕只有一厘米,我就會覺得外面的陽光十分明媚,而我的臉上也是會有微笑的,而不是整天的愁眉苦臉、甚至帶著喪的氛圍。
常常帶著刺猬,通常這些都是通過自己的眼神而來,極度明顯的眼神,不想靠近別人,也害怕靠近別人,也不想別人靠近,也害怕別人靠近;可有時候自己又十分渴望靠近別人或者別人來靠近我。真是十分矛盾的小企鵝。
好久沒有和我的小企鵝說話了,我還沒有給它取個名字,隨便取一個似乎不太好,但是又不知道取什么名字好(這是不是在提醒我需要好好看書了,看很多很多書,豐富自己的知識,提高自己的內(nèi)涵,順便提升一下自己的格局,然后擁有自己的堅固安全感呢?)它和我的小二哈在一起,盡管被我隨意放在了床頭。但是它至少還有小二哈,我呢,逐漸在這片世界里迷失自己,在森林里,有很多人在交叉路口面前選擇了離開你,不同你一起走下去。于是你看下自己,不管看什么都好,看自己的眼睛,看自己的鼻子,看自己的嘴巴,看自己的頭發(fā)……你都能清楚感受到每一分都在慢慢分離開來。
小企鵝girl,但是我更喜歡它是公的,一小只萌萌的,很好擼,它的頭上有一點點小頭發(fā),我想那是接收外面世界的一種“天線”吧。我記得我小時候很喜歡看天線寶寶,每次打開電視都會蹲守天線寶寶的放映,雖然后來長大后才知道這些天線寶寶都是一些大叔扮演的,有一點破壞了小時候的喜歡的好感,但還是忍不住喜歡這種可可愛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