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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她養(yǎng)的黑化大佬是神明

落魄小姐與刺客(8)

  盡管覺得小翠的字跡丑,但曲妗的教養(yǎng)讓她說不出詆毀的話來,只好僵硬著夸贊:

  “散影玉階柳,含翠隱鳴蟬。小翠人如其名,有靜有動,很是可愛?!?p>  “你要跟我一起練字嗎?”

  晏離眉峰微擰。

  覺得這又是影子又是什么翠的,還有什么鳥叫蟬鳴,說得什么天書,聽都聽不懂,跟機關(guān)部那些神叨叨的家伙一樣,煩。

  “不練?!彼苯訉⒚P丟進筆筒,轉(zhuǎn)身坐在桌前,雙手撐臉,哪兒也不看。

  曲?。骸?.....”

  她深呼一口氣。

  算了算了。

  不要計較,不要計較。

  你是一個新青年,要更加擁有寬容心。

  就在這時,房門被輕輕叩響:“洞元先生,在嗎?”

  曲妗應(yīng)了聲。

  “殿下回來了,召請諸位先生去始安苑議事?!?p>  **

  方才在屋子里頭練字,倒沒發(fā)覺外頭又下起小雪來,可陽光卻比昨日燦爛些,照在人身上有些暖意。

  等進了始安苑后,曲妗方才將帷帽取下。

  即使來了這六皇子議事廳的門前,那小翠依舊拽著一張臉跟大爺似的,環(huán)著胳膊抵著墻一站,就開始看著天上不斷往下飄的雪,至于曲妗朝她遞去的帷帽,直接忽略。

  曲妗內(nèi)心狂憋著一股氣,好在一旁別的侍女機靈,將帷帽接了過去,便畢恭畢敬的沖她做了個‘請’的手勢。

  曲妗冷哼一聲,就揚了揚衣擺進屋去了。

  此刻屋里已坐滿了人,大多為四五十歲老者,見到曲妗,一個個吹鼻子瞪眼的。

  長須老者向她瞪了一眼:“有些人啊,就是沒有自知之明,拿著俸祿卻不干正事,按我說,這云中郡罷貶官員,其他地方也應(yīng)當肅清些無用卻又狂妄之徒。”

  刁正直說完,就拈著長須,神情甚是得意。

  前幾次可沒少在這洞元身上吃虧,好幾次都搶了他的功勞,現(xiàn)在可算是讓他抓住把柄,在六皇子面前好好抨擊一番。

  不想那通身白衣、如月清華的女子,只是朝他笑上一笑,話語卻充滿揶揄:“總比某些人不自量力強?!?p>  “你...!”刁正直拍著桌子就要站起來。

  “好了,殿下面前吵什么呢。”六皇子跟前的隨侍話一出口,屋子里總算是安靜下來了,刁正直冷哼一聲,就坐回位置上。

  “今日這么著急請諸位先生匯聚始安苑,實在是有一件要事想與諸位一同商議?!弊谥魑簧弦簧砬嗌赖目±誓凶訙貪櫝雎暎骸霸浦锌け缓敼テ?,想必諸位先生都得到了消息,今早父皇召我與太子進宮,就是商討到底該派誰去擊退胡虜,先生們有何高見?”

  刁正直拱手一揖,說道:“回殿下,依臣之拙見,應(yīng)當派驃騎大將軍昌堰前去,這可是一次立功的大好機會,驃騎大將軍又是殿下您的親信,此番必定可以壓太子一頭!”

  “不可?!?p>  幾乎在刁正直的話音剛落,一道女聲響起,語氣雖淡,卻甚是清婉好聽。

  “為何不可!”見又是那個洞元,刁正直不禁心中有氣,道:“你倒說說,不讓驃騎大將軍前去,還有什么更合適的人選嗎?”

  那戴著面紗的妙齡女子儀靜體閑,通身氣質(zhì)冷傲靈動,卻又頗有勾魂攝魄之態(tài):“被貶為從五品的游騎將軍——尹柏?!?p>  “你這簡直是胡鬧,那尹柏乃是太子的人,你這番到底.....”刁正直雙目圓睜,滿臉憤恨之色,正要將腦中的一堆罵詞說出去,那洞元卻已開口:

  “那游騎將軍已是太子廢棋,被貶半年現(xiàn)已門庭冷落,早不被重用。驃騎大將軍又已得軍中最高官職,完全不需要通過擊退區(qū)區(qū)胡虜來建立威信。此番殿下若能為游騎將軍開口,為他尋一個立功官復(fù)原職的機會,以后還愁他不會效忠殿下嗎?屆時,殿下可是又得一員猛將。”

  “那尹柏現(xiàn)已是被廢棄之人,殿下就算為他開口,你就確定他真的能擊退胡虜嗎?”

  對于刁正直的話,曲妗嗤之以鼻,她身子微微一偏,便姿態(tài)嫻雅地半倚在雕花木椅上,吐語如珠:“天下沒有被廢棄之人。本就為殿下效忠之輩,總會有得到重用之時,但那些誤入歧途卻有才能之人,若不多加引導(dǎo)順便趁機起用他們,他們啊...可就真要成為無用之人了。”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钡笳睔獾门淖?,顫著手指指向曲妗,咬牙切齒:“洞元,你要是對我有成見,完全可以放在議事之后,我們現(xiàn)在是在討論國之大事,不是你過家家的地方!”

  “清源先生,請不要無理取鬧?!?p>  “誰無理取鬧了!”刁正直鐵青著臉,強忍怒氣,道:“我一早便說了,一個不男不女之人能有何才能,若非殿下仁德,將你收留,你現(xiàn)如今還不知在哪呢,現(xiàn)在居然還敢放出狂妄言論,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自然無法與厚顏之人相比擬?!?p>  “洞元,你說誰呢?”

  “怎么,說不得先生嗎?”

  “我看你才是厚顏之輩,賴在府里拿了俸祿不奢求你干些實事也就罷了,還亂出些餿主意,我看你就是太子派來的細作吧!不然這么久了,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呀,在叫?!?p>  “你...!”刁正直聽她說話越來越狂妄,不禁氣塞胸臆,恰巧這時,還有人輕輕拉了拉他的衣袖,是之前總跟洞元口舌之爭的于吉,只見他小聲說:“你別惹她了?!?p>  刁正直滿胸臆的怒火登時炸了:“洞元!你再巧舌如簧又如何,顏之厚矣?。?!”

  說完這句話,刁正直就覺得一陣氣血上涌,不想那秀雅絕俗的女子微微抬眼,露出一雙略帶譏誚的清眸:“巧舌如簧?讓你發(fā)現(xiàn)了,我該夸夸你嗎?”

  刁正直怒瞪著雙眼,只覺那上涌的氣血直沖口鼻,本就年邁,此刻再一經(jīng)激,直接暈厥。

  “可喜可賀。”白裙女子聲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動聽之極,轉(zhuǎn)眼看向高位上坐著的儒雅公子:“殿下,既然清源先生已暈,這次就采取我的方案吧?!?p>  曲妗只覺在小翠身上受到的氣,這一刻全部舒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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