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悠揚一直都表現(xiàn)的很熱情。
廖院長只好說:“當然,只要你的學(xué)歷和資歷都夠的話,我們醫(yī)院自然是很歡迎你的?!?p> 沈悠揚聽到這話,先是高興,不過很快就又不解的問道:“院長,學(xué)歷方面我會努力提升,我也相信我可以。不過資歷方面我想請教一下,具體指的是什么啊?”
廖院長一直都惜才,巴不得所有醫(yī)學(xué)人才都能在他的麾下,倒不是因為這樣他的名氣會增大,而是真的因為這樣可以救治很多病人。
畢竟附屬醫(yī)院的病人在整個A市,甚至全國都排的上號的。只有有優(yōu)秀的醫(yī)療團隊,才能發(fā)揮他們本身的作用。
加上沈悠揚是徐嘉鑫介紹的,廖院長當然很相信他的實力,于是很是禮貌的說:“資歷方面就包含著太多的方方面面,比如科研,比如論文,再比如技術(shù)。”
沈悠揚一聽慌了,趕緊說道:“我現(xiàn)在只是個學(xué)生,我知道我不能拿學(xué)生來當借口,可事實也是如此。我所接受的都是書本上的理論知識,和實驗課上的一些必要操作。
但是論經(jīng)驗和技術(shù)我現(xiàn)在肯定是不行的,那得等到我以后在臨床上工作了,才能學(xué)到?!?p> 廖院長聽了哈哈大笑起來,“我就喜歡你這種直接了當?shù)男愿瘛?p> 你說的沒錯,經(jīng)驗和技術(shù)都要等到工作后才能學(xué)會。我今天告訴你的目的,就是想你在實習(xí)的時候能夠多跟著師傅學(xué)點,這樣才能提高你的醫(yī)術(shù)。”
“廖院長,你們醫(yī)院收規(guī)培醫(yī)生嗎?”沈悠揚又問道。
這個問題,對廖院長來說一點都不驚訝,“你想做規(guī)培?”
沈悠揚點頭:“嗯嗯,那樣可能才是真的鍛煉自己,自己畢業(yè)的時候肯定什么也不懂,只有跟著師傅才能學(xué)會很多東西?!?p> 廖院長滿意的點了點頭,謙虛者自然比驕傲者更好。
“只是不知道你們醫(yī)院,會不會留規(guī)培醫(yī)生作為正式醫(yī)生?”
“會,當然會,就像我剛剛說的,只要你學(xué)歷和資歷都夠的話,我們醫(yī)院是很歡迎你的?!?p> “那謝謝院長,我一定會好好學(xué)習(xí),好好規(guī)培,多出一些論文的?!?p> 廖院長笑著點了點頭,這一趟他沒有白來。
“年輕人,好好干,以后就靠你們了?!?p> 沈悠揚很是高興的點頭。
沒有哪一次吃飯,他能像今天這般老實。
沈悠然也為今天的意外高興,她不禁抬頭看了看徐嘉鑫,只見徐嘉鑫扯過一張紙,為自己擦了擦嘴角。隨即看向沈悠揚說:“悠揚,還不快點謝謝廖院長的賞識?!?p> 沈悠揚順著他的話,快速的說了聲謝謝。
徐嘉鑫又說:“把廖院長的號碼存上,這樣也方面你以后找廖院長請教。”徐嘉鑫說著又扭頭看向廖院長,“廖院長可不是一個隨隨便便加人號碼的人,不過你不一樣,博學(xué)多才,還好學(xué)奮進,廖院長就是喜歡你這樣的青年,是吧廖院長?”
廖院長聽完徐嘉鑫的話,笑的很開懷:“是是是,你還不了解我嗎?盡管和你說的一樣,可拋開這點,光是你徐嘉鑫介紹的朋友,我就會交了?!?p> 徐嘉鑫也笑了。
沈悠揚一時間高興壞了,居然忘了拿電話出來了,還好一旁的沈悠然反應(yīng)快。拐了他一下的同時說:“還不快點把手機拿出來?!?p> “哦,哦,好?!狈磻?yīng)過來的沈悠揚快速的掏出手機,存下廖院長的號碼。
一同來的幾人見狀,說:“恭喜老廖收了高徒。”
“對對對,恭喜恭喜?!?p> 廖院長瞟了一眼沈悠揚,才對幾人說:“同喜同喜。”
“誒,我們可沒你這高興事。”
“話可不能這么說,你們也新結(jié)交了一個朋友,難道這不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幾人聞言了然。
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徐嘉鑫的眼光從來就沒有錯過,他們幾人就是因為徐嘉鑫的眼光沒有問題,才走到一起的。
今天的聚餐顯然郝一鳴成了多余的那個,他雖然不喜歡徐嘉鑫,也想讓徐嘉鑫今天下不了臺。但是徐嘉鑫介紹的那些人,讓他想要抽自己一嘴巴子。
沒事提什么朋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的身份地位不一般了。
現(xiàn)在他聽著沈悠揚和他們的對話,他才感到自己有了抽身的機會。他自顧自的在那里喝著飲料,盡量減小自己的存在感。
“欸,這位兄弟,來,我敬你一杯?!?p> 正在郝一鳴減小存在的時候,突然有人起身端著酒杯對他說道。
郝一鳴記得,他是某銀行的行長,剛剛徐嘉鑫介紹的時候,他還特意看了一眼這個算是半個同行的人,很年輕。
郝一鳴能有今天的成績,交際方面也不是蓋的,他隨即端起自己的飲料杯,說:“不好意思,今天是開車過來的。等哪天有機會了,我在自罰一杯。”
“欸,開車來的也沒什么,找個代駕就行了?!?p> 郝一鳴笑了笑說:“改天吧!我真沒這個習(xí)慣?!?p> 行長還不愿放棄的說:“現(xiàn)在的代駕都很負責的,心疼車也跟心疼自己的車一樣,你真沒必要擔心這點?!?p> “不是,是我歷來就養(yǎng)成了這個習(xí)慣?!睘榱苏覀€讓人更信服的理由,郝一鳴指了指沈悠然和沈悠揚兩個,“我待會兒還要送他們回去呢?!?p> 這也不算是什么理由,他的心里本來也是這么想的,這也是他留到現(xiàn)在的原因。
行長撇頭看了一眼沈悠然,作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正當他想作罷的時候,徐嘉鑫往自己的酒杯里倒了些酒,端起來說道:“算了算了,這酒我替他喝吧!”
整個桌子上的人都沒反應(yīng)過來徐嘉鑫這唱的是哪出,他卻一口干了,還把空酒杯倒過來讓所有人都看清楚了。
行長見了,只好也干了,還不忘說道:“沒想到嘉鑫你這么爽快,這還是我們第一次見呢?!?p> 徐嘉鑫淡淡的笑著,沒有說話。
有了第一杯酒,接下來大家都開始敬他酒了,就像剛剛行長說的那樣,這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徐嘉鑫,要不敬他,都覺得對不起他的這份熱情。
很快徐嘉鑫的臉上就出現(xiàn)了紅暈,他朝大家罷了罷手,說:“我不能再喝了,真不能喝了?!?p> “你這不是厚此薄彼嗎?我這杯還沒喝呢?!?p> 徐嘉鑫無奈,又只好端起酒杯。
一輪下來,明顯的感覺到徐嘉鑫有些醉了,除了沈悠然擔心,就是郝一鳴奇怪,而其他人就當做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沒多久,這頓飯局也算是結(jié)束了。
喝過酒的幾人都開始找代駕了,只有徐嘉鑫不慌不忙的把車鑰匙丟給沈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