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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惡毒女配放棄營業(yè)后

第十三章 最美不過是雙向暗戀

  哇,男神的聲音真好聽,咳咳,打住打住。

  沉靄忙剎住自己花癡表情,清清嗓子說:“田隊長,是我沉靄?!?p>  “嗯,沉小姐是到家了嗎?”

  “是的。”

  “怎么這么晚?天都黑了,你是自己走回去的嗎?”

  “呃……”沉靄扭頭看眼身后正打哈切的某人,然后回頭捂著心臟說,“是的,我是自己走回來的,我想要多走走散散心……”對8起了集美!事后補償事后補償!

  那頭明顯遲疑了一下:“你……那你豈不是要感冒嗎?”今天傍晚可是下了好大的雨。

  沉靄聞聲眼睛一亮:“啊對,咳!我是有一點點頭暈和小咳嗽罷了,沒事的?!?p>  “那好吧,你多喝熱水?!?p>  沉靄:……

  這該死的直男發(fā)言!我又不是熱水袋!你都不能換一句啊大哥?!

  “嗯,好的,謝謝田隊長關(guān)心?!?p>  “嗯,那我先掛了?!?p>  “好的,晚安哦。”

  “嗯?!?p>  “嘟嘟……”

  你嗯個球球都不會也來一句‘晚安’?就算是陌生人,另一個人道了晚安你難道不也說一聲?

  啊……

  沉靄覺得照這樣下去,她得要幾時才能追到田闊!頭禿ing.

  “你是自個兒回來的?”

  沉靄一僵,突感背脊發(fā)涼。

  “還冒著傾盆大雨?你當(dāng)你演偶像悲情劇呢!”

  她就知道大美人絕對饒不了她,于是趕忙做幅脅肩諂笑樣小跑過去,給蘇閔捶捶肩捏捏胳膊,撅著小嘴可憐巴巴地說:“親愛的我錯啦,可是為了奴婢的幸福,麻煩你就先委屈一下下,好么~”愛你愛你給你比心了好不好~

  蘇閔翻了個白眼又假裝狠狠地點了點沉靄的額頭,咬牙切齒道:“薄情寡義的小東西!這個墳?zāi)惯€沒跳出呢,就先預(yù)定好下一個坑了?要不要我明天先讓人給你訂做口棺材備著??!”

  “別別別……”沉靄伸手捋了捋她胸口,連連安撫道:“消消氣消消氣?!?p>  “行了,回床上說,凍死老娘了!”蘇閔一把拍掉她的爪子,轉(zhuǎn)身進了臥室。沉靄趕緊跟在后面一直陪笑。

  話說田闊這邊掛了電話從書房出來準(zhǔn)備去洗漱,在客廳遇上暫時借住他這里的隊友馮子晉。

  本來人家正在看足球比賽,余光瞥見他出來,賽也不看了,趴在沙發(fā)屏架邊緣笑得賊賊的:“隊長你手機呢?舍得放下了?跟俺講講誰呀?俺們嫂子?”

  阿晉普通話不太標(biāo)準(zhǔn),有些方言改不掉,平常說話喜歡普方一起,特別是稱呼自己時大部分都用“俺”來表示,極少數(shù)用“我”。好在能表達清楚,所以大家也不再強制他改過來了。

  田闊瞟他一眼:“今晚你睡沙發(fā)?!?p>  “哎,別呀隊長!”馮子晉一蹦三尺高,哭哈著臉,“隊長你欺負人,明明是你在局里工作完就一直盯著手機看,喊你吃飯都心不在焉的,平常這個點兒你早就洗漱睡了,剛聽你接了個電話完了之后你這才不守著你那手機!”

  “隊長,你這叫被人瞅見小秘密了,心虛咯~”

  聽到這里田闊停下腳步,扭頭看向作死蹦跶地馮子晉,沖他露出個陰森森地笑容:“我若沒記錯今天你和堪子商量換兩天班,要陪女朋友?”

  “呃……是、是的隊長?!瘪T娃子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只聽田闊輕飄飄拋下一句:“我不批準(zhǔn)?!比缓笞吡?。

  馮子晉:?!

  “隊長我錯了!嗚嗚?!?p>  “哦對了?!碧镩煱侵∈议T,向外夠頭說,“你思想既然這么活躍,那明天加個五公里吧!”說完“碰”地關(guān)上了門。

  徒留子晉在外面捶胸頓足萬般悔恨自己嘴欠兒。

  讓你多嘴!讓你多嘴!

  蘇閔和沉靄倆人擠在一個被窩里,在蘇美人的逼供下沉靄將自己和田闊的事全部交代了。

  “所以你就喜歡他了?”蘇閔說。

  沉靄翻身換成平躺盯著天花板低聲道:“那樣的英雄我怎能不動心?”特別是有衛(wèi)渣男做比較……不對,兩者不能相比,人家田隊長簡直秒殺那種人渣好么!把英雄和渣男做比較,也太掉前者檔次了。

  “你知道嗎?田闊沒進來之前我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旁邊也沒有個趁手的工具,真想咬舌自盡算了?!?p>  “我呸呸呸!”蘇閔趕忙截住她的話,“說什么喪氣話呢,生命乃珍貴之物,死即是最大的罪惡!你要是敢自盡,姐就揚了你的骨灰!讓你不得安寧天天來找我!天天看我這張臉,膩死你!”

  大美人兇巴巴地樣子逗笑了她:“那敢情好哇,這么美的人我享受還來不及呢,哪能看得膩?”

  “哎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貧嘴了呢,小丫頭片子這是跟誰學(xué)壞了?”說著蘇閔便要做樣子去撕沉靄的嘴巴,惹得對方趕忙連連討?zhàn)垺?p>  二人正嬉鬧間,沉靄忽聞隔壁院子又傳來清脆的口琴聲,和那天夜里聽到的一模一樣,連忙按住蘇閔撓她癢癢的爪子。

  “噓——”

  “怎么了?”

  “別說話,聽……”

  時而低回,時而清脆,時而舒緩的聲音與清風(fēng)糾纏著穿過枝干間的縫隙,又乘坐飄落于水上的葉子與池中魚兒嬉戲,沉睡的花草不知道有清風(fēng)親吻過它們的臉龐,只知道今晚的夢比以往更香甜。

  “走!”沉靄一把拉起蘇閔。

  “干嘛?”蘇閔剛暖熱的被窩又要涼了。

  扛不住沉靄力氣大,蘇閔被連拖帶拽得整到南邊墻根處站定。還未開放的薔薇花苞散發(fā)出淡淡的香味縈繞于鼻尖。

  蘇閔閉上眼正要再仔細聞聞時,只見沉靄拍拍她,然后用大拇指指了指對面院子,小聲說:“聽見了沒?口琴!”

  “哦,所以呢?”你把我從熱窩里薅出來站在墻根兒吹冷風(fēng)的目的是什么?

  所以?沒所以,就是覺得好聽,讓你聽聽罷了。

  當(dāng)然,這番話沉靄可不敢大喇喇地直說出來,不然今天晚上蘇大美人能把她攆出屋,讓她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于是她一臉認真地說:“這個人,擾民!”

  蘇閔:……

  當(dāng)天晚上蘇閔并沒把沉靄攆出屋,畢竟天冷,感冒了就沉靄這孤苦伶仃的樣,還得她伺候。而是讓沉靄睡沙發(fā)她睡床,某人抗議但無效。

  自此之后沉靄在家又窩了四五天,這期間沉迷于練習(xí)琵琶,除了接到蘇閔和奶奶的電話再沒其他人打進來,連個推銷騷擾電話都沒有。忐忑了那么多天主要是擔(dān)心衛(wèi)平昭找上門,還好他并沒有什么動靜?;蛟S那天他洗頭腦子真進水了,現(xiàn)在控干凈了就想開了......

  如此也只能這般安慰自己了。

  自那天被田闊從眼皮子底下帶走沉靄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自己要的消息已然好多天了,然而半點都沒有傳來。衛(wèi)平昭坐在椅子上雙手揉搓著策劃部門送來的方案,臉色陰沉的能滴墨。

  他面前站著該部門總監(jiān),這人兩腿在西褲里直打顫。夏至未到這種天氣屋里還是有點陰涼,但這個總監(jiān)居然熱的滿頭大汗?時不時瞄一眼那個男人,然后趁他不注意趕緊用袖子擦擦汗。

  大概覺得眼前這人太礙眼,衛(wèi)平昭把手里廢紙和剩下的紙張全砸向不住擦汗的男人,冷喝一聲:“滾出去!”

  總監(jiān)聽后大松一口氣,胡亂收拾好散落在地上的東西,連連鞠躬退出去了。

  “滴滴——”傳真發(fā)出響聲,接著從打印機里依次吐出一小沓紙。衛(wèi)平昭隨手拿來,不知看到了什么眼神一亮,嘴角微微上揚勾出個冷冽地笑來。

是個梗子

小田田是不是心動了呢?(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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