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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八三做玩主

第二十章 別拿摔炮不當鞭炮

重回八三做玩主 學舌鸚鵡 2049 2021-04-26 20:00:00

    交易完,林耀第一時間開溜,前往火車站,準備前往八三年的劉家村。

  這時候,還是別刺激劉建國,他完全可以想到劉建國會抓狂成什么樣,何必再刺激他,留他自己后悔吧。

  為防止路上混亂出問題,他還專門將龍泉大砍刀帶在身邊。

  什么?你說安檢?這年頭的安檢約等于無,有是有,能力嘛,呵呵。

  別說一把砍刀,信不信炸藥都能給你帶上去。

  哪年來著,反正就是近幾年,火車發(fā)生爆炸一死八傷,原因就是有人將摔炮帶上火車。

  沒錯,就是摔炮,就是那個不需點燃,隨手一摔,即可發(fā)出清脆“劈叭”聲響的小摔炮。

  那威力,用手握著擠壓爆炸都沒事。

  安全無害,是小朋友過年放鞭炮是最佳選擇,至少不論怎么弄都不會炸傷自己。

  不像其他的鞭炮,一旦出問題,炸斷個手腳都有可能。

  誰能想到就是這安全無害的摔炮,有人做火車販運,帶了幾萬個,結果路上出事爆炸,一死八傷,一節(jié)火車報廢。

  所以,別拿摔炮不當鞭炮,多了照樣要人命。

  更狠的是飛機,如果他沒記錯,八三年還是八四年,有人生活受到委屈,兄弟倆一合計報復社會,怎么辦,搞個大的,劫持飛機,身上捆了炸藥直奔機場。

  還真讓人上去了,然后飛機被炸了個大洞。

  幸虧是老式客機,還能勉強降落,要是換現(xiàn)代客機,別說降落,不給你當場來個空中解體就是萬幸。

  這種事還不少見。

  再往前推二十年,國外走私黃金,更簡單,做個馬甲將金條往身上一藏,根本沒人查。

  人家上飛機都能這么玩,他坐火車帶個龍泉大砍刀根本不是事,稍微遮掩下,木有問題。

  嗚嗚嗚,伴隨著鳴笛聲,火車啟動一路向北,慢慢爬行。

  四十年后懸浮列車最高時速能達到數(shù)百公里,而現(xiàn)在的綠皮火車也就是幾十公里,想達到冀省,至少要待一天一夜。

  提到冀省,林耀最大印象應該就是他的省會。

  一省省會,不說萬年不動,也穩(wěn)如磐石,很少有變動的時候。

  然而冀省不同,五十多年間變動十一次,若是再算上戰(zhàn)亂時期的“臨時性省會”,那就遠不止這個數(shù)字可以概括了。

  以至于哪怕四十年后,依舊有很多人對省會并不認可,想要搬遷。

  民國成立后,一九一一年冀省的省會是保定,一三年改為天津,后改為北平,再然后天津、保定、北平、保定、天津、保定、北平,簡直跟紅綠燈一樣變動頻繁,最終才確定在石門。

  戰(zhàn)亂時,整個冀省落入敵手,更是先后在大名、洛陽、郿縣、北平、保定、西安等地辦公。

  頻繁到有時一年一換。

  這變動頻繁程度,國內第一家。

  下了火車,就到了市里,再走三十公里就是劉家村,從這方面看,交通還是很便利。

  可惜改開之后沒有抓住時代脈搏,四十年后依舊是那個小山村,沒有多少變化。

  回養(yǎng)殖場休息兩天,訂購的胯子就到了,將一些準備的東西放入旁邊的坐斗,林耀穿上嶄新的摩托護具,打開時空通道,一轟油門轟然而去。

  他不是不想開轎車,這年頭港商,那就是富豪的代名詞,提起外商,人們最先想到的就是有錢,錢多的沒處花的那種。

  別說開個普通轎車,開皇冠都屬正常。

  這年頭的皇冠那可是高檔車的代名詞,真要形容的話,奔馳寶馬都比不上,不說勞斯萊斯,但也相差不遠。

  可惜不能啊,這又不是四十年后村村通,連農村都是水泥路,汽車開過去暢通無阻,想去哪就去哪。

  現(xiàn)在通往劉家村的路,還是那種土路,那種十幾年沒維修過,坑坑洼洼,一下雨全是水坑。

  開轎車過去,最大的可能就是跟趙老師三鞭子里演的一樣,喊人將車抬出去。

  半路趴窩屬正常,能開上去那才叫奇跡。

  油門一轟,突突突直奔山村。這條通往劉家村的路他常走,一年不說幾百次,幾十次還是有的。

  只是四十年后,那是水泥路,寬闊平整,一腳油門下去,基本不用踩剎車。

  現(xiàn)在一條小土路,坑坑洼洼行走艱難,時常給你來個連環(huán)坑,開快一點堪比過山車。

  好在他騎車技術不錯,才沒翻車。

  走了足有兩個多小時,好不容易到達劉家村。

  還沒進村,一群小孩迎了出來,好奇的看著他,林耀停下車,小孩全都圍上來,好奇的打量著胯子,想摸卻又不敢摸。

  林耀詢問帶頭的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小朋友,劉家村有沒有個叫劉胡勝的?”

  “那是我爹。”

  “你叫什么名字?”

  “狗蛋。”

  林耀一愣,順手摸摸他的腦袋,狗蛋,大名劉衛(wèi)國,熟人啊。

  這小家伙別看小屁孩一個,七八歲了還穿著開襠褲,幾十年后卻成了老師,上小學的時候就是他教自己語文,有事沒事喜歡布置作業(yè),美其名曰多做多練學習好,弄得他是苦不堪言。

  現(xiàn)在終于有機會怒摸狗頭,日后說不得好好疼疼他。

  “我找他有事,能不能帶我去找他?”

  狗蛋站在那里不動,幾個小朋友也站在那,警惕的看著他。

  林耀撕開一包糖要發(fā)給他們,卻嚇的他們紛紛往后退,別說接糖,那警惕模樣,沒喊人救命就是好的。

  “怎么了?小朋友?不喜歡吃奶糖。”

  “你是不是人販子,他們最喜歡給小朋友糖,騙他們上車。”

  我……

  林耀差點抓狂,他儀表堂堂怎么就成了人販子,你小時候得有多陰暗。

  手里糖給也不是,不給也不是,掏出來一個撕開包裝自己吃,別說真甜,饞的一群小朋友,直咽口水。

  有大人走過來詢問“你是干什么的?”

  “我是劉胡忠的兒子,回家探親?!?p>  “劉胡勝是誰?我怎么沒聽說過?”村民疑惑的摸摸腦袋,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劉胡忠是誰。

  但聽著姓名就知道,應該是自己村上前些年走出去的人。

  便說道“隊長在村東頭住,你過去,問一下就知道了?!?p>  “多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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