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又在想那姑娘??!”安信看著地上的衣服,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了,那女子的一顰一笑。
“我不允許你窺見我的大腦,滾出去!”安信非常生氣。
“好的!好的,我和你在聊一會兒,我就出去,沒有你的允許,我不進來!”腦?;仨戇@零云劍的聲音。
“這還差不多,不要隨便侵犯我的隱私?!卑残庞栒]著腦海的零云劍。
“這剛來這個世界,就一眼情深了,哎呀!快讓我教你提升自己的戰(zhàn)斗力吧!然后你就可以去找追那姑娘了!”零劍在安信腦海里嘲笑。
“沒完沒了了是吧!”
“沒有,沒有?!?p> “看見這衣服沒有,繡著蒼穹之巔山峰的圖案,根據(jù)我在潭中聽聞蒼穹宗弟子的交談之后,我得到了不少信息呢?他們有個那叫什么孫術然的,你小子有戲??!”零云劍分析了起來。
“有戲,什么意思!”安信的臉紅了起來。
“你這么神通廣大,教教我唄!”安信接著說。
“你沒聽到嗎,孫術然,他與什么斷崖殿有交換情報,出賣自己宗教的大罪,我把那裝有衣服的戒指給他,你還對我發(fā)了脾氣,你忘了嗎?”零云劍有點無奈。
“你對,你對,請繼續(xù)?!卑残呕貞^去。
“只要你去跟那小姑娘說說。她肯定對你青睞有加,你不就有戲了嗎?”安信聽著零云劍分析的非常有道理。
“她是什么人,我跟她講,對她非常有幫助,再對我青睞有加呢?”安信疑惑道。
“憑她的櫻花刃和她所說的高額服務費,她應該是個情報收集組織的人,蒼穹宗與斷崖殿的內鬼這個秘密消息,不爆炸嗎,給她透露透露,理清她的頭緒,不就對他她幫助了嗎?”
“那還等什么,我去找她,跟她說吧!她準相信我?!?p> 安信信心滿滿的在腦海里與零云劍交流。
“你這行進速度,堪比蝸牛,你能追上嗎?”零云劍在譏諷。
“你還譏諷我,她不說我應該有危險,我的什么危險在哪里?”
“就是蒼穹宗??!”
“什么,太好了,我去跟蒼穹宗的人說,發(fā)現(xiàn)了內鬼,然后引起她的注意。”安信好像頓時開朗起來。
零云劍在安信心里狂笑,“說話要有證據(jù),誰能信你呀!你以為你是誰,你去說,不但不會相信你,還會以為你是斷崖殿的探子,你還有可能被他們追殺呢?”
零云劍苦笑起來。
安信有點焦躁,說:“那你還說我有戲,什么有戲??!凈瞎說!”
“哎!話不可亂講,好歹我是一活了這么久的怪物寶劍,這點事情對我來說輕而易舉,輕松給幫你辦到,不過是一小姑娘嗎?”零云劍信誓旦旦在腦?;仨憽?p> “方法呢?”安信急迫向腦海發(fā)問。
“先穿上衣服吧!這幾塊布,不能讓你提升戰(zhàn)斗力。”
“我知道了?!?p> 安信拾起蒼穹宗的服裝,這面料,蠶絲銀線,這樣式,錦繡山川,真的杠杠的,我穿上衣服倍有面子。
安信穿上以后,在深潭邊,照照潭水,大喊一聲:“這還是我嗎?”
身高七尺有余而形貌昳麗,結實的身子骨,這么好的骨架,衣服配著我,英姿颯爽之氣。
“我變成這樣了,我不敢相信,你這零云劍,給我改造的身體,我那姑娘還認出我嗎?”
“這……”
那支劍,好像困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