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小友可不是第一個來到這的人。你身上的氣運(yùn)會讓你保留來這在之前的全部記憶,若是沒有這個氣運(yùn)的人,來到這則是一個全新的開始。按照你們那邊的說法,應(yīng)該是叫穿越者吧。”老者解釋道。
“那......”齊澤軒剛要開口,就被老者打斷。
“小友,先選一樣神器吧?!痹捯魟偮淙龢由衿鲝囊慌缘钠搴酗w出。
昊天眼、雙魚佩、煉妖壺。
三樣神器流光溢彩、渾然天成,令人不由自主地心馳神往,此時就如此豎立在齊澤軒的面前。
“這三樣,我可以都選嗎?”齊澤軒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問道。
“哈哈哈,小友可真會開玩笑。這三樣神器,得一者,便可平步青云。小友想三者都要是不是過于貪心了呢?”老者的語氣急轉(zhuǎn)直下,絲絲寒意中凜然帶著一絲殺意。
“啊哈哈,老先生說笑了,幽默風(fēng)趣一直是小生的個人優(yōu)點(diǎn),說學(xué)逗唱不過是看家本事。若不是看氣氛如此尷尬,小生又怎會提出如此冒昧的手法呢?”感受到氣氛不對勁的齊澤軒趕忙打了一個馬虎眼,糊弄了過去。
“哦~那豈不是老夫誤會小友了,那不知小友想好了沒?”老者重新回到了之前的語氣,齊澤軒也不由松了口氣,
“在這里惹這老頭生氣肯定不是一個明智的選擇,畢竟在鬼谷他可是我的靠山之一啊。不過,現(xiàn)在還是得好好考慮選那個神器?!饼R澤軒心中暗自說道。
片刻之后。
“老先生,我想好了!我選煉妖壺!”齊澤軒雙手一拱開口說道。
“哦?真是讓我意外啊,煉妖壺是上古鴻蒙至寶,可將天下妖獸的魂魄收入其中任憑差遣,不同的妖獸魂魄收入其中后效果不同。只可惜古往今來擇其者往往早逝,太多事宜還不可知,你可的確要選它了?”面對齊澤軒的選擇老者的字句中盡是勸慰之意,但語氣之中卻彰顯一股滿意。
“多謝,老先生提醒,小生已然確定?!饼R澤軒不由心中暗喜,自認(rèn)為合對了老者的心意,趕忙對著老者拱手而道。
“好!小友,老夫佩服你的勇氣,希望你不是狂妄自大之輩。那么現(xiàn)在你有一子,你要下那呢?”老者輕捋長須對著齊澤軒詢問道。
“嗨!這還不簡單嗎。雖然我不擅長圍棋,但金角銀邊草肚皮的口訣還是熟知的呀。”齊澤軒看著偌大的棋盤,心中早有武略。
“老先生,小生想好了。就下這兒?!饼R澤軒提子,下在了自己右手邊的金角。
“哦~哈哈哈,好!如此甚好!”看著齊澤軒的落子,老者高興地仰天長笑起來。
“前輩?”老者如此的態(tài)度令齊澤軒心中不由有些發(fā)毛。
“那么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記住老夫會在天元山等你,不要忘了......”老者的聲音回蕩在竹林中,而他的身影卻早已不見。
.......
原本安靜的竹林此刻變得吵雜起來,竹葉婆娑、蟲鳥鶯鳴,遠(yuǎn)遠(yuǎn)得還能聽到清泉石上的聲音。若是仔細(xì)注意,老者消失的瞬間,一道天幕也逐漸消散,而這齊澤軒自然察覺不到。
“啊!等等,前輩,我還有很多事情還沒問了,你不能走啊!?。“?!??!”
齊澤軒剛想起身想要追去,不料一股股陌生的記憶涌入腦海。
瞬間,齊澤軒感覺頭疼欲裂,雙膝一軟,直接跪倒在地,雙手死死按住頭顱,倒在瘋狂打滾。
一股股熟悉又陌生的記憶,徐徐涌來......
“齊澤軒,這道題你來答!”
明亮的教室內(nèi),在眾人的目光注視中,齊澤軒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起身。
“老師,這...這題我不會?!?p> 窸窸窣窣的討論聲頓時響起,中間似乎還夾雜著若有似無的恥笑聲。
“真是朽木不可雕也,這題我都已經(jīng)講過多少遍了!你現(xiàn)在!給我站到后面去?!?p> ......
“齊錚岳?!?p> 誰?
翻開手中的古籍的第一頁,一行龍行鳳舞的三個大字映入你的眼簾,你不由喃喃自語。
自己貴為齊家的四公子,但好像從未聽過這個名字。
齊家的名以金木水火土為一輪作為偏旁,看來留下這本著作的人,最起碼是自己爺爺輩往上走的老先生了。
翻開第二頁,五個大字映入眼簾。
逍遙自在訣!
......
“抱歉,齊澤軒先生,您不符合我們的要求?!?p> “不好意思,齊澤軒先生,我們目前的崗位,您恐怕難以勝任?!?p> “你被淘汰了。”
“這是我們能開出的最好條件,雖然是公司最低一檔的福利標(biāo)準(zhǔn),但只有您努力,我相信日子會越來越好的?!?p> “齊澤軒!”
“齊澤軒?”
“齊澤軒?!?p> 齊澤軒的目光中,漸漸只剩下了發(fā)亮的屏幕。
......
“魂魄殘缺,筋脈盡碎,且不說修行,哪怕是多活些時日也難說?!?p> “我不甘心!不甘心!我還有血海深仇沒有報(bào)!您一定有辦法的,我聽過鬼谷的名號,您一定有辦法的?!?p> “時也命也,人的氣運(yùn)就像潮水,有起就會有落。以你能力強(qiáng)行啟用穿梭晶石根本就來不到鬼谷,但你卻依舊來了。命數(shù)的使然,耗費(fèi)了你身九成的氣運(yùn),剩余的一成怕是吊住了你的這一口氣。若是說的直白一點(diǎn),你的氣數(shù)已盡,變成平凡人活下來才有可能?!?p> “我...,可...。我求您了,想想辦法吧。我一定要報(bào)仇,一定要報(bào)仇!”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人遁其一。我這確實(shí)還有一法,但卻難滿你意?!?p> “還請前輩說來!”
“身魂本一體,缺一則無我。你的魂魄殘缺,因而缺少靈根,無法參悟心法。你的筋脈盡碎,因而無法聚氣修行,無法修行習(xí)武。其二者都是天下難事,但并非沒有解法。但難的是你來到此地又已耗費(fèi)全部氣運(yùn),三者齊聚,難上加難,難難難?!?p> “還請前輩明說。”
“奪舍?!?p> “奪...奪舍?!?p> “你我非親非故,若是甘愿成為一個平凡人,我自然可施盡手段,讓你魂魄穩(wěn)固,四肢健全。但若要重新踏上仙途,且不說修復(fù)魂魄,重練筋脈的天材地寶。凡走仙途者皆有氣運(yùn),而這氣運(yùn)一物玄之又玄,根本就是難覓蹤跡。且有的方法就是引魂入體,以新魂之氣運(yùn),助你完未盡之愿??蛇@般,你非你,所做一切又有何意義呢?”
“我非我,又有何意......”
“你且好生修養(yǎng)吧,此事日后再說?!?p> ......
“呼!呼!呼!”齊澤軒抱著頭,趴倒在地,口中死命地喘著粗氣,額頭的汗珠順著發(fā)梢滴落在地。
許久,他才喘過氣來,看著自己仍在顫抖的雙手,齊澤軒不禁喃喃自語道:“這...這是我的記憶?”
“他是我?”